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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語對睡地鋪一點異議也沒有,且不說外屋放不下一張大床,就說把另外一張床明目張膽地抬進洞房,這也太那個了吧。再說,對比洞房之夜時,可憐的太子連躺的地方也沒有的情況,眼下已經是大大改善待遇了,他真知足了。
當然,至於太子殿下每夜在外屋睡地鋪的時候,心裡是不是幻想能爬到裡屋的繡床上,咳,這不是咱小老百姓能關心的問題。只是,這樣睡了一個月,太子殿下的臉上怎麼看,都有些哀怨的表情。
當然,柳朝語也不是在溫習學業,不能外出,娛樂專案還是有的,比如打打棋譜,聽聽美人彈琴,看看美人畫畫,或者來個書法研討之類的,如果有進一步的發展,早晨起來為美女畫眉,我想,太子殿下也是非常樂意的。
不過,這些都是咱小百姓的幻想,實際上,柳朝語唯一的娛樂也僅僅是擺棋譜打發時間而已。唉,不是太子殿下沒有提出過其他娛樂專案,聽說金美女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柳朝語暗暗興奮了很久,他雖說不是國手名家,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本事能拿出來炫耀的。故此,太子殿下是很想從琴棋書畫方面培養和金湘玉的共鳴感,以求彌補他在武功方面的缺憾。兩口子過日子,總要有點共同愛好不是?
可是,柳朝語非常失望,簡直失望透頂,在他以欣賞對方技藝為藉口提出此類要求時,金湘玉回他的是一個不屑的目光:“你聽誰說的本小姐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柳朝語很是被噎了一下,可還是陪著笑道:“自然是外面的人都這麼說。我想,這也是事實吧?”他邊說邊抬頭看牆壁上的墨菊圖,上面有金湘玉的印章,圖是好圖。
金湘玉順他的目光看了一下牆上的圖,哼哼:“就它呀,要不是金菊央求了我幾天,不耐煩給她畫了一些,我才懶得動筆。它也是金菊她們當寶貝掛上去的,大概從幾百幅裡選出來的。你要覺得好,讓金菊帶你去選,都在後面倉庫裡堆著。”
柳朝語額頭上有些冒汗,天太熱了吧!不甘心的他又把目光轉向了案几上的琴,琴也是好琴,錚亮發光,質地優良:“小姐可會那些古譜?”
金湘玉繼續哼哼:“琴譜沒看懂過,不過,這七根弦,我倒是認得全。”
汗水下來了,柳朝語毫無風度地用袖子擦了擦:“這,書架上的棋譜……”
金湘玉走過去,順手拿了一本扔給柳朝語:“太子喜歡就拿去看,反正放在這裡也是裝飾,沒啥用。我是看不懂的。”
嗯,這個瀑布汗就算了,太子殿下只好拿著棋譜,眼睛看外面:“傳言不可信?”
金湘玉嘿嘿一笑:“我才19歲,練武、學認字,看兵書、學制藥的時間都不夠用,哪有閒時玩這些風雅之事。太子殿下,那些說書的都是胡說的,什麼書生被年輕美女所救,那美女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十八般武藝門門高超,七十二行行行偉大,這都是哄人的。想一個人每天要吃飯睡覺看書遊戲,窮家孩子從小就要學討生活,有多少時間,多少精力進行學習,又要多少年才練得這般功夫。就說我父母,諾大年級了,精通的也不過兩三樣而已。”
柳朝語背上的汗已經溼透了衣服,不敢再說下去,道聲不好意思,就往側房裡走。金湘玉笑嘻嘻地看著他的背影,等他快走出門口了,才惡作劇般地告訴他:“其實,說我琴棋書畫樣樣都通,也不算傳言。”
柳朝語啊了一聲,忙轉身看來,就見金湘玉板著手指一一道來:“琴嘛,我認識七絃,也能卜愣幾下,只不過,聲音與彈棉花的差不太遠。金梅說過,她寧願聽人彈棉花,不願聽我彈琴;棋,我知道棋子有多少個,棋格也算看的明白,基本上屬於會看,但不會下的那類;書法,嗯,我知道書法種類,看得懂別人寫的字;畫畫,諾,你也看到了,我畫的菊花圖還不錯,不過,我也就會畫這一樣。”
柳朝語不停地擦汗,金湘玉惡作劇地繼續笑:“怎麼,太子殿下對我有意見?要知道,有的人,窮極一生,也幹不成一件事,能專攻一樣,也算高手了。要不,我教太子畫菊如何?”
“是,是,是,小姐說的對,在下對此棋譜很感興趣,就不打擾小姐畫菊了,告辭,告辭。”太子殿下是落荒而逃,身後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自這天開始,柳朝語再也沒和金湘玉談過琴棋書畫的問題,而其他話題他又找不到,總不至於那軍政要務之類的去請教一個女孩子吧。於是,打棋譜就成了他唯一消遣的活動。幸好,金湘玉身邊的侍女都很活潑,每天嘰嘰喳喳的,很是解了他不少的寂寞。當然,太子殿下也是很正常,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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