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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與葉潯一同前去。
壽宴辦得賓主盡歡,人們都誇讚江氏這長媳有孝心且心思靈巧。
江氏謙虛地笑著接受,末了卻是眼含感謝地看向葉潯。
柳夫人看出端倪,笑著拍拍葉潯肩頭,“又是你這個鬼靈精的主意吧?”
葉潯只是笑道:“您管那麼多做什麼?高興就行。”
柳夫人頷首笑道:“說的是。”
離開柳府之前,葉潯偷空去外書房找外祖父說話。
柳閣老見她氣色極好、巧笑嫣然,不由心安地笑起來,“我這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又告誡道,“日後要平心靜氣地度日,不可再強悍行事。便是為著善待你的裴家,也該儘早摘掉悍婦那頂帽子。”
葉潯理虧地笑道:“我曉得,便是為了您,日後行事也要柔和一些。”
“知道就行。”柳閣老帶她到院中,賞看江氏特意命人搬到院中的荷花盆景,“定是你的主意,我看著很是愜意。”
葉潯道:“您與外祖母都喜愛蓮花,我跟我婆婆也學了些門道,日後得了新奇的花色,也給你們送來賞看。”
“那自然是好。”閒話幾句,柳閣老說起徐閣老的事,“這一番擾攘,我一直看的雲裡霧裡的,不知是誰跟我和暮羽一個心思,只擔心來意不善,日後我與暮羽會身受其累。”隨著情分日積月累,他說起裴奕,便以ru名代稱。
“我會轉告侯爺。”葉潯道,“平日也會留心些,得知蛛絲馬跡便會命人來報信給您。”
柳閣老卻道:“那倒不必,你只需轉告暮羽。你畢竟是女子,打理好內院的事即可。”
葉潯面上自是百依百順,“行,我記下啦。”又問,“您心裡沒有懷疑的目標麼?”
“自然是有的。”柳閣老並不瞞她,“疑心的人有幾個,查證起來卻是不易,不為此,我也不會耿耿於懷了。”
葉潯點頭,“我讓侯爺多加留心。”
“起先倒真沒想過徐閣老會有這一日。”柳閣老對外孫女訴諸心聲,“先前整治他,不過是因為徐家屢次開罪暮羽和你。於我而言,誰做次輔都是一樣,平心而論,徐閣老的人品不敢恭維,可他自皇上登基至今,在公務上的差錯並不多——看起來如此,不知他背地裡有沒有貪贓枉法。要我說實話,是他還是別人做次輔,都是一般情形——誰坐上了次輔的位置,便會覬覦首輔的權勢,趕走一個,還會有新人與我爭鬥。情形都一樣,我倒更希望次輔是我比較瞭解的人。但是,存心刁難你和暮羽的人,我容不得,不能讓你擔上陪夫君落難的險境。”
外祖父這番言語,一字一句都是心聲。葉潯感激不已,伸手握緊了外祖父的手。她比誰都明白,這份疼愛,是外祖父將對女兒的虧欠、對她的寵愛溶於一體了。
柳閣老欣慰地笑道:“跟你這孩子說話最省事,我一說你就明白輕重。幾個孫女卻是一板一眼的,不把話掰開揉碎就不行。”說著話就不免抱怨起來,“尤其之南,似是上輩子欠了她什麼債,這輩子她就是來討債的。你說她都跟淮安侯的親事已定下了,按禮不是該老老實實留在家中麼?偏偏還時不時地溜出去,要麼就買這買那,要麼就是去看看別家鋪子裡的情形——多餘!”
葉潯忍不住笑出聲,“她肯足不出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您也慢慢來吧。她聽得進好話,但是您總板著臉訓斥的話,她就算心裡認可您的想法,面上還是不願屈就的。也能體諒的吧?您就是太偏疼我了,好多年她都這麼想,眼下和我親厚是一回事,對您一時間肯定還不能洗心革面。”
“倒也是這個理,我這些年對她的確是沒個好臉色,日後也得注意些。”柳閣老開玩笑,“我可怕日後落得徐閣老一般境地,眾叛親離的滋味,還不如直接挨一刀。”
“看您說的。”葉潯不免失笑。
六月末,彈劾徐閣老的奏摺堆積成山。
皇上對這些捕風捉影借題發揮的奏摺實在是沒過目的興趣,只等著葉世濤那邊給他的回覆,全部留中不發。
葉潯閒來與裴奕說話,問過他:“是覺得時機未到麼?”
裴奕道:“日日處於驚懼之中,應該比罪名落實更難熬。”
的確如此。貓兒將戲弄獵物當做一大樂趣,不是沒有道理的。
裴奕又告訴了她一件事:“福明這幾日得空就來府中,是找蘭香說話,算是有些反常。我已命別院管家留意,你在內宅也看看蘭香有無蹊蹺行徑。娘與紅姑的情分是真,可紅姑這一雙兒女是否堪用,還需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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