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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們這邊已經裝備的差不多了,按照福樂多總部的指示,儘可能的牽制地下城的大軍。雖然他們的主帥坤丁非常狡猾,可是畢竟他們的人手也有限,我們這邊又是一直採取游擊戰術,所以雙方並沒有發生太大規模的衝突。”回頭一指那個土著人:“不過這個傢伙卻突然跑來,說他們的部落被魔獸大軍圍困住了,惡戰了三天,情況已經岌岌可危了,他冒險突圍出來,尋找援軍來的。”
我聽了不禁愕然:“他們的部落?跟魔獸大軍激戰了三天?還能派人出來尋找援軍?”這土著部落也太牛叉了吧?一個部落能剩下多少人啊?看了看那個土著人,見他長的倒很清秀,披著兩尺多長的頭髮,十分機靈的樣子。
我就問道:“你們的部落還有多少人 ?”瓦爾樂搖了搖頭:“你別費勁問了,他說的話很古怪,根本聽不懂,剛剛那些情況,都是用手勢打出來的。”語言絕對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從病毒大爆發到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跟多少語言打過交到了,自然知道其中的苦難之處。
我想了想,就動手打手勢,一邊打一邊問:“你們的部落還有多少人 ?”那個土著小夥子看完了我的手勢之後,點了點頭,一邊嘰嘰呱呱的說話,一邊給我打手勢,結果把我嚇了一跳:“你們有一萬多人 ?”那個土著人點了點頭,開始給我打手勢,意思是請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救救他的族人。
這怎麼可能呢?!我和瓦爾樂面面相視,瓦爾樂苦笑著看我:“我們整個南美洲,才剩下來不到四萬人,他們一個部落就剩下一萬多人……這個,不會是地下城那邊,設計蒙我們自投羅網的吧?”
我緩緩搖頭:“種族這個事情很奇妙的,我在埃及的時候,就曾經見過整整一個部族都存活下來的情況……”我還沒說完呢,那個土著人就嘰嘰呱呱的一邊說一邊比劃,情緒一度很激動,還從身上拿出來一塊玉牌,恭恭敬敬的交給了我。
我愕然的接過玉牌,心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滿銀行都是金銀珠寶,你拿著這麼個破爛東西就想來收買我,也太搞笑了吧?正想呵斥他兩句,一直陪在我們身邊的子山先生突然楞了一下,說道:“這好像是宗主玉牌啊……”接過手裡去看了半晌,最後還是說道:“我不太確定,不過這個東西倒是與傳說之中的宗主玉牌很相像……”
我倒是聽矮人長老們說起過宗主玉牌的事情,傳說遠古時代,在大精靈帝國初期,各大智慧種族,曾經分別被精靈王賜與了宗主令牌,拿到了宗主令牌的人,可以裁判種族內部的矛盾。當時這種令牌一共製作了九塊,三大上位精靈和五大下位精靈族,各分得一塊兒宗主令牌,最後一塊宗主令牌分給了當時的矮人族。傳說那九塊宗主玉牌之中,還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卻無人得知了。
後來大精靈帝國崩潰了,獸人時代來臨,爭鬥逐漸的多了起來,獸人們也製作了各自的宗主令牌,都是仿製的,工藝水平以及原料什麼的,簡直沒辦法和正宗的宗主玉牌相比,作用也就相當於今天的官印。
我駭然的回頭看著子山先生:“宗主玉牌?您能看出來是哪一個宗族的玉牌麼?”沒想到子山先生嘆了口氣:“太久遠了,文獻之中沒有記載,地下城的各國博物館之中,也沒有類似的收藏品……龍人國雖然有一塊,不過卻是後人仿製的。我也是見過了那個仿製品,才敢說這是宗主令牌。”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那個土著人,說道:“這個傢伙沒有尾巴,肯定不是獸人了;長的又這麼高,當然也不會是矮人……當年的人族要是有宗主玉牌,那也應該是在中土,不可能碾轉萬里被帶到美洲來……”苦笑道:“我們不會遇到了最後一個盟友……精靈族吧?”伸出手去,掠開那個土著人的披肩長髮,果然露出來一對兒尖尖的蝙蝠一樣的耳朵來。
那個土著精靈伸手把我的手扒拉開,滿臉慍怒,嘰嘰呱呱的說著,還給我打手勢,意思是說精靈族的耳朵不能亂摸,那是對精靈族的侮辱。
這下子更加確信無疑了,我們大家都很興奮,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精靈族朋友還有一萬多人呢……他們能躲過病毒大爆發的災難,說起來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們的體質本來就異於常人,至於沙漠盜族的朋友,說不定也是類似的原因,才能舉族上下,一起儲存了下來。
可是接下去再想交流可就費勁了,精靈族的手勢跟我們人族這邊的手勢有很大差異,比劃起來都很茫然,最後傻叉子蹲在肩膀上問我:“為什麼不找小舞兒來幫忙?”哦哦,靠,可不是麼,趕緊問:“小舞兒幹什麼去了?”傻叉子想了想:“它的戒指搞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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