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部分,掌中之物,匆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傅慎行俊面微沉,手插入褲袋裡,沉默著走了出來。她也沒說什麼,直接帶上了辦公室門,用鑰匙簡單鎖了一道,然後便就轉身往外走昇仙道統。兩個人一前一後,默默地穿過走廊,走下樓梯,直到樓外,她才似忽地想起了什麼,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好像忘記關燈了。”
說著,又往外走了兩步,仰起頭去看辦公室的視窗。那視窗的燈光果然還亮著,她看他一眼,淡淡說道:“稍等一下,我回去關一下燈。”
她不急不忙地轉身走進了樓裡,用鑰匙開門時還從容著,可一等進入屋內,卻飛快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從廢紙簍裡揀了那張草紙出來,胡亂抻了抻,然後便就塞進了碎紙機。直到看著那皺巴巴的紙張被碎紙機全部吞進去,她那顆心才真正地放了下去。
她沒有浪費半點時間,關掉燈就鎖門離開了。樓外,他還站在原地等她,她依舊不慌不忙地走過去,路過他身邊時也沒停頓,只輕聲說道:“走吧,要坐你的車子,是嗎?”
他的車子就靜靜地停在路邊,司機等在車裡,而阿江卻立在外面,瞧著他們過去,立刻拉開了後座車門。她毫不遲疑地鑽進了車內,等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不發一言地摁下了操控臺的按鈕,升起車廂內的擋板,然後爬過去跨坐到他的身上,默默地解他的領帶。
他仰坐在那裡並無反應,片刻後,這才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眸,詫異地看他一眼,似是誤解了他的意思,於是鬆開了他的領帶,手往下去解他的褲釦。可不想他還是握著她的手腕,不許她動,眼睛看著她,淡淡說道:“我今天不想在這裡做。”
她愣怔了一下,然後輕輕一哂,反問他道:“在哪裡不都一樣嗎?”
他微微眯目,答她道:“是麼?要我說很不一樣。”
傅慎行既說不一樣,那結果就一定很不一樣,狹小逼仄的車內怎如闊大的軟床來得痛快。他把她扳過來拗過去,換著花樣地折騰,放縱自己,卻又不由自主地取悅她。事後,他把她整個人都壓在身下,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她汗溼的後背,氣喘吁吁地問她:“舒服嗎?”
她早已筋疲力盡,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聞言卻是閉目,倔強地咬著唇瓣,不肯答他。
可他知道她跟他一樣,剛才也得到了極致的快樂,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因為身體的反應最真實,騙不了人。他低笑,又把她翻了過來,與她正面相對,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擦著鼻尖,命令她:“回答我。”
她濃密的眼睫抖動得厲害,可就是不肯回答。
他就笑,手又上下不老實起來,戲謔道:“不肯說話就代表著不滿意,放心,我還有的力氣,一定要你舒服。”
她這才猛地睜眼,盯著他,咬著牙答道:“舒服,舒服極了。”
不料這卻又中了他的圈套,他笑著應道:“那好,既然我叫你舒服了,你也該叫我舒服一次。有來有往,才叫禮尚往來。”
他精力充沛地簡直令人髮指,才不過剛剛疲軟下來,可眨眼間就又精神抖擻起來。
她先是驚愕,隨後就漲紅了臉,憤恨地瞪他片刻,卻猛地發狠地推到了他,反壓上去,豐厚順滑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盡數灑落,半遮著她,半掩著他。她恨恨說道:“沈知節,早晚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他最受不得她叫他“沈知節”,尤其是在床第間,這個名字似像一個符咒,可以激發出他的血性和兇狠,他用力鉗住她的腰肢,血紅了眼睛,奮力挺著身,聲嘶力竭地問她:“是要死在你的身上嗎?”
“死在我的手上。”她毫不退讓地回答。
屋中一片炙熱,彷彿連空氣都熱得炙人,兩個人翻滾著糾纏著,她熱情無比,而他近乎瘋狂。在最後那一刻,他幾乎都要失控了,卻似忽記起了什麼,猛然抽身離開,雖還抵著她,卻將熱流盡數洩在了外面。
她被燙得戰慄起來,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嗓子裡嗚咽著,良久之後才漸漸歸於平靜,她忽地輕聲說道:“傅慎行,你說的不對,我不是你的情婦,我只是你的姘頭,情婦還有個‘情’字,而我只有恨。”
他沉默,然後問道:“所以才那麼用力地寫我的名字?”
“是啊。”她回答,坦坦蕩蕩的,“恨不得以筆做刀,生剮了你,寫一遍,就好像能殺死你一次,所以就會忍不住一遍遍地寫,寫我怎麼殺死你,好像只要能寫下來,那些事就能實現。”
☆、第60章
傅慎行一直沒有言語,只安靜地躺在那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