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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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的承諾，楚司他是我的，你們不能動他！”

“這是我們五年前的約定，我不會忘。”

“好。”艾露轉身欲走，想到了今天的疑惑，又回身看向她。似乎知道她所想，清風優雅地換了一個姿勢，“你想問我為什麼不直接給她一個痛快？”

艾露露出迷茫。

清風唇角勾起，眼底閃過嗜血，手指從支著下顎改為撐著椅子邊緣，慢騰騰地坐起了身，“就這麼讓她死了，接下來的戲可就沒意思，我要她親眼看著她擁有的東西一點點地失去，無論是朋友，還是愛人，或者命。”

沒有跌宕起伏的節奏配合著她沒有表情的臉，聞者只從心底深處開始發寒。

艾露視線從她恨意瀰漫的眼緩緩下移，最後落在她攥在邊緣的手，青白的關節突出，五指狠狠地掐在了楠木上，她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原來，她並不如她表現的不在意。

艾露明白地點了下頭，轉身離開。她承認她恨秦素，可跟清風比起來，她的恨似乎有點微不足道。

……

青雲客棧，黃文龍不安地來回走著，偶爾跺跺腳，時而唉聲嘆氣，或者伸長脖子向裡面張望。

晃得人眼睛難受。

“擦！”趙小俊猛地起身揪著他的領子：“變態狂，你安靜一會行不行，媽的本來不煩都被你繞煩了！”

“老子心急。”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急！”趙小俊將他甩到一邊的椅子，一隻腳架了上去，阻止他再站起來，“再走我打斷你的雙腿。”

黃文龍捋起了袖子，怒目而對。“來，老子跟你拼了！”說著架起了趙小俊橫在他身前的腳，往後一推，自己也撲打了上去。

兩人揪打成一團。

拳頭相交，從接觸的面板反彈回來的聲響，可以想象一定很疼，歐永星掃了兩人一眼，沒有阻止。

他也很想做點什麼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這樣乾等他也會瘋。

輕微的開門聲，十倍放響在他們耳邊，三人動作同時一僵，歐永星同手同腳地站起，趙小俊跟黃文龍保持著纏在一起的姿勢，扭頭看向二樓。

開啟門的封寒林緊緊地抿著嘴，面無表情地掃過他們。

三人的心砰地一沉，葉可可在一旁眼眶微紅，嘴唇輕顫張口想問什麼，又不敢。

葉昊天一拳打在桌面上，輕輕地一拳頭聽起來聲音不大，可從粉碎的四方桌可以想象這一拳如果打在人的身上，絕對連骨頭渣渣都廢了。

楚司靠在門框上，低垂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這個傢伙自從回來後，說話的次數少得可憐。

青雲跟嬌娘輕輕地嘆息。

封寒林突然換了一張臉，揚起的唇角戲謔地看向他們，“哎呀呀，垂頭喪氣做什麼？爺可是給你們帶好訊息來了呢。”

八雙眼睛刷刷刷地射向他，封寒林手指靈活地滑開摺扇，擋住了殺人的視線，唇角好看地勾起，帶來了天籟般的三個字。

“她醒了。”

……

封寒林僵硬著一張俊臉，臉皮抽了兩下，低頭跟小惡對視了一眼，兩人腳下忍不住退了一步。

秦素慢條斯理地喝完姜文虛端來的湯藥，有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舌尖，可再細細感覺，卻彷彿是錯覺。

瓷碗擱放在桌面上，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屋裡的兩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只能當做不知道，視線亂瞟，就是不落在她身上。

“你們真不打算說？”

平靜的聲音響在耳畔，小惡垂著腦袋，攪著手指，小四無辜地出來看著他，又被小惡胡亂地塞了回去。

“哎哎，秦素，你也知道翟凌雲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出門又不跟我們報備，我們怎麼知道他去哪……”

封寒林的話語戛然而止，只見綠色的倩影起身，邁步向門口，帶著一往無前的絕不回頭，把兩人嚇了一跳。

封寒林抓住了秦素的手，收斂了臉上的嬉鬧，複雜地看著她，“你一定要去找他？”

秦素定定地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小惡不安地低頭。

“告訴她。”插入的聲音清宣告朗，透著主人的毫無猶豫，秦素抬眼越過封寒林看向門前的紅色身影。

楚司倚在門框邊上，掃過他們，封寒林扯了扯嘴角，“爺說不出口。”秦素面不改色，只是雙拳握緊。

楚司聞言怔了下，不禁失笑，隨即站直了身子，走向封寒林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