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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招祿沉了臉搖頭:“我去勸他就能回心轉意?恐怕到時候我也是白跑一趟,白費唇舌。”

秦招祿心中想著,他那大哥到底是養了兩隻白眼狼,落到如今淒涼地步,也怪他們夫妻未曾好好教導兩個兒子,又能怪的了誰?

反觀他,雖然長子不知所蹤,次子內向太過也撐不起這個家,幼子還年小,也指望不上,卻好在有個頂得住事的長女……

秦招祿看向筱雨,一時之間心中感慨萬千。

筱雨莫名地將視線從秦招祿臉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問道:“爹,可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當?”

秦招祿笑了笑,伸手按了按眼角笑道:“沒什麼。對了,你見到銀子,有問他金子的下落嗎?”

筱雨點頭回答道:“問了,可是他說他不知道。仔細一想這也說得通,他跟他爹來鎮上瞧病便沒再回去,他爹也是回去之後才知道家裡人都跑了個乾淨。他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難不成秦金娘和金子是一起走的?”宋氏在旁猜測道。

筱雨搖頭道:“應該不是。秦金離開是跟熊春芬一起的,他娘跟熊春芬一向不對付,不像能走到一路。”

“說的也是。”宋氏點頭,嘆道:“那如今,該去哪兒找金子?他爹每日去你三叔家賴著,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再有他的病……”

宋氏說著便看向秦招祿,遲疑片刻後問道:“就讓他這般拖著,不去尋個大夫瞧瞧?”

“沒什麼可瞧的,也只有等那天罷了。”秦招祿微微閉了閉眼道。

癆病是不可治癒的絕症,秦招福也唯有等著入棺材的那一天。這一事實秦招祿早已接受了,但提起時,他還是覺得又一分痛心。

誠然這個大哥虧欠他,虧欠他的子女,但到底是他一母同胞的大哥。親孃剛走,血濃於水的大哥也要算著日子撒手去了,秦招祿難免感到悲涼。

“儘量找吧。”秦招祿看向筱雨道:“有空就想法子打聽打聽,沒空也別管了。他們捲了錢財走掉的事想必過段日子全村都會知道,即使將來回村,他們也是過不下去的。秦金他爹最多拖個三五年,這也不過是在痛苦地熬日子,給他一日三餐吃,我們也算仁至義盡了。”

筱雨點頭:“總歸不是待在我這家裡,只要不讓我瞧見就行。”

今年的冬日比去年似乎更加嚴寒,晚上安寢前瞧著地上掃得乾乾淨淨的,第二日清早起來,地上便積了到腳脖子的雪。

一大清早的荷渠就握著鏟子哼哧哼哧地剷雪,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袍,兩邊臉蛋黑紅黑紅的。

鳴翠給筱雨整理被褥,側首看見筱雨從支了的窗戶外面看荷渠幹活,笑道:“這丫頭雖說飯量大,但力氣也大,昨晚上幫著奴婢抱柴火,今兒也起得很早,嚼了半邊饅頭便開始掃雪幹活,都不需要奴婢開口。”

“早就說了這孩子實誠。”筱雨聞言笑道,轉身對鳴翠道:“不過一點兒心眼兒都沒有可不行,有空的時候你也給她提提醒,別讓她長成個傻大姐兒,白白惹人笑話。”

鳴翠應了,將紗帳給攏了繫上,卻是遲疑了片刻後問道:“姑娘,荷渠這丫頭幾次提及說她爹要來贖她的事,若真有一天,她爹找來要贖她,這可怎生是好?”

“既然進了我的家門,那便是我家中的人,豈是說贖回去就能贖回去的?”筱雨笑了聲,道:“若她爹真的尋來要贖她,那到時候再說吧。”

鳴翠想了想,忽然笑道:“奴婢覺著,荷渠長這樣,她爹肯定也是個健壯漢子。”

筱雨在腦海中默默地拿荷渠的模樣勾勒出了一個黑胖漢子的形象,冷不丁打了個寒噤。

自從荷渠來到秦家,柳兒衚衕的秦宅裡不斷都有笑聲傳出來。不單是潔霜臉上笑容多了許多,就連宋氏也常常合不攏嘴。

荷渠性子太過憨直,鬧了不少笑話。

譬如有一次,宋氏從衙門回來,帶了包氏送給她的一方高頸瓶,回家後便折了梅枝插了進去,隨口吟了句梅花的詩,勾起了她的思緒,不禁一時覺得苦悶。荷渠撞見宋氏眼帶輕愁地盯著瓶子望,便直直問宋氏道:“夫人,夜壺平時還能拿來插梅枝啊?是為了熏熏香嗎?可這夜壺長得也太難看了……”

宋氏心中的苦悶頓時一掃而光,剛巧進屋來的秦招祿聽到了,臉憋得通紅——自從荷渠說不給他暖床這樣的話之後,秦招祿在荷渠面前一向保持著嚴肅的男主人形象。

這笑話讓荷渠被秦家人說了好幾天,等荷渠鬧出的下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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