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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舅說的話,皺眉道:“若只是賠罪倒也說得過去,可為何特意說了是送給筱雨賀她生辰的?他何時打聽了筱雨的生辰?”
一時間,宋家人都因為四舅舅這話而沒了言語。
五舅舅習武,說話大大咧咧不怎麼思考,見眾人不說話便笑道:“這仇軍師該不是看上咱們筱雨了吧?”
本是無心之言,卻讓廉氏立時變了臉色:“渾說什麼!”
被嫡母責罵,五舅舅有些訕訕的。六舅舅暗地裡瞥了他一眼,道:“五哥你說什麼笑話,仇軍師的年紀都可以做筱雨的爹了。”
廉氏也知自己這是遷怒,臉色緩和了些,道:“行了,回廳裡用飯去吧,一會兒飯菜都涼了。”
本該高高興興吃的一頓飯,因為仇暴殺送的這個意外之禮而吃得異常沉悶。
那兩口大紅木箱子就敞開著擱在原地,廉氏沒提讓人抬下去擱到庫房裡,便沒人敢動那兩口紅木箱子。
飯後,廉氏漱了口擦了嘴,方才慢悠悠地道:“讓人將這兩口箱子原封不動地給仇軍師府上送還回去,讓個伶俐的人去說,就道……表姑娘不過是個小生辰,不欲讓仇軍師破費。別的不要多說。”
宋允立馬明白廉氏的意思,便趕緊著吩咐人去辦。
☆、403。第403章 解析
筱雨驀地抬頭看向廉氏。
廉氏回望向筱雨,面色平淡隱含笑意:“我們家筱雨的生辰,有我們自家人慶祝便好,無需別的無干之人來錦上添花。”
是了,廉氏這一舉動豈非是明白地拒絕了仇暴殺的示好?
四舅舅彷彿是從廉氏的話語中讀出了些什麼,附和道:“只要筱雨高興便好。”
五舅舅仍舊是摸不著頭腦:“人家給了賀禮,咱們直接給人退回去會不會不大好?”
“五哥還是安心吃你的吧。”六舅舅無奈地看了五舅舅一眼,道:“母親做事什麼時候錯過了?”
這話五舅舅還是愛聽的。若是沒有母親,他們宋家這些人怕是無法活到從西北迴京。母親出身將門,又懂謀略,聽她的總沒有錯的。
申時初,宋允派去仇府的人回來了,額角冒著汗,一邊擦一邊回廉氏和宋允道:“仇軍師正好在府中,親自見了小的。小的將老太太的話轉述給仇軍師,半晌都沒聽仇軍師說話。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仇軍師笑著說……”
“說了什麼?”廉氏微微握了拳頭,看向下面站著回話的管事。
管事又抹了一下頭上的汗,道:“仇軍師說,‘這倒是嫌棄我這禮了,不過也無妨,以後總有再送禮的機會。’”
管事說到這兒,抬頭望了下廉氏的臉色,見老太太臉上喜怒不定,他也不敢再揣測主子的心思,告了罪退了出去。
“母親。”宋允欲言又止地看向廉氏,遲疑道:“仇軍師這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們宋家來往了。”
廉氏不由握著鶴頭柺杖狠狠朝地上用力一杵,寒聲道:“若是尋常人,這般試探得了我這樣的回應,自然就會偃旗息鼓,歇了心思。這仇軍師倒好,竟然故作不知……真是,棘手!”
宋允嘆道:“仇軍師狡詐如狐,向來也無人拂逆他的意思……想來他便是這樣偏要與人對著幹的性子吧。”
母子二人正說著,卻見外面投射了個長影進來。宋允高聲道:“誰在外面?”
筱雨提著裙襬緩緩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筱雨……”宋允愣了片刻,方才低聲問道:“你剛才都聽到了?”
筱雨點了點頭,廉氏招手喚她到自己身邊坐,道:“聽到了也沒什麼,我們只不搭理便是。他若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一次兩次不打消念頭,五次六次總再也沒顏面了。”
筱雨頓了頓,緩緩地道:“恐怕這位仇軍師並不如外祖母所想。”
廉氏皺眉,看向筱雨:“你與他也只不過見過一面,他那樣位高權重之人,心高氣傲難免……”
“外祖母,並非如此。”筱雨靜靜地道:“他是個狂熱之人,性子裡有嗜血的因子,越是反對他,拂逆他,他便越要達成他的目的。”
筱雨遣退了屋裡伺候的丫鬟,將屋門關上,方才低聲地道:“外祖母和大舅舅可知道仇暴殺的真實身份?”
“真實身份?”
宋允猛然皺眉,瞪大眼道:“他不就是孤兒出身,投奔曾家軍後方才發跡的嗎?難道他還有什麼隱秘身世?”
廉氏也望向筱雨:“就算他有什麼隱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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