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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失為一代聖君,他從窮困出生,打下一個大明天下,這且不講,都是些道聽途說的故事,我們還沒有資格來說長道短,就是這些年對大明的治理,我們是親眼看到的,他是很有自己獨到的地方。”
孟飛龍與齊泰聽罷,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並沒有隨聲附和。黃子澄也看過兩人似乎有著不同意見,便來問道:“兩位是不是還有不同看法?”
孟飛龍望了齊泰,想聽聽他的意思。齊泰便道:“當今天子雄才大略,這不會假,只是到了這幾年,他疑心過重,殺伐嚴厲,量刑又重,不但對貪官汙吏給以打擊,就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功臣明將也不得幸免,只怕做得過了,還開了大明動輒殺戮的先河,對於後世未必是福。”
黃子澄不同意齊泰的說法,搖了頭道:“齊兄只看到事情的一面,想必齊兄也是知道的,元末‘賂遺權要、蠹政厲民’的腐敗風氣,使得各地紛紛反亂,最後直接導致了亡國。當今天子正是接受了這個教訓,實行以猛治國的策略,雖然殺戮重了些,但是也治理了官吏,強化了朝廷的權力,我個人認為,這幾十年大明的繁榮,皆出於這個治國方略。”
孟飛龍問道:“黃兄,以你這樣的講法,大明現在不是正在繁榮嗎?怎麼你剛才卻說‘太平過後不太平’了呢?”這話也正是齊泰想來問的,便在一旁點頭。
黃子澄笑道:“居安思危嘛,皇上雖然雄才大略,也有事情是想不到的,或者說是做得不好的,或許迫於他的威望,他在位的時候還表現不出來,但是一旦有一天他去了,就怕禍患就要發生了。”
孟飛龍笑道:“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都有什麼禍患是皇上也想不到的?黃兄不妨說明白些。”
黃子澄又道:“我自己認為現在朝廷有三大憂患,一是朝廷多年來形成的重武輕文的政治體制;二是北方邊防沉重的壓力,三是分封各地的藩王勢力的不斷強大,這三件,就像是懸到頭上的三塊巨石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落下來傷人的危害,朝廷不可不察,也不得不防。”
孟飛龍心中一驚,這黃子澄真的太不平凡了,把個大明想得如此透徹,只怕就是將相之才了。齊泰眼裡放了異彩,對了黃子澄道:“真沒想到子澄兄想得這麼深遠,小弟自愧不如。小弟也認為,文官不封公侯也就罷了,但是五軍都督都是正一品,六部尚書卻只是正二品,這樣也太不公平了。”
孟飛龍道:“體制上的不公平是可以慢慢改過來的,只是代價可能就要大了,現在文臣在朝中的地方不高,決定了他們朝議的時候說話分量就不夠,長此下去,於國於民都是十分不利的。”
黃子澄與齊泰聽罷也都點頭,孟飛龍道:“我是剛從北平回來的,邊防對大明的壓力還是很大的,這都是我親眼見到的,在那裡起了作用的正是幾個藩王,想必黃兄是看到他們的力量不斷的壯大,才有了第三條的想法吧?”
黃子澄道:“當今天子信自家不信眾臣,這是寫進祖訓裡去的。可是藩王做亂由來已久,並不是本朝一代存在的問題,只是皇上並沒有認真考慮過這些事。”
齊泰搖頭道:“黃兄講的未必符合事實,我想這件事皇上一定是仔細考慮過的,可以講是權衡利弊之後形成的策略。只是人與人不同,在當今聖上看來,控制這些藩王並不是什麼問題,所以他才要這樣做,但是不知道他這個位子傳給皇太孫,情況是不是還是這樣,這些藩王都是皇太孫的叔叔,他們能服了一個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看來他也是同意藩王隱患存在的。
孟飛龍在心裡暗自點頭,心道:“黃子澄鋒芒畢露,氣勢逼人,這齊泰卻是言簡意精,老謀深算,這兩個人真的不能小視。”心裡這樣想了,孟飛龍長嘆一聲,道:“小弟認為還有一個隱患,是朝廷應該時刻小心的,就是河災,小弟是深受其害的。”
黃子澄不以為然地道:“這個比起剛才我講的三條來,就是大巫見小巫了,不足為慮。”
齊泰又來與他作對,道:“話不能這樣說,我想飛龍說得有道理,既然說的是憂患,還是講到憂上來,就說是黃河決口吧,幾乎每二、三年就要有一次,去年那次猶為兇猛,想想前朝舊事,一旦國運不興,河災過後朝廷處置不利,往往就是百姓們起事的直接原因。再把幾件事情合在了一起考慮,只怕是要拔了蘿蔔帶起泥,從這點來看,輕文重武似乎還不如這河災更讓人擔心了。”
孟飛龍笑道:“我們是在吃飯還是在上朝?飯菜都要涼了,這些事情還是等到兩位兄長中了進士之後說給皇上聽吧。來,小弟敬兩位兄長一杯,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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