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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換下她們身上的‘衣服’,我們沒辦法,只好找了兩件披風把她們包著上堂來了。”
李大人點頭表示知道了,問兩個女孩道:“你們為什麼不換下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還怕白鵬舉出去以後去找你們的麻煩?”
兩人女孩都已經是淚流滿面,姐姐更是泣不成聲了。那個叫匙綠的妹妹道:“我們厚了臉皮活下來,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就是盼著這個惡賊得到報應的這一天。現在這一天終於等到了,我們姐妹那還怕得什麼羞,顧得什麼恥,不換去衣服就是要讓大家看看,九龍會的白大會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兩姐妹奮力將身上的披風撕了開來,露出了一身狗奴的打扮。
堂下眾人被這驚人的一幕驚呆了。李大人滿臉的不忍神情,忙吩咐了堂下呆立的衙役為兩個女孩重新穿好披風,眾人這才明白過來。一時間有的人氣憤,有的人惋惜,更有的人在心裡暗暗羨慕白鵬舉的豔福,像他這樣活上兩年,被拉出去砍了腦袋也值了。
李大人吩咐道:“你們把看到的白鵬舉的獸行在這裡再講一遍吧,讓大家都知道我們的白大會主的真實面目。”
匙紅擦了擦了眼淚,把她們姐妹藏在心裡十多年的話講了出來。“白鵬舉原來是我姥爺從小帶大的徒弟,我姥爺便是江湖上傳說的‘鐵扇門’的唯一傳人,‘尊者無名’匙勝傑。‘五步追魂扇’便是這一門中的獨門兵器。我媽媽比白賊小了幾歲,算是他的師妹,只是因為我姥爺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並沒有傳授我母親武功。聽母親講,大家開始的時候處得還很不錯,等到我姥爺從外面撿了個沒有要的孤兒回來,事情就發生了變化,這個孤兒便是我們的父親。”
匙紅說到自己的父母,抽泣得講不下去了,妹妹匙綠接著講道:“姥爺把父親也收做了他的徒弟,與白賊一起習文練武,但是父親天份不高,入門又晚,武功終究趕不上白賊厲害。可是我母親對父親一直很好,她由憐到愛,父親算是知恩圖報,兩人便日久生情。姥爺只有母親一個女兒,又看父親天性善良,為人忠厚,更難得的是兩人情深意厚,便安排他們成了親。成親的那天晚上,白賊便不辭而別,離開了‘鐵扇門’。原來他也是對母親有心的,心裡更是窺視著‘鐵扇門’掌門的位子已久,眼見得這一切都成了水中月,霧裡花,自然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這樣子過去了近六年的時間,我們姐妹也已經是五歲多了,幾年時間裡父親多次出去打聽,也沒有打聽到白賊一點訊息,可是就在姥爺病重不起的那一天,白賊回來了。”
匙紅接著又講:“白賊回來的當晚,便對姥爺下了毒手。他摸進了姥爺的屋裡,對床上的姥爺當胸便是一掌,其實姥爺那一晚並沒有睡著,白賊是他從小帶大,他對白賊突然回來心存著懷疑。白賊這一掌並沒有要了姥爺的命,姥爺與白賊動上了手,還大聲喊著父母的名字,讓他們快逃。但是白賊出去幾年功夫並沒有放下,還學了其它門派的厲害招法回來,姥爺已經上了年季,又是重病在身,那裡是他的對手,等到父親聽到聲音趕了過來,白賊已經將自己的師父打死在屋裡了。”
“父親與母親都知道白賊的為人,這幾年父親一直加了勁練功,就是怕白賊來找麻煩,但是真的動起手來,父親還不是白賊的對手。父親緊緊的拖住了白賊,叫著讓母親帶了我們快走。母親知道自己沒有武功的一個小腳婦人,帶了兩個五歲多的孩子,如果父親沒了,那裡還能跑得出去?她便去把放在屋裡的‘五步追魂扇’拿了出來,將藏在扇子暗層裡的‘五步追魂散’的配方拿出來吞到了肚裡,又從衣上撕了塊佈下來,咬破了自己的指頭,在布上寫了幾個字,將布藏進了衣服的夾層裡。”
“母親做的這一切都故意讓我們看得很清楚。她做完了這一切,拿了扇子帶了我們到了屋外,這時候父親已經不行了,白賊打得他滿嘴裡吐血。母親本想拉了我們一起去跳崖的,可是我們跑得慢,被趕來的白賊把我們捉去了。母親看到 我們被捉了去,象小雞一樣提在了他手裡,就停在了崖邊,對白賊道:‘你如果敢把我的女兒怎麼樣,我就把扇子從這裡扔下去。’那個山崖很深,白賊怕扇子有了閃失,便答應不對我們下毒手,條件就是用扇子換人。母親又讓白賊發誓,永遠不傷害到我們。白賊沒有辦法,只好用自己先人發了個毒誓,母親便將扇子給了他。”
“白賊拿到了扇子,又將縱身跳崖的母親拉了回來,對他獰笑著道:‘我答應不去傷害你的女兒,卻沒說過要放過了你。想當年我對你是多麼好,天上的月亮你要也要給你拿下來,沒想到你卻是個忘恩負的東西,我又是那裡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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