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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即提筆批覆:“如先生之言,擇日集議決策。此事即由先生專責籌定。
本侯以為管理安置南洋戰俘、奴隸,難與不難,皆在一念之差。譬如語言不通,配給通事,亦不難也;先生所言章程規矩正是關節,其要在分而治之,差而別之。
本侯之意,南洋戰俘和奴隸,來則一律以奴隸視之,然衣食切切不可劃一,應劃分諸般等級,等級不一則衣食多寡不一。
又細分其工以便計數,凡多勞者多得,少勞者少得。恭馴耐勞者,得好衣好食,桀驁怠工者,得劣衣劣食,表現最優者累積功勞則可去除奴籍,轉籍良民。
予人以希望,則少生事端,此一定之理。獎懲與武力,利益與希望,依此理行之,亦不難也。此言當否,望先生不吝斧正。
另,今春,陝西不要指望南洋奴隸來彌補人力不足,暫調僉兵支應春耕吧。年月日雷瑾。”
擱下筆,雷瑾又看了看,提筆塗改了幾個字,這就算批覆完成,只等簽押鈐記了。
長舒了口氣,雷瑾忽然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雷瑾‘感知’到了好幾個人的步聲,向著北書房匆匆而來,步聲雖然因為距離尚遠而微不可聞,然而在雷瑾現在詭異之極的強大‘感知’觀照下,無所遁形。
“綠痕。”
“紫綃。”
“嗯?玉靈姑?這麼快就回到武威了?”
“燕霜衣、柳依依。”
這幾個前彌勒教的女天師、女大法師被雷瑾派出四川,沿江而下去迎親,算算也有好幾個月了。
還有兩個不同的步聲,輕盈,但略帶有一點滯重。
顯然是女子,練過武技,但不算很精通,雷瑾忖思。
其實,這只是雷瑾當下眼光已高的緣故。這兩個女子的步聲中所謂的‘滯重’,一般人並不能感知並分辨出來。實際來說,這兩名女子的武技在江湖上至少可以算作‘不俗’,一般的江湖人,如果不使用旁門左道的暗算手段,正面與之交鋒絕討不了好。普通十來個蠻力壯漢也經不起她們一頓拳腳。
當然,雷瑾不會如此認為,他以綠痕等人的修為為尺度衡量其他人的武技水準,哪裡可能會認為這兩名女子的武技水準‘不俗’?
就在雷瑾以為就這麼多人的時候,他又感知到另一個更加微不可聞的步聲。
雷瑾眼中爆起一團晶亮的精芒,這又是個什麼人呢?難道是姑蘇孫家的族老?
這是合理的聯想,與玉靈姑等人聯袂而來,姑蘇孫家的人無疑最有可能。
雷瑾又有些疑惑,這並不合情理,她們應該與孫家送親隊伍一起抵達武威才對,無端端地先行抵達平虜侯府,顯然不尋常。
雷瑾忽然呵呵失笑,想那麼多幹什麼,把公事批覆了是正經。
舉手一擊書案前的小銅鐘,一位輪值的女官匆匆進來:“侯爺,有什麼吩咐?”
“哦,你打發人去準備八份女客茶點,待會送到會客花廳。”
“有客人要來嗎?”
“嗯,已經在路上了。你下去吧,沒其他事了。”
“是。”
雷瑾又埋頭於批覆公事。
筆走龍蛇,雷瑾行書落筆點劃如飛,那字竟是已經自成一體,與以前大相徑庭。
以前的雷瑾,書信都有意地獨愛行筆結構任意揮灑不受拘束,以雄健有力見長的魏碑,同時兼用行、草;
經過邊陲的幾年,雷瑾的字依然雄豪勁健,但已經融入了許多圓滑轉折,加添了許多的柔和靈動,又因為常常批覆公事的緣故,比較易於別人辨認而又能快寫的行草就成為雷瑾常用的字型。以至西北幕府不得不因此規定,所有上呈下發的正式公文事件,一律使用正楷,不得使用其他字型。因為有一陣子上上下下的官吏使用行草體蔚為風尚,影響到正常公務。如今,也就雷瑾還保留著使用行草的特權,其他官吏充其量寫寫行楷而已。
一隻纖長白嫩的小手陡然而至,宛如蜻蜓飛動忽立荷尖,一下‘定’住了飛動的毛筆。
雷瑾頭也不抬,說道:“綠痕,別鬧。馬上批完了。”
蜻蜓便無聲飛走。
雷瑾揮筆點劃兩三下,就擱了筆,抬頭問道:“什麼事?”
“孫家的人來了,爺還是自己問她們吧。”綠痕平靜如水。
“哦?”雷瑾起身,“那就會客吧。”
自己的人雷瑾都認識,花廳裡雷瑾不認識的只有三位。
一位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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