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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來車轟隆隆飛馳狂衝而來,勢如山崩河決。
跟在對方車後的騎士也緊隨而至,黑影幢幢中,刀劍出鞘聲宛如惡獸的嘶叫,顯然是來者不善,卻是讓楊青不幸而言中了——來人就算不是嘯聚橫行的土匪,也是蓄意劫道的兇徒了。
弓弦輕響。
比楊青更早一刻警覺到苗頭不對的是車隊隨行地僱傭標師和幾個賞金客——已經習慣了刀頭舐血生涯的他們,不會輕易將自身陷入莫測兇險乃至措手不及的境地。 對外界的動靜,始終保持起碼的警惕,是他們能在這一行當長久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門。
來自長安‘常盛標行’地領隊標師謝中原,原本在第四輛騾車上,這時卻早已經翻身上了車頂,左手挽三石軍弓,右手已然挾了四支三稜利箭,準備扣弦射出。
身為恩襲乃父謝仲之‘飛騎尉’勳官爵祿(追授)並特旨降三等賜爵的軍功爵‘壯士’,謝中原雖未從軍,卻也是在冊的‘備役僉兵’,有義務應召從徵的同時,他也相應享有‘壯士’軍功爵的各項特權,可以申領內務安全署巡捕營或軍府頒給的各種兵器武備執照,譬如擁有‘壯士’爵者,其本人就有權擁有軍馬兩匹、三石以上軍弓兩張及制式箭矢百支、神臂弩兩張及弩矢三十支(非有令徵召,不許將弩攜離家宅)、軍用長短火銃各一支及火藥彈丸若干、甲冑兩付(非有令徵召,火器甲冑亦不許攜離家宅)、各色軍用盾牌四張(非有令徵召,軍用制式盾牌不許攜離家宅)、刀劍等短兵和其他雜式武器若干。 正是因為擁有了相關的兵器執照,謝中原現在才能公然攜行弓力達到三石的軍弓往來各地,否則他只能攜行和使用弓力低於三石的獵弓,其殺傷力和射程肯定遠遜於三石軍弓了(其實西北邊地允許民間私有的兩石獵弓,在帝國內地也都是屬於軍用硬弓之列,官府通常都不會允許一般地平民百姓私有家藏,就是那種一石弓力地獵弓,內地官府也禁止獵戶人等攜入城鎮;西北邊地之所以將兩石的硬弓視為獵弓,與西北千百年來屢遭胡虜侵掠,民風剽悍剛烈,邊地官府不得不允許邊民團練自保地傳統相關,乃是因地制宜地特例;帝國北方的九邊之地。 也都或多或少存在類似情形,官府默許或者公然允許民間擁有兩石以上但低於三石弓力的硬弓)。
謝中原注視著前方的一雙眼睛,在暗夜中流轉著幽光,陰冷狠厲,他此時彷彿不是這人世間的人類,而是在荒原上游獵的孤狼,陰狠而可畏。
“殺!”
吼聲如雷。箭嘯懾人。
謝中原無師自通的箭術,準頭還相當不錯。 箭矢自那輛駟車前方兩匹馬騾地前胸斜剖而進,鋒鏃無情地楔入馬騾的身體,斜插入胸,血花飛濺。
在前車上乘坐地賞金客‘捕風’劉邦,就在這個時候,旋風一般疾衝而進。
三柄小斧,剎那間劃出三道美妙的弧形冷芒。 無聲飛旋而出,忽焉已至那輛駟車上方,破空銳嘯即在此時陡然大作,如鬼哭嘯一般的,懾人心魄,令人恐懼而絕望。
這是‘捕風’劉邦還在平虜軍中當斥候那會兒,學到的一種‘鬼斧’戰技,雖然後來因為犯了軍律被攆出了軍隊。 但軍中學到的一身本事,卻是讓劉邦終身受用了。
三柄小斧如同撲食兀鷹一般,呼嘯著旋斬而下,冷冰冰的斧刃衝錯迴旋,如同長著眼睛一般,倏然穿簾而入。 破進車廂。
蓄積的狂暴力量驟然爆發。
木屑橫飛,人影紛亂,數人飛跌而出,血腥撲鼻。
霎時間,黑霧湧起,綠火竄走,一整段官馬大路即刻陷入烏天黑地境地,不辨東西南北。
刀光連閃,叱聲如雷。
綠火眩光,崩濺四飛。
“小心毒火——!”有人在混亂中大喊。 黑暗中地嗆咳之聲。 此起彼伏。
車騎交錯而過,形勢一片混亂。
在錯車馳過的剎那。 麻城約車馬行的五輛騾車都相繼被人趁亂砍擊了數刀。
駕車的健騾吃痛之下,嘶叫著向前猛衝狂奔。
衝在最前面的一輛騾車陡然扭轉,翻覆在地。
人喊。
馬嘶。
金鐵交鳴。
慘嘶。
怒吼。
天搖地傾,驚心動魄,怎一個亂字了得?
‘天!’
滾落在路旁的楊青已經完全看不清道路,心中無聲狂叫,渾身寒毛森立,陰冷透骨。
眼前這一幕,針對他楊青而來的味道簡直是呼之欲出,這明顯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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