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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雷瑾下令,在雷瑾一個手勢之下,二十餘騎倏然從本隊中衝出,向著蹄聲來路疾馳而去。
沒有等太久。 蒼茫暮色之下,哨聲迴響,前往接應的護衛正在急速轉回。
寒風隨著夕陽落山,漸漸變得凜冽,呼嘯著從上風口帶了隱約地血腥味。
等待的人們心中一緊,雷瑾漠然眺望,喜怒不形於色。 只有眼中寒芒倏然躍動,一閃而逝。
雷瑾的疑問。 在趙小七狼狽趕到的時候有了答案。
滿身傷痕、血跡斑斑的趙小七,策馬疾馳,蹄聲已經明顯散亂。
趙小七跨下的坐騎,是以耐力著稱的口外良馬,但馬匹如同風箱一般地急促喘息,令人震驚,而馬匹嘴邊的白沫已經沁出紅色。 滴在地上就是一串暗紅地血點——這匹馬就是不倒斃當場,也已經廢了。
馬股上,使用‘放血術’有意割開的創口,仍在汩汩流血。 不惜馬力到這種地步,又是什麼狀況?——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們,都在尋思。
離雷瑾二十步,馬失前蹄,轟然跌撲。 趙小七從馬背上飛掠而起,落在雷瑾的馬前,雖然動作有些澀滯,終究還是穩穩地站在了當場,腰背挺直如槍,但是傷痕、血跡。 還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在在說明這位秘諜頭子此前經歷了慘烈和血腥的廝殺戰鬥。
‘雪隼堂’主管直屬的‘隼衛’,此刻是一個都不見,又或者是一個都不剩?
雷瑾古井不波地臉上,也彷彿掛上了一層寒霜,隱隱波動著森森冷意。
“有什麼事,都等晚上安頓下來再說。 你,還能騎馬麼?”雷瑾看著趙小七,見趙小七說能騎馬,便吩咐著:“來啊。 勻一匹馬出來。 ”
雷瑾迅即又回頭指示左右。 道:“傳下令去,路上礙眼的‘尾巴’。 著後隊那撥人都掃除乾淨了。 ”
趙小七親手安排的秘密落腳點,是一處地方鄉紳把持的‘義倉’,沒人會想到趙小七會把落腳點秘密設在這種地方——通常,本地鄉紳不會允許外鄉人進入糧食倉儲的義倉重地,更不用說‘借住’了,這其中當然牽涉到許多幕後交易和人情貓膩,種種原委也不消多說。
在義倉中草草安頓下來,雷瑾這才消消停停地聽取趙小七的稟報。
燈火搖搖,炭火熊熊,本應該是個溫暖而舒服的冬夜。
然而,趙小七稟報的東西,卻是冰冷地血腥事實——
離開京城不久,趙小七一行,便一再遭到不明來歷的高手突襲和狙殺,直屬‘隼衛’在連番拼殺中死傷殆盡,前後接應的獵殺隊也遭到敵方的兇狠阻擊,在且戰且走中周旋,趙小七誤期遲滯也就是意料中事了。
趙小七身邊的直屬‘隼衛’,只有二十多人,每個人的實力都相當強悍,這無庸置疑,卻在離京後不長地時間內,逐次傷亡殆盡,拼殺之血腥慘烈,敵方下的本錢之大,由此可見一斑。
“你是說——這些人,不是京城裡的?既不是外朝臣黨,也不是內廷派系?”雷瑾本來以為,突襲趙小七的那些人,可能是由京師某個勢力派遣、指使或者唆使,如今看來,也不全然是那麼回事了。
“據屬下觀察,屢屢襲擾我方的那些人,並不象是來自京城裡,而是來自於京城以外,所以很是陌生。 他們可能是由不同的勢力派出。 但是,”趙小七提出一個疑點,“如果與京師各方勢力角力的形勢無關的話,那他們為什麼突襲我們?因此,突襲我方的那些人,雖然不象是來自京畿,但也完全有可能是京城裡的某些大人物,動用了深藏不露、鮮為人知地力量,譬如從外省或者軍鎮中抽調人手秘密進京。 這完全是有可能地。 在眼下的京城,若想鬧點動靜出來,事先又要掩人耳目,不要太引人注意地話,只能從外地調遣了。 ”
“哼。 ”雷瑾頷首說道,“京城裡的誰——,都有可能是背後的那支黑手。 外朝臣黨中的衛道士,日落西山的東林黨,意圖操縱天下權柄的復社,實權在握的內廷後黨,騎牆觀望的牆頭草,蠅營狗苟。 唯利是圖,各色人等,是盟友或是敵人,這是個大問題。 ”
“屬下以為,最有可能地是外朝文官派系,一直以來亡我之心不死,如果是他們聯手。 一點都不奇怪。 外朝文官手裡有權,家中有銀子。 各家族中有人,他們如果想在京裡做些出格犯忌的事情,也不難糾集一幫手下,做些他們不方便直接出面做的事情。 ”
趙小七嘴角抽動,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寒芒,隱隱的殺氣,透出華蓋。
“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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