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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這話已經是近乎斥責了,烏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氣,指甲死死掐著手心,“是妾身的錯,今後萬萬不會如此。”
胤禛的表情一緩,“我知道你的性子是最嫻雅不過的了,上次許是一時偏了。”柔聲說著烏拉那拉氏的好處。
烏拉那拉氏心如血滴,面上還賠笑,胤禛口口聲聲所說的都是自個兒的錯,用了十足的勁兒剋制自己,才沒有在胤禛面前紅了眼眶落下淚珠。
胤禛晚上宿在了書房之中,錢嬤嬤一進來就連忙攙扶著面色蒼白的烏拉那拉氏,心疼地說道:“福晉,怎麼了?”
“她要回來了。”烏拉那拉氏喃喃地道,抓著錢嬤嬤的手,眼神裡有慌亂更有些癲狂,“她要回來了,嬤嬤你說的對,爺在意她。”
錢嬤嬤使眼色打發走了其他的丫鬟,此時拉著福晉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您是關心則亂,先靜下心來,她不過是側福晉,見到您要行禮彎腰,您才是後院裡真正的做主的人。所以她才能夠被你打發到莊子上去。”
“爺他怨我。”聽到錢嬤嬤說這話,烏拉那拉氏剛剛忍住的眼淚簌簌而落,溫熱的淚珠落在了錢嬤嬤的手上,“爺說,李氏的性子溫和,不是愛惹是生非,話語裡都是責備我的意思。”
“福晉你多想了。”錢嬤嬤柔聲安撫烏拉那拉氏,此時給了自己一個嘴巴,“都怨老奴多嘴。”
烏拉那拉氏伸手去拉錢嬤嬤的手臂,反而讓錢嬤嬤看到了福晉手心的痕跡,手心被摳破了油皮,有月牙狀的血絲,更是心疼,“福晉,您要要保重好身子,就算是為了弘暉小阿哥。”
烏拉那拉氏抱著錢嬤嬤哭了一陣,好半晌,才哽咽地說道:“嬤嬤,我失態了。”
錢嬤嬤連聲說道:“在嬤嬤面前,都是無礙的。您擦擦眼。”從袖籠裡掏出手帕遞給烏拉那拉氏。
接過錢嬤嬤遞過來的手帕,說道:“我才是正經的嫡福晉。我只是覺得有點傻,原本我想著李氏怪可憐的,曾經又和她是閨中密友,經過這一遭,我覺得可憐的是我。”烏拉那拉氏苦笑一聲。
錢嬤嬤說道:“福晉您素來心腸軟,奴婢是看在眼裡的。這次把李氏趕到莊子裡,還是不夠,才會讓王爺又對她有了憐惜。您和她的身份看似只有一個側字,卻是有天壤之別,她的命都是捏在您的手中。既然知道了她的分量,今後選個機會,斬草除根就是。”
烏拉那拉氏破涕為笑,“嬤嬤說笑了,都是王爺的人,說什麼斬草除根,怪難聽的。等她回來再說,總是有辦法的,就憑我這個身份,想要壓她也是容易得很。”
“您想明白就好。”錢嬤嬤說道,“給您手心用點藥,這幾日不要沾水。”
“恩。”福晉應了一聲。
兩人在馬車上說著西洋文,弘盼像是洩了氣兒一般,“明明額娘你只是聽了安德烈說過幾句話,我還是跟他認真學過的,還沒有您說的好的。”
李筠婷說道:“我記得上次你說過安德烈說你說的已經很好了。”
“還是沒有額孃的好。”弘盼說道,“若是額娘是個男子,今後我進了理藩院,一定把您推薦進去。”
李筠婷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想到要回王府,我覺得怪悶的。”弘盼說道,“昨個兒我給額娘唱的那首歌,額娘一定也會唱了,不如額娘唱給我聽。”輕柔的唱詩班的歌曲響起,李筠婷甚少拒絕弘盼的請求,同在馬車中的人中的蘇木和嬤嬤聽著李筠婷的淺唱低吟,西洋的音樂同大清的樂曲截然不同,唱詩班的音樂帶著宗教的神聖色彩,音樂並無國土之分,隱隱覺得和中土的佛樂相似,再細聽又是截然不同。
“側福晉、大阿哥,已經到了。”車伕的聲音響起,樂聲戛然而止。從側門而入,微微掀開的簾子可以看到被清掃過的雪地露出青石板,兩尊石獅子靜靜蹲坐在大門口。
烏拉那拉氏笑著迎了上來,看著李筠婷和弘盼給她行禮,親親熱熱地說道:“弘盼長得精神了。”烏拉那拉氏和顏悅色,弘盼的鼻頭微微皺起,若是那柳兒在就好了,她是個乖覺的,也好打聽訊息,這樣想著,或許春日裡的時候便想法子把柳兒送進來。
李筠婷的回答滴水不漏,彷彿在莊子反應是出了一趟門一樣,說起來風輕雲淡,烏拉那拉氏不知道李筠婷更喜歡莊子的清淨,心中想著李氏的虛偽,臉上的笑容越發明豔,“你也瘦了,臉色也不好看。莊子裡哪裡有什麼好看的胭脂,錢嬤嬤,快把我前些日子得的梅花香露還有上好的胭脂拿來。”
烏拉那拉氏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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