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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這時候身子已經軟成一團,半依靠在胤禛的身上,迷茫地“啊”了一聲。
“你不專心。”胤禛捏了捏悄然挺立的紅纓。
李筠婷的一雙眸子帶著水色的霧氣氤氳,加上眉梢的媚意,讓胤禛心中一動,胤禛的氣息也變得粗重,伸手把李筠婷攔腰抱起,走向了床榻,李筠婷反射性摟住了胤禛,這個動作意外地討好了胤禛,微微低下頭,擒住紅唇,唇齒相依。
等到了床上,李筠婷給兩人褪了衣服,就見著胤禛眼底的一簇闇火,入手的溫香軟玉,在這具甜美的身子上不斷遊走
“你還沒說,要爺的什麼賞賜。”
聯想到剛剛的說法,李筠婷說道,“棋譜。”只是身下被胤禛一個用力,尾音帶著綿綿的春意。
“東珠,可是從海外供奉來的。十分難得。”胤禛說道。
“要棋譜就可以了狼奔豕突。”只是話語因為胤禛的動作,斷斷續續,充滿了無限的春意。
第二日的歡好,不似第一日還帶著疼痛,李筠婷難得便勾著胤禛的脖頸,軟綿綿說些個話語。
放下來的床簾外,燭光搖曳,見著兩人纏綿。
李筠婷的細膩的肌膚,柔美的樣貌,加上溫順的性情,一連半個月的時間,胤禛都是落腳在李筠婷的房中。
一滴精,十滴血,雖然宿在李筠婷的房中,卻也不是夜夜春宵。有時候不過是著褻衣,在床上睡一夜。
胤禛有種感覺,在李筠婷這處歇息的時候,要比自己一個人宿著睡得要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貪慕她的顏色所致。
宋氏知道了今天胤禛又宿在了李筠婷的房中,咬了咬牙,自從胤禛知曉人事之後,便收了她和武氏,她是最清楚胤禛的脾性的,並不像是嬤嬤說的那般,“知道了人事之後便愛纏著要,但是你是奴婢,主子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可不許引主子到邪門歪道上去。”
“格格,您可別氣壞了身子。”身邊的丫鬟香雪見著了宋氏的表情,得了空,便這般說道。
宋氏低垂著頭,睫毛輕輕扇動,冷笑道:“我耳邊猶記得當日裡嬤嬤的教誨,可不許勾著爺入了邪門歪道,今日裡便有人這樣做了。”
香雪不敢說話,覺得主子是魔怔了,畢竟側福晉剛進府,宿在房中半個月,雖然少見了點,但也正常,但是對著主子,這樣的話是不能說的。只能沉默以對。
“不就是臉蛋漂亮了些嘛。”宋氏說著,身邊只有丫鬟香雪,宋氏是從丫頭做過來的,平日裡也算是謹言慎行,只是現在被李筠婷獨寵衝昏了頭,才這般口不擇言,只是這句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香雪並沒有怎麼聽清楚,宋氏對著昏黃的銅鏡,看著自己的樣貌,年齡比李筠婷大,樣貌比比不上,雖然瞧不上李筠婷是漢軍旗出身,她自己更是包衣出身。
宋氏憤恨地扭了扭手中的帕子。
“格格,指不定明天,爺就會過來歇息了。”香雪自然知道說什麼,最能平息宋氏的怒氣,只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起到作用。
“前天這樣說,昨日也這樣說。”宋氏猛地站了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不行,明日裡一定要和武氏談談,這樣下去,怎可以?”
香雪怯生生地說道:“側福晉也是有天葵的。”這話的意思便是等到李筠婷天葵了,自然四阿哥就到了兩人處。
宋氏冷笑道:“所以我要等著她來了月信,才能見到爺?明日裡,走著瞧吧。”
而李筠婷同胤禛,正讀者《論語》,胤禛輾轉知道了李玉泉當時進殿試還是得了李筠婷的指點,有些不信,便拿了出門考校李筠婷。“若是出此題,你如何破?”
李筠婷沉吟片刻,便解到,這句話的字面的意思,引申的意思又是如何,若想要立意高遠,應從哪個方便著手。
胤禛聽著李筠婷的破題,撫掌笑道:“果然是女夫子了。”心中更起了興致,又拿起另一句,問道:“這題,如何破?”
試了三五題,李筠婷都沉吟片刻,很快就能想到如何拔高命題,並且少有陳腔濫調,胤禛欺著身子,把李筠婷壓在桌子上,“若是男兒身,不如朝堂便是可惜。”兩隻手靈巧地解開了李筠婷的褻衣,裡面穿著杏色的肚兜,因為這段時間歡好的緣故,胤禛覺得比剛開始要大了些,塞得肚兜鼓鼓囊囊,便覺得口乾舌燥,伸手揉搓,李筠婷的雙眼皆是媚色,雙腿也勾在了胤禛的身上。
胤禛一邊解開她的肚兜,一邊說道:“你還是身為女兒身的好。”
第66章 進宮(四)
等到李筠婷去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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