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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逐漸強大,對門下弟子有極大好處。而若是這個弟子叛逃反逆,宗門也可根據這塊魂牌來削減對方的氣運,若是出事,自然也能知道。

但魂牌的設立,需要地法師一級的人物在玉牌中灌注法陣,因此一般的法師為了瞭解關係密切之人的安危,就創出了一種人法師巔峰就可施展的命牌。所謂命牌,留的自然就是命魂,命魂營七魄,離開了人身,不但不能受外界影響,反而要本人滴下精血進行滋養。因此並不能隱晦地對本體形成好處,反而在創立命牌時本體的元氣要受一定損耗。但只要這個人一旦死去,命魂消散,滴在玉牌上的精血沒有了命魂,就會變黑髮臭,因此也能知道它本體的生死。

第二百三十一章、蘇令翰的擔憂

安瑞斯特爾聞言大驚,連思維也一時轉不過來,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們三人,都是有可能突破人法師的弟子……要是詹奇原出了意外,那另外兩人豈不是……”

詹奇安道:“他們去做的任務莫非風險很大嗎?”

安瑞斯特爾見詹奇安似乎要責怪到自己頭上來,忙道:“不是的,詹師侄,他們去做的任務應該極為平常……”

說罷將內門奉事庾澤斌手札留在老家,子孫破落後手札被人盜走。然後自己派葛龍和出去尋找,結果葛龍和失蹤,凶多吉少,於是才定下了三人以上才能出門完成這個任務的規矩等等源源道來。等說完了才道:

“詹師侄,那一本手札不過到高階戰士即止,按道理引不來什麼高手覬覦。他們三人出手,連一般的人法師都可擊殺,金壺洲那些魔師,更是不在話下,莫非是……”

詹奇安沉吟道:“金壺洲乃是我們瀾雪宗、太煥極瑤宗、井犴道三家共掌,相互之間並無多少衝突,按理太煥極瑤宗和井犴道的人,不會對咱們的人出手啊?莫非其中起了什麼私人恩怨不成?”

安瑞斯特爾道:“怕就是如此了……葛龍和是我從小一手養大的,我從來一直將他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想不到……想不到竟會……唉,這孩子性子一向狂妄,莫非是他先和人家起了衝突,被人殺了,然後詹奇原他們三人查到了頭緒,又被滅口?”

說到這裡,神色轉厲,對詹奇安道:“詹師侄,你在內門前程遠大,可以不參與到這事情中去。我反正也沒幾十年好活了,葛龍和我又視若親子,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也要查個清楚的!”

其實到了如今,安瑞斯特爾也沒多少把握。不過他知道詹奇安現在雖然論功力不及他深厚,但此人交遊廣闊,頗有幾個朋友,因此才故意以言語相激。

詹奇安果然道:“師叔何出此言?既然知道殺人的高手應該也是個人法師,沒有完全把握。但報仇之事,豈可輕言放棄!在下在門中也有些人緣,我五師兄風中之、九師弟埃爾維斯。雷歐與我有極深厚的交情,我去求他們一求,咱們一起出去,同報此仇就是!”

他雖也是個人法師,說話又那極得上安瑞斯特爾這個老頭子老奸巨猾,人家只說了‘查個清楚’,他卻反而將‘報仇’都說了出來。到時萬一是葛龍和理虧,宗門爭端一起,這責任反而大半要到了詹奇安頭上。

兩人商量好計劃,為避免門中察覺,商定大家分別出行,各查一片。到時找到了仇人蹤跡,則先不動手,等四人會齊再行決斷。詹奇安立刻回內門約他那兩個同伴,安瑞斯特爾心中焦急,卻立刻動身西行,開始在金壺洲黃泉河南沮樺帝國、蘭斯帝國、溫迪得聯邦這西部一塊尋找仇人下落。

蘇明海到慶臺村後,將落烏鎮和鞏脫村又掃蕩了一遍,但這回索性連六級骷髏都只有三五隻,兩地攏共不到六百條骷髏,只給他提供了九百多點經驗。隨後和蘇令南、蘇令北和蘇令翰盤桓了幾日,並將特意帶過來的那條藍軍佑所用的大槊送給了蘇令北。

蘇家雖然底蘊深厚,家中也頗有幾件流傳下來的血煉兵器。但蘇令北乃是騎士,原先又不曾突破高階,而一條馬槊長在一丈五六以上,整根杆子都需用魔獸血浸泡,端部的槊尖更需血鍊鋼鍛打,使用的魔獸血液,便是浸泡七八把血煉強弓的量都還不止。魔獸身軀,也和尋常野獸差不多,一根槊杆,又不能用兩種不同魔獸的血液浸泡。普通人,便是拿得出這許多錢財,卻又到哪裡去尋一隻水牛一般大小的魔獸取血?因此,藍軍佑的這一杆大槊委實是十分難得。繞是蘇令北一向喜怒不形於色,極有大將風範,也忍不住將這根大槊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撫摸個不停。

蘇令翰卻反而是為這個義子擔心得多,面露憂容道:“你斬殺劉鳴桐和藍軍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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