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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一個名字,沒別的身份了。”
“唔……你這傷口有些滲血,我且先給你治治。”
眼前又顯出了黑黝黝的屋頂,那釘子臉忽又不見。
蘇明海突覺右腿被人抬起,接著一股滾燙漸漸接近,然後大腿上的匕首傷口“嗤”的一響,冒出陣陣白煙,猛地一陣劇痛!空氣中漸漸傳來了肉香的味道。
這一處在他大腿後近跟之處,神經末梢極為豐富。劇痛之下,蘇明海全身肌肉痙攣,腹部傷口立時迸開,又緩緩地滲出血來。
謝廣似乎皺了皺眉頭,叫了大夫重新給他止血。
蘇明海已知此人對刑訊極有經驗:先用兇戾的話語、長時間刑具擺放的聲音在犯人心中造成一個陰影;再將語調放緩,讓犯人身體放鬆下來;故意問一個肯定答真話的問題,再問一個自認為肯定回答謊話的問題,然後在犯人肌肉放鬆的情況下突然造成劇烈的疼痛!
——因為人在放鬆的情況下,經受突如其來的痛苦時,最容易被擊破心理防線。
大廳中除了蘇明海痛苦的喘氣聲和老者處理傷口的聲音外一片寂靜。
許久之後,又有腳步聲響起,應該是有人踱到了堂上,然後嘎吱一響,謝廣坐在大椅之中,聲音突然變得冷厲非常,遙遙傳來:“你到石柱關有什麼目的?還不快快講來,免得皮肉受苦!”
蘇明海知道若是順了謝廣的話頭,以後的問題就會源源不斷,自己可沒這個水平編這麼一套故事出來。
他前世也曾在某個局子裡受過許許多多的盤問,頗有經驗。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問題一大,馬上自殺的道理。
“我是趙袛公爵三公子趙弘之的朋友,這錢是他給我的!”
主動把謝廣的問題岔了開去,卻沒有說趙弘之的所在。
——這天底下,有錦上添花的人,也有落井下石的人,就是沒有雪中送炭的人。
他一開始恐怕還不知道謝廣心中所求,但現在聽他如此盤問,又將今天的場面粗粗過濾一番,自然知道對方大概已把自家當作了什麼地方來的奸細。絕不會就此讓他死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時間,趁對方不知道自己魔師的身份,拖到身體恢復。若是現在就說出趙弘之的下落,這二百里地往來不過三四天,在考慮到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尷尬境地,隨時都可能出現意外,三四天他雖自忖能恢復過來,但餘地就不大了。
——所以,他不說自己魔師的身份,一是說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二是相信了,生死也控在謝廣手裡。
——他也不說趙弘之的所在,不然若是趙弘之得知之後,星夜兼程趕來,那他的死生又控在趙弘之手中了。即使到時無事,他也要承趙弘之極大的情分。
做人!
最忌諱的是:傻乎乎相信世間還有著道理,結果讓別人來掌控判決的權力!
最要緊的是:自家手裡要有決定性的底牌!
最無奈的是:只有取其次,說出讓別人顧忌的事實或把柄!
此等事情,能不為,蘇明海就絕不為之!
謝廣立時知道碰上了老手,找三公子,我要等到什麼時候?若真到那時,說不定花兒也謝了……況且三公子,三公子也沒隨身帶那麼多錢吧——更何況,即便你說的是真的,但你在我烙鐵燙了一下之後才說出真相,莫非還想著報復不成?!
“回答我的問題!到石柱關有什麼目的?”
“我是趙袛公爵三公子趙弘之的朋友,這錢是他給我的!”蘇明海根本就不回答他的提問——他就不信,謝廣會冒他死亡的危險,就在此時嚴刑逼供。
……
兩人輪番問了幾句,蘇明海卻只這一句說話。
堂上漸漸地沉寂下來……
謝廣漸漸不耐,呼吸漸粗,偶爾在蘇明海面前一晃,彷彿臉色也漸漸有些發紫,突然厲聲道:
“將他手腳筋腱挑了,明日再來問話!”
旁邊有人諾了一聲,蘇明海手腳猛地被人抓起,冷森森的鋒利就逼上了手腕腳跟。
蘇明海感受著面板上冰冷的疼痛,他雖料定對方不會殺他,但挑了手筋腳筋,倒也不是不可能。不由得心絃繃起,冷汗涔涔而出。
那做醫生的老者忽道:
“且慢!”
四十八、蘇明海的盤算
老者阻止了行刑,轉頭對謝廣道:
“大人,這犯人性命現在只是勉強保住,若是就這般挑了他手筋腳筋,怕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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