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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便發現她多了一個習慣——那就是除了自己的丈夫蘇令南,從不對人笑,若是笑了,就是心裡不高興,想著找人出氣。笑得愈媚,害人就害得愈慘。而且害起人變幻無常——對著張三笑了,害的人不一定是張三,反而可能是李四,甚或是張三的哥哥弟弟。
所謂虎死威猶在,何況眼前還是一條活蹦亂跳、笑得好生開心陰險的母老虎……
蘇明賢見她笑得嬌媚,心裡更是懼怕,加上腹中疼痛,一時只顧盯這傑斯洛臉龐,結結巴巴,竟是答不上話來。突見老闆娘那一雙如劍般的長眉一豎,大喝道:“還不幫啞巴一齊收拾去!”這才心中一寬,屁顛屁顛地和啞巴一齊整理戰利品去了。
蘇令南伸出一隻大手,搔了搔頭皮,前額髮際隱隱約約露了一絲白來,他前額頭髮有寸許方圓的一撮白髮,又因出手矯健,爆發力強,因此當時被人稱之為白額虎。這六年隱居,卻是時常不忘染了頭髮,掩去自己的這一抹特徵。
此際他見傑斯洛針對了兩個後輩鄉人,也漸漸消了尷尬,心下大喜,返身走了過來,輕輕捏住了老闆娘的纖手,凝望著這即堅毅又嬌弱的女子,眼中盡是柔情。
傑斯洛手上遭他一捏,抬頭望他,眼神中也不知有多少躲閃和期盼,終於低了頭,卻露出一抹細長而又嫩白的頭頸來,輕聲細語,把剛才爭鬥的經歷粗略說了,言語之中頗為便捷有序,只突出了兩個少年發現魔核的一段,其他的俱是粗粗帶過。
這個女子,一點心思全撲在蘇令南一人身上,六年前隱居到這裡之後,又和蘇令南生了個孩子,今年已經四歲,才將心思分了一半到自家孩兒身上。她雖然行事有些不擇手段,但如今和蘇令南一家三口,和和樂樂,平時種田打獵,真閒得發空了,就殺一二個外鄉人弄點小錢,自覺人生之樂不過如此,只願意一生一世就這般過將下去。
蘇令南聽傑斯洛說罷,轉頭道:“啞巴,這引嶺五連環應是把那妖獸的材料埋在了哪一處隱秘地方,你兩個且仔細摸摸,這福格森林暗無天日,進去了便不辨方向,應該是留了地圖下來的。”
那兩人聽了,精神一振,立時動作起來。
老闆娘卻是在後面抿嘴一笑,如此等細節,以她這般精細之人,自然是早已知曉。但和自己的丈夫站在一起,卻不脫小女子心思,一心只為了自己丈夫著想。知道蘇令南有些小孩子毛利毛躁的脾性,故而剛才特意將魔核一事講得詳細,其他的卻是一筆帶過。以自己男人二十餘年的江湖經驗,自然是一聽就明瞭這背後的關節。
蘇令南見兩人在那裡半天,也找不到地圖蹤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見啞巴拿起了裝魔核的布囊正待翻看,便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奪了過來道:“引嶺五連環有那麼傻嗎?把魔核和地圖放一起?”
反手在桌上剩下的四個錢囊中撥了撥,提了一個出來,遞給啞巴道:“你給我動動腦子,這五個錢袋子都是舊的,但就這一個的縫線是新的,要看也是先看這個。”
隨手拆開,便抖開了一張地圖來!
六、練功
蘇令南慢悠悠地拉著板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後面跟了三五個小孩,邊跑邊拍手唱道:“小啞巴,吃牛雜,吃完了,到處拉……”
間或還會跑出一個稍大的孩童來,扯了喉嚨大喊:“小約翰!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他處理完了那一堆屍體,天邊卻還帶著一抹晚霞,這荒山野嶺的,只要把屍體往村子外的小山崗上一扔,不用一夜,自有那成群的鬣狗來吃個乾淨,連骨頭也不會剩下一根。故而他做起這等事來,方便快捷的很。
這個村子有個極響亮的名字:太陽城!不過三十來戶人家,一百六七十口人。只有中間一條直道,兩邊卻是五臟俱全,有打鐵的,做衣服的、賣雜貨的,甚至還有幹木活兼營棺材鋪的,當然還有柳新臣自己家傑斯洛的酒館兼旅店的。
福格森林,在古語中有迷霧之意,其內大部分地區終年不見陽光,這個村子就位於福格森林的急箭峽谷入口,秋冬之際,每個月最少也有三五十個外鄉客去林子裡獵獸採藥。這些人在林子裡整個月不見太陽,只有出了森林,到了這個村子,才能見到陽光,故而給這個村子起了個太陽城這麼個名字,便是在沮樺帝國,也是廣為人知。
村子北面靠山,其餘三面環河,河南岸亦是懸崖,西通急箭峽,只有東面的河兩邊有三四百畝田地,遠不夠一村所需。所幸野獸眾多,狩獵所得,倒也能讓村人衣食無憂。
柳新臣拉著板車,也不去管身後跟的小孩,低著頭,徑自回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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