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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兒臣在的地方,必定護她安然無恙,父皇大可放心,只是眼下既然殺手如此猖獗,不如父皇還是派人治治,也能給黎民百姓一個交代,也能守護所謂的宿命。”
“到底誰給你膽子,竟然在朕面前大放厥詞。”鍾彥廷一拍桌子,滕然站起,“信不信朕……”
“秘密處決兒臣,像十多年前一樣?兒臣自然相信父皇為了大興朝江山,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只是,兒臣賤命一條,死不足惜,父皇隨時都能取兒臣性命,只是,父皇是否該擔心擔心七哥,父皇如此冷漠,難保他不會恨上所有的人,對所恨之人趕盡殺絕。”
說完,鍾九頭也不回地走了,鍾彥廷說不出半個阻攔的字。
這麼一來,即便秦挽依失蹤,鍾彥廷也奈何不了所謂的宿命了。
章節目錄 第442章 算無遺
日已漸漸偏斜,將皇宮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也把養心殿前所有所站所跪之人人的影子拉長。
大臣們靜跪著,紋絲不動,侍衛們靜站著,一動不動,唯有鍾流朔的身影,踱來踱去,晃來晃去,沒個停歇。
他要麼像八爪魚一樣趴在門上偷聽,居然還沒有掉下來,簡直神功難測,看得跪著的大臣和站著的侍衛目瞪口呆,可裡邊靜悄悄的,似乎並沒有茶杯碎裂的聲音,這說明談話順利進行。
滑下後,百無聊賴之際,他又像猴子一樣蹲在門口仰望,跪著的大臣他還無聊,他只能一個人自娛自樂,別人看他怪異,他看別人也不見得多正常,這種傷己傷人的方法,實在不可取,但那也要看父皇的意思,父皇有意促成某件事,他們全是忠臣良官,冒死諫言,父皇是無意某件事,他們全是違抗聖命,成為父皇的眼中釘,這次儼然在冒險,不過那都不是他該關心的問題。
“怎麼還沒有出來呢?”鍾流朔負手在後,喃喃自語,在任飛前邊來回走過,煩躁不安,看著就令人眼煩。
可惜任飛的定力太好,並不厭煩,彷彿眼中看不到他的存在。
忽然間,鴉雀無聲的等候中,身後傳來一道開門的聲音,露出鍾九那張靜默的臉,與進去前,似乎沒有半分差異。
直到看見鍾九安然無恙地出來走出養心殿,鍾流朔這才徹徹底底鬆了一口氣。
“九哥,你終於出來了。”鍾流朔差點喜極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快要出來了。
如此兄友弟恭的一幕,在這皇宮之中,早已絕跡,哪怕鍾定奚和鍾濟潮站在一起,都未必像兩人那麼自然。
“不過一會兒而已,別小題大做地像是望穿秋水一樣。”鍾九挑了挑眉,並不覺得漫長,最漫長的黑夜已經過去了,連這點面對鍾彥廷的勇氣都沒有,他就不會回到京都,不會重新入宮。無彈窗廣告)
“我等得太陽都快落山了,還不久啊,就算下一盤棋也該結束了吧,你與父皇都談了什麼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怪嚇人的,我現在總算明白此時無聲勝有聲了。”鍾流朔滔滔不絕,沒完沒了地說著。
“有什麼好嚇人的,不過給父皇請個安敘敘舊而已,需要驚天動地嗎?”鍾九可有可無地道,不似鍾流朔坐立不安,不忘糾正道,“而且,與你下棋,一會兒還結束的早,倒是與六皇叔下棋,短則幾個時辰,長則數日。”
鍾流朔一臉尷尬,避重就輕,把醜事直接忽略掉,不再提及也不讓鍾九再提及。
“呵呵,這請安敘舊的半點動靜都沒有,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呢,至少吱個聲也好,這樣才知道你們在好好對話呢。”
知道鍾流朔擔心他,畢竟面對的是掌控生殺大權的人,可即便鍾彥廷下了死令,當年無權無勢的他,尚且可以全身而退,更何況現在的他,豈會沒有給自己留條後路。
“即便不能好好地對話,也不見得紅脖子粗嗓子,唯恐旁人聽不到吧,你該知道,父皇身體有恙的。”鍾九別有所指。
身體有恙,就不能大聲說話,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做做樣子,也是必須的。
鍾流朔呵呵一笑,一臉瞭然:“我懂……”
“啪”的一聲,鍾流朔只聽得一聲久違的茶杯碎裂的聲音驟然在養心殿內響起,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九哥,這是……”
鍾九在養心殿內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動靜,如今出來了,倒是發出這麼大的動靜,不知道是不是觸怒皇上了。
“無礙,興許是父皇身體有恙,端不穩茶盞的緣故。”鍾九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兒的人,誰不知道皇上龍體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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