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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迷醉。水兒從前只是和朋友一起來過,她並不喜歡這裡。
可是今晚不同,她一進到裡面震耳欲聾的喧鬧裡,心竟然平靜了。
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說:“小姐,能不能請你喝杯酒?”
“不能”霍水兒揚起臉說:“請我喝一瓶”
男人欣然同意,於是在嘈雜的沒有交流的音樂裡,霍水兒似乎喝醉了,但是心裡很清醒。
那男人喜滋滋的把今晚獵到的極品帶出酒吧,扶到車裡。
很舒服的別克車,霍水兒一邊任那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自己的胸前蹂躪舔舐,一邊仰著頭透過車窗看著外面愈來愈大的雨勢。
雷雨交加,閃電一陣緊一陣的劃過天際。
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一個車裡,霍水兒想著,唇角就勾出一個絕豔的笑容,是從前認識她的人沒有見過的笑容。
那男人終於將她身上的白色襯衣褪了下來,傲挺美好的雙峰讓男人的喉嚨發出咕嚕的響聲,然後終於難耐慾火撲了上去,可是在他的唇就要接觸到紅櫻桃的一剎那,一個大大的Z字型閃電突然從視窗射了進來,男人慌忙伸手擋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再睜眼的時候,身下的美人竟然不見了。
他環顧了一下週圍,又趴到座椅下瞄了瞄,仍然不見蹤影。
男人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小聲的嘀咕道:“嗑藥嗑多了,竟然有這種幻覺,不過那女的還真不錯,尤物!”
手按在發動機上,一陣轟鳴聲後,銀灰色的別克車消失在忙忙的雨勢中,宛若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情殤:(二)欺騙]
霍水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簡陋的茅草屋裡,硬邦邦的床板碦得她生疼,想略微挪一下身子,才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無奈,只得拼命的轉動雙眼,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入眼的仍然是凌亂的茅草,糊上黃黃的泥漿,便是所謂的屋頂了,四周空無一物,似乎這裡除了一張床什麼也沒有了。
綁架?囚禁?霍水兒腦中閃過諸多念頭,可是仍然不知到底哪裡才有如此簡陋的房子。
正琢磨著呢,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突然從門口的方向傳過來,霍水兒費力的扭頭望去,只見一位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頭端著一盆水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滿臉皺紋,一道一道刻畫著生活的愁苦。
霍水兒想出言相問,張開嘴,才發現自己喉嚨乾枯,竟然沒有發出聲,她只得讓自己暗暗鎮定,凝好真氣,準備再開口。
一會兒功夫,那老頭已經走到了她的旁邊,霍水兒這才發現他的服飾不只破舊那麼簡單,而且樣式還及其奇怪,長長的一件灰色袍子,腰間束著一條灰色髒汙的繩索權當腰帶,上面滿是五顏六色的補丁,不僅如此,老頭的髮型也奇怪,灰白的頭髮高高的束成一個髻,顫顫的頂在頭上,很是滑稽。
霍水兒心念一動,終於用被唾沫浸潤後的嗓子問道:“這是哪啊?你是誰?”
老頭愣了愣,正準備回答自己是從後院裡撿到她的,那女子又問道:“這是那個朝代?什麼國家?”
原來霍水兒已經從他的裝束中猜到自己也許穿越了,這種事情在小說中看過許多,雖然還是有點難以置信,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老頭愣了愣,不知是不是錯覺,霍水兒竟然覺得他的眼睛裡劃過一道狂喜。
“你不記得這是哪個朝代了?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老頭試探的問。
霍水兒怔了怔,突然覺得如果能失憶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將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拋之腦後,多好。
“現在是天啟國三年,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老頭緊問了一步。
霍水兒心一沉,天啟國?果然,自己穿越了,還是一個歷史書都沒有記載的國度。
看著老頭殷殷的眼神,霍水兒茫然的搖搖頭說:“我全部不記得了”,反正自己的身世說了他也不信。
那老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笑眯眯的說:“看你這孩子,幹什麼不好跑去打鳥,這不,摔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是我的寶兒啊,乖女兒!”
女兒?霍水兒一陣驚疑,可是並沒有點破,也許他只是一個平常的孤苦老人,所以撒了一個美麗的謊言,以此來留住她。
想到這裡,霍水兒的心一暖,遲疑的喚了一聲:“爹?”
那老頭嘿嘿一笑,將毛巾擰乾遞給她說:“來,擦個臉,看你的臉黑的!”
臉黑?霍水兒心慌的坐起來,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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