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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小兒子若是個讀書的料子,自然要下場拼上一拼,只是看小兒進京這兩年,卻委實是個吃喝玩樂的主。
旁的不說,現在連佳兒的一隻撥浪鼓,都是特意尋了人做的。
郭浩儒咳了兩聲,交代道:“若是有什麼需要打點的,儘管和為父說。”
郭志彬從善如流的應了,大明朝開國已有三十餘年,京中這麼點地方,這些樣買賣,早被人瓜分乾淨了。
梁直入京開店,圖的不過是郭家的名頭,到時候要從京中權貴口中奪下幾塊肥肉,郭志彬還真得向自家老子求助。
掐算著時間,郭浩儒看時間不早。揮揮手,散了席面,對郭志禮交代道:“明日殿試,早點休息吧。”
郭家兄弟躬身應了。目送老爹出了花廳,兄弟二人相視一笑,郭志彬從袖裡抽出把摺扇。遞過來道:“恭喜哥哥高中。”
郭志禮伸手接過,笑罵道:“合著你就這麼一把破扇子就想把我打發了?”
這一年來,他撕過的扇子,怎麼都有個百八十把了,不乏前人的珍貴題詞,撕到後來,人都麻木了。也忘記了偽裝的初衷,只木然的想著,到底還是紙糊的更好些,撕起來容易,聲音也敞亮。
再珍貴的東西。多了,也就不新鮮了。
郭志禮似笑非笑的掃了郭志彬一眼,卻見弟弟雙眼清亮,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意味,心中一動,莫非手裡的這把扇子,還有什麼蹊蹺不成,他瞥了弟弟一眼,伸手握住了摺扇一端。緩緩拉開,當第一個大字落入眼中時,郭志禮便是一怔,隨即唇角盪漾開了一個笑容。
難得糊塗。
四個字倒也有趣,更有趣的是題字的人,郭志禮輕飄飄的扇著扇子。調侃道:“怎麼,哥哥撕扇子到底把你撕怕了?”
郭家老二也忒陰險了,送了把自己題字的扇子,倒是讓他這個做大哥的無從下手了。
說起來,那撕扇子的習慣也是老爹強制養成的,當初雖然決定做一個肝膽相照的大權奸,可具體怎麼做,卻讓父子二人犯了難。
強搶民女吧,莫說良心上過不去,李氏也不是吃素的;吃喝吧,二人又都不是那重視口舌之慾的,勉強吃了幾頓還壞了肚子。
賭就更不用說了,有那功夫,不如在家溫上一壺茶,拿起一本古卷,細細研讀。
思來想去,最後便弄了這麼個文雅的敗家愛好。
郭大公子好撕扇子名頭就這麼傳了出去,想要抱郭家大腿的說他是雅好,憎惡的則啐上一口,罵一句暴殄天物。
郭志禮苦笑,他這行徑,和焚琴煮鶴也差不了多少了,只可惜了那些前代大家的真跡。
郭志禮揚起手,手裡的扇柄敲了敲弟弟的額頭:“得了,趕緊睡去吧,哥哥明天還得面聖呢。”
說著,郭志禮刷的一下開啟摺扇,一步三搖的踱步而去,在這陽春三月裡,帶足了錦繡公子的架勢。
翌日,一干學子盡皆彙集文樓中等候傳召,而永樂帝則和群臣彙集奉天殿處理朝事。
舉子們隱隱分成了兩派,一邊是以郭志禮為中心的一小撮人,另外一邊則是大部分的讀書人。
郭家名聲之臭,可以說,但凡有點骨氣的讀書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只是什麼時候都有些趨炎附勢之人。
郭志禮立於眾人之中,面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風姿皎皎,宛如明月,眾人忍不住私下議論:
“看到沒,那個就是郭大學士的長子。”
“真不知道他這個會元是怎麼來的——”
一聲怒斥猛然響起:“郭,郭兄自然是靠著自己本事考取的!”
殿中頓時一靜,眾人訝然的調轉頭,看向那個怒目圓睜的年輕舉子,郭志禮心情複雜的看著幼時玩伴,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心中暗歎,父親說的對,凌雲,還是回家種田的好。
關大寶卻顧不得那許多,昨日之前,他一直在刻苦學習,雖然也在客棧中結識了幾名舉子,卻一直沒有什麼深交。
直到考完放榜,一舉高中後,便有相識的中了榜的舉子前來相邀,關大寶自然不敢推辭,他們這一批得中的,喚作同年,那也是一種情分,和同鄉一樣,日後在官場,彼此守望互助,助益良多。
這些透過了會試的舉子,板上釘釘都是進士及第了的主兒,殿試不過是確定一下眾人的名次罷了。
酒過三巡,自然而然的聊起了當今的官場,提到官場形式,那個赫赫有名的郭大學士必然要提,從眾人遮遮掩掩的隻言片語中,關大寶拼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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