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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宿舍,鎖上門,秦洛倒了一杯水遞過去。“你太激動,先把情緒冷靜一下。”不復喬裝的溫柔,話氣只剩命令式的冷淡。
林伊蘭一直沒開口,對峙良久,秦洛打破了沉寂。
“你懷孕了,對嗎。”秦洛既不激動也不惱憤,毫無半點感情的詢問。“孩子是地牢裡那個男人的。”
握住水杯的手痙攣了一下,林伊蘭抬起頭。
“別像母狼一樣看著我。”秦洛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煙盒。“我可以當什麼也不知道,讓訂婚儀式照常舉行。”
林伊蘭沉默,秦洛繼續說下去。
“甚至可以宣稱孩子是我的,作為我的長子讓你生下來,視如親生一般養育。”
“條件?”他當然不會僅是個大方的好人。
“殺了那個男人,我不希望他活著。”秦洛陰沉下來,盯著她的眼神帶著無法描述的憎恨。
殺死……菲戈?
林伊蘭指尖開始發抖,險些捏不住杯子。“為什麼?”
“難道你認為理由還不夠充分?”秦洛嘲諷的反問,目光掠過她的小腹。“殺了他,而後本份的做秦夫人,我保證善待這個孩子,這已是超乎想像的讓步。”
“……為什麼讓我……”
“因為林公爵要他活著,而我想他死。”撕下溫文有禮的面具,秦洛顯得厭惡而不耐。“你可以選擇究竟聽誰的,我想你明白一旦公爵發現,絕不會讓你有機會生下它。”
長久的靜默後,秦洛拉開門。“我給你一星期考慮,你該清楚時間不多了。”
門開了又合上,房間只剩她一人。
林伊蘭環住身體,無法遏制的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臂上傳來推搡,眼中映入安姬的臉,緊張的喚著什麼,隱約聽到片斷的字句,林伊蘭掙扎著握住下屬的手反覆乞求。
“不……不要軍醫……求你……安姬……不要……”
破碎的請求尚未得到回應,她已支撐不住身體,在高熱中昏迷過去。
胸針
凌亂的夢境猶如地獄,時而是熊熊燃燒的火刑柱上焦黑扭曲的人體,時而變幻成陰冷濁臭的水牢,恐懼猶如附骨毒藤纏繞著她,直至落入黑暗的深淵。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永遠不再醒來。可惜神靈並沒有仁慈的回應這一請求,當神智恢復,林伊蘭回到了比惡夢更糟糕的現實。
“長官!”安姬的面龐從模糊漸漸清晰,似乎鬆了一口氣,露出喜悅的笑。“您終於醒了,這場高燒真可怕。”
可怕?不,可怕的不是生病。
安姬扶起她,在她身後墊上軟枕,又端過水杯協助她喝藥。
“您堅持不肯請軍醫,我只好拿了藥讓您靜養,已經昏迷整整兩天了,再不醒我真不知該怎麼辦。額上的傷我替您包紮過,傷口有點深,可能會留下痕跡。”
安姬沒有問傷口的來源,也沒問突然病倒的原因,只細緻的提醒。“鍾斯中尉來過,我想他看了可能會堅持叫軍醫,所以代為推脫了,等您康復後最好去致謝。”
“謝謝。”她的聲音仍殘留著高燒後的嘶啞。
“這不足以回報您曾給予我的幫助。”安姬清秀的臉溫暖而真誠。“您太憔悴了,這一陣該好好靜養,中尉囑咐您多休息幾天。”
林伊蘭恍惚了一陣,被子下的雙手環住小腹,輕輕合上了眼。
窗畔的人沐浴著柔暖的金陽,淡漠的眼睛空無一物。
安姬暗暗嘆了口氣。“長官,您的信。”
沒人清楚長官被將軍叫去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安姬不敢多問,私下卻禁不住擔憂,只希望家書能讓長官心情稍好。
執著信的指尖被陽光映得透明,忽然一顫,薄薄的信紙沒能拿住,落在了膝上。
請假超乎想像的順利。
她的假期已全部用完,按理不復獲批的可能,鍾斯中尉卻看也不看的簽字批了病休,同時粗聲吩咐。“滾回去多呆幾天,回來的時候別再是這副鬼樣。”
林伊蘭無話可說,敬了一個軍禮。
走出中尉的辦公室,想起秦洛的時限,林伊蘭往軍營另一區走去。
訓練場上一群士兵起鬨嘻鬧,挑動各自的長官上場較技。秦洛雖然是貴族出身,卻從不對下屬擺架子,時常參與遊戲式的競鬥,在場上依然一派輕鬆,反倒是對手的中校戒慎緊張,唯恐在人前落敗。
軍官對陣比士兵較技更具吸引,引來無數人圍觀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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