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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包廂內的談話結束了,詹金斯首先離開,以撒繼續欣賞歌劇直到落幕。
奧薇收回視線,她正處於在包廂斜對面的一處僕役通道,重重帷幕和繩纜構成了巧妙的屏障,這一絕佳的窺視地點價值一枚銀幣,劇院的雜工將她帶進來,見證了密會的全程。
她不需要聽,只需要看,唇語是一門特殊的技巧,偶爾會非 常(炫…書…網)管用。
以撒尊貴優越的姿態、外交官詹金斯的畢恭畢敬、加上一路以來的觀察,她大致猜出了以撒的真實身份,微微蹙起了眉。
情況有些出乎預料,這位先生,可真是個不小的麻煩。
宵禁後的帝都猶如一座空城。
巡邏計程車兵偶然走過,昏黃的路燈映著空蕩蕩的街面,白日的喧囂轉換為寂落,夜神統御了世界。
從帝國大道向右行至中央公園某一側,是曾經門庭若市的林氏公爵府。
它靜靜的聳立在夜幕中,隱約呈現出崢嶸巨大的暗影。
撬開花園後門一把鏽跡斑斑的鎖,裡面是一片破敗的荒蕪。
偌大的庭院落滿枯葉,瘋長的綠草沒過了石徑,大簇薔薇無人修剪,凌亂的肆意盛開。
她輕輕摘下一朵,聞著熟悉的芬芳。
殘破的牆頭上野鳥在咕咕啼鳴,純白的薔薇帶著夜境的氣息,彷彿出自遙遠的夢境。
花落在指上微涼,她凝望了許久,將薔薇別在襟扣,走近寂靜的宅邸。
沿著生滿野藤的小路踏入迴廊,濃重的夜色讓眼睛徹底失去了作用,她也不需要照明,黑暗猶如一件安全的外衣,讓她得以從容的憑弔往昔。
當年她在報紙上讀到林公爵府被暴動的民眾洗劫一空,險些被舉火焚燒,後來不知為什麼又保留下來,空置至今。這座府邸的主人結下了無數仇恨,建築能倖存下來已是奇蹟。
輝煌的公爵府所有傢俱已蕩然無存,胡桃木門拆成了碎片,連嵌在壁上的畫像都不復存在,只餘空落落的骨架,像一個過氣的貴族,只剩下狼狽寂寥。地上沒有任何破碎的雜物,或許是一切被貧民掠走,除了厚重的灰塵,整間宅邸異常乾淨。
她在三樓的一間房外停下了腳步。
門早已不復存在,空曠的房間一無遮攔,銀色的月光從視窗映入,像一方冰冷的絲緞。
父親的書房,她一直想逃避的地方。
每次被召喚到這,總是面對一個又一個命令。沒有關懷、沒有微笑、沒有半點溫情,除了名義上的存在,她從未感覺到父親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情感。
她不知道父親到底怎麼想,正如她永遠不明白自己對父親而言是否具有意義。
她沒有遵循父親的指令,更不曾為他帶來驕傲,為什麼一貫鐵血自律的父親卻違背了原則,冒著搭上家族的危險,挽救給他帶來沉重恥辱的女兒。
一切的迷惑已無從得知答案,父親死在了戰場上,作為天生的軍人,這或許是最理想的歸宿。她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靈魂卻似乎依然拘禁在這裡,徘徊著無法離開。
靜默了許久,她走書房,指尖貼著壁爐一寸一寸摸索,終於摸到一塊微突的石塊。
她用力按下去,一聲微響,地面露出了一個暗格。
暗格中放著一把鑰匙,一張陳舊的羊皮卷。
冰冷的鑰匙觸手光滑,比尋常尺寸略大,被銅鏽蒙上了一層暗淡的外衣,精緻的匙柄呈簡潔的薔薇花形,細碎的寶石在月光下閃爍,宛如夢境重現。
或許該感謝這裡的廢棄,讓秘密能埋藏至今。
將鑰匙放進衣袋,她還原暗格,最後環視了一眼離開房間,從長廊另一頭走出,殘破的樓梯在腳下發出了輕響。
“誰!”
一聲厲喝突然響起,她的心猛然一跳,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誰在那!”冰冷的男聲在宅邸中激起了空蕩的迴音。
她保持沉默,加快步伐奔過長長的樓梯,衝到二樓時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臂,她甚至沒有聽見接近的腳步,面對陌生而可怕的敵人,她心頭電轉,以全力掙開了箝制,縱身躍向陳舊的窗戶。
嘩啦一聲破碎的脆響,一個纖細的影子從二樓翻墜而下,落進了荒頹的花園,在地上滾了幾圈消去衝力,起身奔過小徑,瞬息消失在夜幕中。
兩秒鐘後,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衝進廢邸,憑著手提式晶燈,冒著冷汗的近衛官威廉看到了完好無恙的上司。“大人!您還好嗎?剛才是不是有人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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