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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隨性的其他侍衛婢女,只帶九玄走著,一路嘰嘰喳喳地講解著各個大殿的來歷和作用。九玄聽著那曾經爹爹也給她講過的歷史,和木木說的有太多差別,卻什麼也不能說,心裡難免湧上一絲苦澀。比如大荒未有形時,爹爹初為混沌,不曾有意識,倏忽為幫助混沌開竅,劈開眼耳而亡;如今,創世的史記,只有盤古開天闢地之傳聞,而混沌的那段歷史卻被扭曲,甚至傳為笑柄。縱然無奈,九玄也懂得對此見慣便好,想這千萬年來的傳聞何其多,又有幾件是真?只是萬物竟如此可笑,總是喜歡把假的東西說成是真的,然後將杜撰的歷史世世代代流傳下去。
水牢護衛森嚴,卻著實容易進入,九玄只是說自己想要見識見識,木木便豪爽地答應了。牢門口旁有一道道木牌,上面刻著姓名,木木說,牢中的犯人的資訊都在此一一記錄,每日都要更新到少昊的水牢名冊上。九玄啞口無言,向大牢深處望了望,裡面獄卒很多,牢中熾熱難當,卻是由於其中遍佈的岩漿所致——所謂水牢的“水”,竟然是讓凡人瞬間就能燒成灰的岩漿,此時看著真如同地獄一般。
九玄壓制著狂跳的心,細細檢視木牌,反反覆覆三四次,卻沒有看到想要找的人,心忽飄忽沉。只好放棄,故作輕鬆讚歎道:“木木,這水牢的確夠氣派,可不知道有沒有比較神秘的私牢?”
木木想了想,認真回答:“這倒沒有聽說過,就算有,又怎麼可能讓我知道。”
也是。九玄還不甘心,此刻再顧不得許多,索性偷偷冒險發動神識細細搜尋。玄冥之氣瞬間暴漲,九玄的臉色變得青黑,身子也搖搖欲墜。木木嚇得一把抱住九玄身體晃著,叫道:“阿穿!你怎麼了?”
九玄睜開眼,努力封住經脈,並調息體內失衡的玄冥之氣。這一次著實太過冒險,好在木木打斷得及時,也沒招來其它鼻子靈的麻煩傢伙。看著木木焦急的樣子,九玄笑著解釋:“這裡太熱,我剛才烤了個地瓜,喏。”說著從身後托出一個香噴噴的烤地瓜,遞給木木。木木立刻樂得支出兩個虎牙,忙不迭地接過地瓜吃了起來。
沒有,沒有爹爹的氣息——九玄心裡長長舒了一口氣,好在爹爹並不在這樣的牢中受酷刑;可是,他又在哪裡受苦呢?
九玄只想快些趕到古今閣。
古今閣是連木木也無法靠近的地方,只有少昊歷代天帝、以及著了天帝神令的仙官們可以接近。九玄扯著木木,在宮中逛了大半圈兒,終於,木木發現時辰不早,決定去拜見奶奶。這樣的場合不方便帶著九玄,木木只好獨自前往,讓九玄先等她一個時辰。
木木走後,九玄毫不浪費時間地來到古今閣附近。樓宇外的結界很強,可以感到裡面也是機關重重,貿然闖入定活不了。門外只有兩個衛兵守衛,卻都是精兵良將。九玄再不敢發動神識,只好遠遠躲著觀察。不一會兒,古今閣外走近一人,竟不是別人,正是花子俊。九玄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使勁揉揉,果然,還是花子俊沒錯。
他不是應該和重黎一起,陪著木木覲見九尾狐塗山氏的嗎?怎麼會自己一個人跑到這來了?莫非,他也想偷看裡面的書籍不成?他……
門口的侍衛看見他,非但沒有阻攔,竟還很恭敬地拜了拜。九玄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只見花子俊從袖中取出了一道令牌,侍衛伸過頭來看,忽然令牌化作一陣塵煙,侍衛都彷彿失去了意識一樣雙目無神,恢復了原本直立的站姿,再也一動不動。
九玄看得目瞪口呆,卻不敢發出聲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迷魂香,但此法藥效不過半刻就會自動解了,且解開後人會自動消除之前半刻的記憶。也就是說,過一會兒侍衛醒來,並不會記得花子俊來過。花子俊回過頭掃視一圈兒,便在房門上掛著的八卦上點了幾下,門開,他側身走進,並再次關上房門。
院中寂靜如昨,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九玄抓緊時間警覺地四處檢查,確定並無他人,連忙也走到房門前。兩個魁梧得令人窒息的侍衛彷彿沒有看見自己一般,仍舊靜靜佇立。九玄吞了吞口水,學著剛才花子俊的指法,也在八卦上點了幾下,門再次開啟。
乍一看,房內並不似想象中一般有重重險惡機關,只是大片大片的書架,上面擺放了龜甲獸骨、陶器玉石等不同物品,物品上記載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元號或甲骨文,甚至還有新近興起的金文等,記載的不過都是些神農本草之類的醫術內容或占卜記錄,還有結繩、八卦、圖畫、書契等文字,牆上的畫兒也大多是幾千年前部落巖畫的拓本,並無特別。
可偌大的房間內,卻不見花子俊的影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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