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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竄到江永清身前,以手中長劍直刺熊天霸小腹。熊天霸未料到會有人奮不顧身來救江永清,倉促間不得不抓向來劍,將其擰成兩截,同時一腳踹飛紫玉簫,另一腳照舊朝江永清踢去,心想道:“縱然踹不死姓江的,也得把你倆踹個重傷不可。”
江永清忽見有人攔在自己身前,還未看清是何人,便聽到一聲女子的慘叫聲,並夾雜著骨骼碎裂的聲音。他正待採取措施,卻有股奇大無比的勁道由來人後背傳來,猛地撞在自己胸前,兩眼頓時一抹黑,跟著便懷抱來人倒飛而出,尚未落地,就張嘴噴出一口血箭。
熊天霸一招得手,卻是不依不饒,竟將手中斷劍擲出,直奔江永清二人而去。哪知來人甚是強悍,竟在受到重擊的同時,抖手放出數只奇形怪蟲,跟著又招來一群黑蜂。她做完這一切,卻見自己的斷劍迅速在眼前放大,於是想都不想,便用雙手牢牢抓住劍刃,不使其穿透自己的胸膛,傷到身後的江永清。
兩個人相擁著飄在空中,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就像是飄零的枯葉,到死也不知葬在何處。江永清抱著來人柔軟的身體,不用看也知道是唐宓。一股強烈的悲痛感油然升起,他感覺自己的心突然空落落的,竟是沒個去處。也不去理會是誰接住了自己,江永清只管抱著唐宓呆呆道:“你這是何苦來著?”
斷劍已深深地刺入了唐宓的胸膛。正在咳血的她聞言,蒼白的臉上忽然泛起狡黠的笑容,竟輕聲埋汰道:“只許你……你喜歡別人,就……就不許別人喜歡你麼?”江永清無言以對,連聲嘆息。
唐宓自知命不久矣,忽然幽怨地道:“我就是要把自己深深地烙在你心裡,讓你永遠欠我的,一輩子都不得安寧。”她說著滿足地一笑,又連聲輕咳了兩下,已是氣息奄奄。
江永清黯然神傷,動情道:“其實你不用這樣,也早已在我心中揮之不去了。”唐宓抑制不住波瀾的情緒,“哇”地吐出一灘淤血,氣若游絲地問道:“這……這是真……真的嗎?”江永清苦笑道:“我寧願是在騙你,也不願看著你為我送命……”
唐宓一把拽住江永清的衣領,面色亦嗔亦喜,竟是拼起餘力道:“她在……在雪……山……”奈何話未說完,人已香消玉殞。江永清知她要告訴自己公孫婷的下落,忙將耳朵貼了過去,豈料只是聽到雪山什麼的,便沒了下文。唐宓為救自己而死,江永清既傷心又遺憾,更多的是一種失落。對他來說,此刻已經無法用悲痛來形容,也許只有大醉一場,才能彌合其心中的傷痕。
南宮煙霞默默地看著外侄孫女死去,心中無限感慨,不由喃喃自語道:“宓兒還是選擇了不歸路。”西門乘風道:“但她並不後悔。”南宮煙霞冷笑道:“因為她比你明白,比你執著。”西門乘風頷首道:“是啊!這孩子一向很有主張。”北原蒼茫道:“為了個情字,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執著。”三人越說越感慨。
苦難道:“怪只怪命運多舛,造化弄人。這維摩羅什堅韌,王懷志忠義,江永清瀟灑,秦風多情,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隕落在此,才是武林的大不幸。”三人聞言,又是一陣感慨。
王懷志、羅什和秦風三人,趁著熊天霸被蜂群圍攻,突然暴起發難,將其牢牢牽制住。熊天霸心中不耐,於是使出最強絕招“天地無用”,周身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氣旋,硬是將蜂群和王懷志三人震飛,就連腳下的青石擂臺,都被震裂成了數塊。
江心月、花弄影、昭慶、柴馨等少女見狀,紛紛大呼著撲向王懷志三人,一時間手忙腳亂。天下群豪再次陷入恐慌之中,天地間彷彿只有熊天霸的聲音在迴盪。他狂笑之餘,內心深處卻莫名地惆悵起來。一日之間,連挫當今武林新老兩代八大高手,那種睥睨天下,舉世無敵的感覺,非但沒令熊天霸欣喜若狂,反而助長了他寂寞的情緒。一但無敵,便意味著從此孤獨,同時也體會到了什麼叫高處不勝寒。
第四十章 捨身成佛 第七節
一陣清晰的馬蹄聲,彷彿是穿透時空而來。每響起一聲,都宛如敲打在人們心底的暮鼓。只見一匹漆黑如炭的駿馬,步伐輕靈而富有節奏,騰挪間,好似踏著雲彩而來。江永清熟悉這馬蹄聲,於是將他一直凝視在唐宓臉上的目光挪了開,儘管這張略帶笑意的臉已經僵硬,可他還是有些放不下。
黑馬上坐著個清瘦的和尚,身穿灰色袈裟,頭頂隱有金光流動,加之一副寶相莊嚴,氣定神閒的樣子。群雄見了,竟是紛紛避讓,使其從容不迫地馳入場中。江永清忍住心口劇痛,迎上前將那和尚攙扶下馬,恭恭敬敬地問道:“師父,您老已退隱江湖,這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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