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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屋沒有窗戶,只有兩個四四方方的小通風口,雖是山裡,也很悶熱。
估摸著是聞到了生人之氣,外面飛進來幾個蚊子,在屋裡嗡嗡亂飛,只一下子,陳雪的手腕就被咬了一口。
她記起屠戶他們說過的話,山裡一個蚊子,也能讓自己起不來,不禁臉上變色,叫道:“糟啦,進蚊子了,這裡沒法待啊。”
迪普也被咬了,他安慰陳雪,說沒事,有我呢,明天尋點草藥喝了,那就沒事。
說完就站起身來,迅速脫了衣服,光著上身站在凳子上,抬手堵住一個通風口,不讓蚊子再飛進來。
接著又開始脫褲子,準備堵另外一個。
陳雪嚇了一跳,連忙叫住他,過去開啟自己包袱,將自己逃出來穿的牛仔褲遞給他。
迪普二話沒說,接過去塞進通風口,然後又將凳子移開,在屋裡蹦蹦跳跳,追打屋裡的蚊子。
屋子裡登時一片噼裡啪啦聲,又清又脆。
陳雪偏過腦袋,好笑地看著這傢伙揮掌揚臂,追來趕去。
石屋裡沒有多少騰挪餘地,迪普在屋裡追打了一會,蚊子倒是打死了幾隻,卻也轉暈了腦殼,腳下一個趔趄,直往陳雪身前歪過來。
陳雪登時有點發窘,連忙往旁邊避開,低聲勸他:“迪大哥,你別折騰啦,等蚊子落下來再說啊。”
正說間,一隻蚊子嗡嗡叫著,落在她後脖上,陳雪反手一拍,果然拍了個正著,手掌裡一灘血肉,她也不覺得噁心,伸出手,說,你看。
但山裡的蚊子常年吸食野獸的血,毒性堪比大馬蜂,陳雪的手被咬了一下,慢慢就有點發腫,又癢又疼,非常難忍,她忍不住抓撓了一下。
然後,感覺手腕更加腫了。
迪普心知肚明,問她,是不是腫了?又癢又疼?
陳雪嘆了口氣,低頭察看自己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迪普不急不緩地拿起一根樹枝丟進火裡,說:“山裡的蚊子陰性重,毒性大,現在只是腫了,到得明天,只怕連肉都會潰爛,弄不好還會打擺子。”
陳雪嚇了一跳,惴惴地問,那怎麼辦?她不想打擺子。
迪普說,忍忍吧,等天亮了,我們就出去尋草藥,這玩意和被狗咬了一樣,有個二十四小時的界定。
陳雪哦了一聲,將凳子往火堆邊挪了過來,說,迪大哥,這裡有山藥,煨幾個吃行不行?
火光中,一張俏臉嫵媚嬌俏,盪漾出水靈靈的韻味。
迪普看了她一眼,心中直呼我艹,就說,你丟幾個進來吧,那些東西本來就是給過路人準備的,只不過我們吃了以後,明天早上要去外面挖些回來補上。
陳雪點了點頭,拿起兩個丟進火堆裡,然後伸手又去拿。
她坐著沒動,手臂抬起,身子傾俯,腋下一團軟物繃起衣衫,已經非常顯眼。
迪普看在眼裡,差點就把持不住。
石頭屋的通風口被堵了,和密封一樣,變得非常悶熱,才一會兒,兩人臉上就流下細密的汗。
迪普看著她問:“這屋裡雖然安全,卻是太熱,兄弟熱成那樣子,怎麼也不脫掉衣服?”
陳雪飛快地瞥了他一眼,迅速移開目光,強辯說,不覺得很熱啊。
迪普正欲再說幾句,哄著她脫了外衣,但一想現在同在一個屋簷下,倒也不用擔心她能夠跑掉。
就在這時,林子裡突然有了怪聲,有東西在附近嘶吼,聽那聲音,不像狼,更不像狼狗。
迪普噓了一聲,說野獸出來了,可能是豹子。
陳雪有點膽怯,情不自禁的往他身邊靠,緊張地看著門口,細聽外面的動靜,生怕那門會擋不住。
很快,那東西就來了門口,在門上撓了幾下,粗重的喘氣聲又到右邊,接著是後面、左邊,最後又回到門口,再撓了幾下。
迪普地低聲告訴她,真是豹子。
陳雪聽得人都麻了,暗自慶幸身邊還有個男人,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幾條狼狗都曾經把自己驚得魂飛天外。
野獸的聽覺很靈敏,可能是聽到有人在屋裡說話,突然就在外面狂吼一聲,伸出爪子在門上亂撓,又急又重。
陳雪嚇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就往迪普懷裡撲,就像倦鳥歸林一般。
迪普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安慰,別怕,它進不來,很快就會走的,不像狼。
陳雪戰戰兢兢地問,狼會怎麼樣?
迪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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