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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見這劍光,便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他馬上說了一句話:“啊,你想幹什麼?”這話很輕,但對小馬來說卻猶如千斤重錘。

這話並無意義,兩敵遭遇,拔劍相向,你說他要幹什麼,你還問他幹什麼?

可聽在小馬耳裡卻很有意義,意義重大。因為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這聲音明明就是徐江鷗的聲音。

劍已刺出,小馬的身體已躍在空中,可聽見的卻徐江鷗的驚呼。小馬慌了,他完全不知所措。千萬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他這是做什麼?如果對方真是徐江鷗,這一劍刺過去,刺透的是她的心,還是自己的心?如果這一切都是石波清在搞鬼,那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怎麼是這樣?怎麼可能是這樣?

小馬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他如離弦之箭,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他做了一件事,擰轉劍鋒,幾乎在利劍與那人擦肩而過的同時,他撞在一個軟綿綿的軀體上。這身體很軟,也很香,香得象一千隻蓮花在這靜夜裡忽然綻放。徐江鷗也很香(小馬常常偷偷靠近她,只為嗅一嗅這迷人的處子之香),但絕沒有這麼香,這麼濃郁。徐江鷗的香不是這種香,她的香就象她的笑容,是谷裡獨立俏立的一朵幽蘭。小馬一驚,他明白自己上當了,但卻來不及反應。他無防,對方有備。他身上一酸一麻,已被那人鎖住了三處穴道。

那人身材苗條,可提著小馬卻象拎著一隻小雞,毫不費力。他咯咯笑道:“這位小哥,,你可真壞,怎麼不讓人家把笑話接下去呢?”前面還是嬌滴滴的女聲,忽然嗓音一轉,變成了徐橋徑的低沉嗓音:“你看看這樣多不好,大家說說笑話罷了,非要打打殺殺的麼?”

這個人說話忽男忽女,忽粗忽細,就好象一個身軀裡裝了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石波清立即知道了他是誰,他當然不會是徐橋徑,更不會是徐江鷗,儘管他聲音很象極似,但絕不是,他是妖蓮連啟雲。

石波清心一沉,沒想到連啟雲居然在這時候出現。連啟雲的武功也許不是九大堂主中最高的,卻是一個最擅抓住時機的人。他每次出現,都是在“恰恰”好的時候。他懂得時機,更懂得利用時機。如果是別人,恐怕早被石波清識破識透了。他雖然最終也被識破,卻不怪他,只怪石波清的心思太敏銳。他居然能從呼吸裡辨別一個人。杜蓮也是人,他不可能不呼吸。但他失去了機會,並不束手待斃,而是以聲惑人。沒有機會,他就創造機會。反使馬飛這樣的高手就擒。

石波清嘆了一口氣,到底是他太疏忽了。竟忘了不男不女不人不妖的妖蓮連啟雲最擅長魚目混珠,他的口技雖騙不了自己,但要騙單純的小馬卻容易的很。自己一招失算,全盤皆輸。

不過世上什麼藥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事到如今,嘆氣是沒有用的,他只好說話,用手“說話”。他一揚手,射出三隻金錢鏢,他什麼都會,但卻不精。所以這暗器在連啟雲看來實在是個笑話,比剛才所有人說的笑話更可笑的笑話。他一伸手,一朵蓮花便在他手上迅速綻放。花有十四瓣,看起來很潔白很柔軟,但金錢鏢撞進來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卻很錚錚有聲。花一綻放,金錢鏢就石沉大海,不見了。

連啟雲捻花而笑:“你還有什麼招術?”

不過石波清並沒有露出他想象中的慌張,而若有所恃地道:“沒有了,我什麼招術都沒有了。”

說完,他又灑了一把暗器,他灑暗器的樣子非常象一個做惡作劇的小孩子,沒有一點技巧,沒用一點心思。說他在殺人,在致人於死地,還不如說他在玩弄、消遣連啟雲。

連啟雲暗自小心,蓮花一收一合,又把暗器收了。沒什麼異樣。可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沒有了底。都說石波清冰雪聰明,可他的所做所為是聰明人乾的事麼?他明明知道暗器傷不了自己,卻有一搭沒一搭的發個沒完,他究竟想幹什麼?

人質抓在手裡,優勢明明在自己這一邊,連啟雲心裡卻發慌,心慌意亂。他實在不明白,石波清為什麼還這麼鎮定,他在等什麼,他倚仗的又是什麼?連啟雲想動,卻又不敢動。機會是可以創造的,可是如果自己創造的機會是給了別人機會,還不如不動。

果然石波清忍不住嗤地一笑,道:“你不會認為我們當中只有小馬會拿劍吧?”他到底還是年輕,到底還是憋不住,到底還是說出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白,小馬並不是他們當中最會“拿劍”的人,必然有一個人會比小馬更厲害,所以他才有恃無恐。

連啟雲一驚,他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他實在看不出還有誰會深藏不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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