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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忍受,但劍卻碎了,被那股暗勁撕成了碎片,碎成了片片晶瑩。

這是什麼功夫?世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功夫?

金縷衣果然不愧是金縷衣,但小馬不怕。初生牛犢不怕虎,何況他是人,難道還不如牛?方裂谷剛要衝過去,小馬就退了,象一隻掠過池塘的燕子,幾乎貼著地面一掠而退。他退,不是怕,而是為了更好的進。大家眼前一花,他的手裡又多了一柄劍,徐家的祖傳寶劍海闊天空。不等方裂谷回神,他又一刺出一劍,這一劍是白的,白得刺眼,象月亮忽然掉起了湖裡,砸起了一片漣漪。又象浪花湧出水面,亮出了它的絢爛。

只一劍,方裂谷卻產生了幻覺,他看見了何止千劍萬劍,那劍光彈指間就把他吞沒了。劍中,仍是心口。小馬似乎認定了這就是他的死穴、要穴。錚的一聲,兩人分開,這一次輪到方裂谷變色。這一劍已刺破他的衣衫,在肌膚上留了一抹殷紅。他還來不及去察看,馬飛的劍就象飛舞的蝴蝶,一隻一隻撲打著翅膀掠過來;又似浪花,千層浪,一層一層,連綿不絕撲過來。方裂谷已經分不清小馬到底刺了多少劍,也看不清小馬的樣子,他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團模糊的影子。他只聽見自己的胸口發出啄啄啄的聲音,好象有一隻啄木鳥正瘋了一樣把他當木頭啄。每一劍都在心口。既不偏一絲,也不差一毫。

方裂谷開始恐懼,小馬的劍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閃避,但至少還來得及恐懼。水滴石穿,何況那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劍。他的胸口已經發痛,皮早破了吧,血早流出來了吧,肉也綻開了吧,骨頭已有劍痕了吧,那麼心呢?心還能堅持多久?啄啄啄,一劍一劍刺進胸口,也刺進他的腦海裡。啄啄啄,他的神經變成一根弦,在這怪異的聲音裡顫抖。啄啄啄,啄啄啄,似乎沒有盡頭的啄啄啄。方裂谷快要瘋掉了,無休無止的劍刺在自己的胸上,聽著那連綿不絕的啄啄啄,任誰都會發瘋。方裂谷終於忍不住了,他狂嗥一聲,拔腿就跑。

小馬沒有追,事實上他連站都站不穩了,雙腿象灌了鉛,雙手卻輕得彷彿不屬於自己。他的手在抖,他的腿在抖,他的全身都在發抖,象一片秋風中的枯葉。他已筋疲,他已力竭。看著方裂谷逃跑,他的心對他說:“追!”他的身體卻對他說“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霎間是吸了一口氣還是鬆了一口氣。

小馬沒有追,可仍有劍光,冰冷的劍光。劍光掠起,方裂谷只覺心頭一涼,頓時安靜下來。他看見了一柄劍,森寒的劍,劍在胸口。那一劍刺得依然是胸口,穿過馬飛利刃啄破的血肉,直達方裂谷的心臟。劍在手上,手後有人,那冰一樣的人冷冷道:“我說過的,你不能走,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就象皇上下的聖旨,木板上釘的鐵釘。

下部天涯亡命:第十二章是結局還是開始

8

家,對許多人來說都是溫馨、溫暖的代名詞。一想起它,就會讓人情不自禁地在腦海裡展開一幅畫:烈日下奔波的父親,燭光下縫衣的母親,天真無邪的弟妹,對自己寬容溫厚的兄姐。

但對冷獨孤來說,卻不是這樣。家對他來說是一個枷鎖,一個沉重得讓人窒息的地方。

關於母親,他的記憶只是一個被雨水泡得發白的背影。就在父親入獄的當天,她就悄悄捲了家裡的金銀珠寶,消失在茫茫雨簾中。

只留下他,一個八歲的孩子來承受世人的白眼和辱罵。他那時候幾乎忘了自己的名字,只記得所有人都叫他狗崽子。狗崽子似乎就是他的名字。為了活下去,他流浪在街頭,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野狗嘴裡奪食,枯木橋下渡命。

直到有一天,一個鬍子拉碴的人找到了他,告訴他,他是他的父親冷凋零,他這才想起來,原來他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野孩子,原來他也有家,也有父親也有母親也有名字。那一天他吃飽了兩年來唯一的一次飽飯,吃得很飽,飽得他彎不下腰;那一天他睡了久違的床,這才發現有棉被蓋著真的很暖很舒服。那一天,他欣喜若狂。那一天,他以為有了父親,就有了一切。

可是沒有,並沒有他所盼望的生活。上天並沒有補償他的意思,並沒有因為他所受的苦而對他格外眷顧。當他興致勃勃地說起那天過河突然漲了水,他與激流搏鬥,九死一生才爬上岸的時候,他希望父親能夠褒揚他兩一句,說一聲:“你小子不愧是我冷家的種。”可是沒有,他發現冷凋零根本沒有聽。他一直在看一柄劍,他關注一柄劍多於關注自己的兒子。當他義憤填膺地訴說張家大財主故意放狗咬他,只因為他在地上吐了一回痰。他沒指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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