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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石波清套出了阿花的許多秘密,這一局鹿死誰手還真是很難說。
“那個小女孩呢?”儘管小凌讓她昏睡過去,什麼忙也沒幫上。但徐江鷗卻恨不起來,誰會去恨一個天真爛漫、粉琢玉雕般的孩子?相反,她倒怕馬飛他們一時衝動,傷害了她。“她沒事。”石波清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沒等我們去找她,她已經跑得沒影了。”
徐江鷗的一顆心這才真的落了地,她想向石波清說說她做的夢,這個夢太怪了,怪得讓她難以釋懷。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誰能說清夢不是自己的生活,或者生活不是一個夢?
可就在她剛一張唇的時候,山谷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中氣十足,說他在說話,還不如說他在“打雷”,悶雷:“原來這裡是冷前輩居住之所,在下烈馬堂方裂谷,求見冷前輩。”一句話卻如萬馬奔騰,似千人吶喊,震得山谷裡草木都瑟瑟發抖。
這人好深好厚的內力。
鐵鎖金縷衣方裂谷,烈馬堂的第三把交椅,也是唯一和冷獨孤動過手的人。他成名比冷獨孤早得多,冷獨孤還沒學會拔劍的時候,他就開始殺人了。論武功他和步虧不相上下,論智謀他卻差多了,所以烈馬堂裡,如果步虧當老大,他還算勉強服氣,卻突然蹦出個冷獨孤,一來就坐了笫一把交椅。讓他怎麼服,怎麼肯服?論資歷,步虧第一,他第二。如果沒有他的加盟,烈馬堂也不可能在短短兩年裡就崛起江湖。論年齡,冷獨孤入堂時才二十出頭,給他當兒子,他都還嫌小。在他眼裡,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算個鳥?於是他一怒而起,豪氣干雲,要與冷獨孤一決雌雄。那時候,他正值壯年,正是氣血鼎盛的巔峰,他狂妄,也應該狂妄,有資格狂妄。可冷獨孤只用一劍就崩潰了他的信心,第二劍就瓦解了他的鬥志,第三劍就蹂躪了他的狂妄。同時,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方裂谷的鐵鎖金縷衣並不是什麼衣,而是一種武功。世上原本有三種橫練功夫,金鐘罩、鐵布衫、橫練十三太保。這三種功夫只要練成一樣,就可橫行天下,刀劍不入。但這三種功夫霸道是霸道,卻並非無敵,至少它們還有氣穴、罩門、弱點。所以學這三門功夫的人很少,練成的更少,誰願意花費大量時間、精力去學這有明顯瑕疵的武功?就算有人肯學有人肯練,也只是專攻一門,沒有誰會把這三門根本就是異曲同工的武功全學會,除非他是個瘋子。方裂谷就是一個瘋子,至少在他學了橫練十三太保,再學鐵布衫,最後修煉金鐘罩的時候,大家都認為他是瘋了。道理很簡單,刀劍好比核桃,橫練功夫好比石頭。既然石頭已經能夠砸碎核桃了,你又何必花費十五年把石頭煉成鐵錘,又何苦再花費十五年把鐵錘煉喊鋼錘?這是何必,何苦?
但方裂谷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發現核桃和核桃不一樣,劍也和劍不一樣,人和人更不一樣。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和普通的刀劍自然不一樣,一個只會武功架子的人和一個武功深湛的人當然不能比,那麼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提著一柄削鐵如泥的劍呢?在他的面前,金鐘罩能罩住什麼,鐵布衫又能有多“鐵”,橫練十三太保又能保住哪裡?真正可怕的不是什麼罩門、氣穴和弱點,而是劍和握劍的人。
於是他一口氣把這三門硬氣功全學會了,練成了,這才發現原來山外有山樓外有樓,功夫之外還有功夫。真功夫,金縷衣。這三門功夫加起來,就是失傳了三百年的江湖絕技金縷衣。
大凡橫練功夫,皆以氣御力,所以笨。當癩蛤蟆鼓起了肚子,當烏龜縮排殼裡,它們在防禦的同時,也失去了敏捷和靈活,同時失去的還有反攻的機會。可金縷衣不同,金縷衣不是衣,但比衣更輕;金縷衣不是衣,但比衣更柔;金縷衣不是衣,但比衣更韌。有誰會覺得面板比衣服更重,更緊,更礙事?沒有。方裂谷的功夫,就在於他的面板。
方裂谷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石波清不知道,但他至少知道一場惡戰迫在眉睫。他問馬飛:“如果面對面對付方裂谷,你有幾分把握?”“不……不知……道。”馬飛忽然變結巴了,他的臉很白,他的手很冷。“你的武功你怎麼會不知道?”徐江鷗急了,在這關鍵時刻,這個臭小馬、死小馬卻擺起了架子。
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嘴是有沒有苦,只有心知道。
小馬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可他真的不知道。
他原本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一劍可誅千妖,可後來對手武功越來越高,他才知道力不從心是什麼意思。
他學海天劍法本是無心,無心而為,那不過是他接近徐江鷗的一個藉口,別人沒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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