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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啟雲憶及往事,滿臉恨色,嘴唇不住抽搐,似那事就發生在眼前:“那時我才知道,如果一個女人要做戲起來,真比真的還真。她哭得泣不成聲,好象受了莫大委屈的,不是我,反是她。她一句一句說我是怎樣引誘她,她受脅迫之下,如何苦苦掙扎,又如何忍辱吞聲。一字一句都猶如刀子,直刺我的心。”
“姓魯的年老昏庸,竟然信了。他也不殺我,卻道:“小淫賊,你不是喜歡淫人妻女麼,我就割了你的淫根,看你還怎麼淫?”他雖沒殺我,卻比殺了我更毒更狠。在我被推出門的那一霎間,我回頭望了望她,卻沒有在她臉上找到一絲悲傷,我所看見的只是她嘴角的竊笑。”
“從此,我就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一看見女人,我眼前便浮現出她那張假惺惺的臉。我被趕出魯家,被一個表演口技的老人收留,那老人姓花,他的孫子就是花蝶。後來我遇到一個白衣女尼,她見我可憐,教了我蓮花拈的功夫。她說這功夫本是女子所創,走得是陰柔的路子,本不適合我,但我年紀尚幼,學一學未嘗不可。”
方裂谷忍不住道:“那女尼呢?怎麼後來江湖上再沒出現過?”
連啟雲洋洋得意道:“她自然是被我毒殺了。我學藝既成,還留她幹什麼?蓮花拈的功夫,江湖上獨我一家,豈不比處處被人壓著強?何況那老尼迂腐之極,說教我習武,是為亂世防身,不可殺人。若不殺人,我的仇怎麼報?我先殺了她,又跑到魯莊,把魯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殺了個雞犬不留。”
方裂谷眸子裡閃出一絲怒意,但他嘴唇張了張,終究又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連啟雲沉浸在往事,似乎又看見那小妾哭喊求饒的尖叫,心頭一陣快意,哪裡察覺到方裂谷的異樣,猶自道:“那時候我才驀然醒悟,若不想被人踩,就要先踩人。若不想被人殺,便要先殺他。人生處處,莫不如此。”
你惡我更惡,你狠我更狠,你毒我更毒。
這雖是一條邪路,但何嘗不是一種領悟?
上部烈馬風雲:第十四章誰中了誰的計
這世上最複雜的莫過於人,最難測的莫過於心。
有時候,有人好不容易發了善意,做了件好事,卻事得其反,把事做砸,做壞。
也有人起初是起了壞念頭,卻因種種因素,得了善果,讓人感激滴涕。
陰差陽錯,總讓哭笑不得。
冷獨孤雖是這一幫人的首領,卻與他們並無多少交際。平日裡事無鉅細,皆由步虧出頭,他也不屑於在這小事上囉嗦。
冷獨孤擅鬥,步虧擅謀,這是早有定論的事。
肖雲天既死,塞外丐幫勢薄,烈馬堂要想除之,不過是舉手之勞。本也犯不要做什麼“商討”。
他的目地卻不在於此,最近烈馬堂的事發生的實在太多,暗流奔湧。
石波清雖然武功低微,可就是這一樣一個人,卻把烈馬堂鬧得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安撫人的方法,有很多種。
找事做,是其中的一種。
讓大家有個共同的目標,忘卻往日的恩怨。
他之所以讓大家來商討討伐丐幫的事,其實只是一個藉口,只是想讓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熱鬧,有許多矛盾都是在暢飲中化解的。
他的想法是好的。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他本來就不擅溝通。
這是小事,但往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議事廳裡有酒,酒香四溢,只是每個人都似乎各懷心事,竟沒有冷獨孤想象中的歡悅之色。
冷獨孤掃了大家一眼,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如喪考妣。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石波清,我們連肖雲天都滅了,難道還怕他?他鬧騰了這些天,不也終究沒翻起什麼大浪來?”
他蠻橫慣了,凡事都不是以理,而是以力服人。就連安撫眾人,言語間也咄咄逼人,這讓方裂谷等人更是不安。
冷獨孤舉起杯道:“大家共飲了此杯,將這些事統統忘了。日後烈馬堂還需仰杖各位,共圖大計。”
這一舉杯,早已虎視眈眈的風無影得了訊號,立即將手中把玩的一塊黑石拋了出去。
這當然不是石頭,而是蠱。石頭蠱。
石頭蠱並沒落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轟然炸開,變成了許多細如塵埃的黑色蚊蚋。
好在方裂谷早有提防,暴喝一聲,一掌劈出。他內力深厚,一掌間大廳裡似起了龍捲風,那細微的小蟲怎禁得住這樣的勁力,頓時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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