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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老天也在幫我,今日,我必能成我所願。想到這,溪蘭腳步輕快起來,表哥,但願天從我願!

溪蘭眼見巰正落下一子,平平而已,也打起精神思考起來,她行棋往往比巰正慢些,巰正也很耐心等待,他正優雅的拂去衣服上粘著的細碎花瓣,那是從窗外飄過來的。風正好。溪蘭覺得連那殘花飛絮粘了他的身,也變得出塵起來。

棋盤上條條白的線與黑色交雜著,糾結著,從這裡伸向哪裡,好象觸手般四處延展,眼睛疲憊著模糊,彷彿那黑白兩色化作了青絲兩束,又或者是交纏的藕臂。巰正的心思也飛出了棋盤,到了很遠的地方。

可他還是離不開這裡,溪蘭的身邊對他就有如此魔力,他不明白,為什麼越來越離不開溪蘭,只要在她身邊就會覺到那種舒坦和愉悅,魂飛天外的妙處。那種妙不可言的香味,時時讓他記掛在心,有時離得遠了,半日不見,就讓他如同天晚急欲歸巢的鳥兒般急切,心頭猶如爬滿了遠出找食卻不得迴歸的螞蟻那樣滿是雜亂焦急。

這,該不是喜歡上她了,他對自己說。

然,什麼才是喜歡的?他問自己。

他又想起來那些夜,那些銷魂的時刻裡,那美麗的肉體,如此的新鮮,如此的快活。在他的懷裡反覆吟唱如美夢的囈語那般迷醉,那唇舌冰涼如夏日的甘冽泉水,溺斃了他一次次,那身體如冬日裡滾燙的火碳,將他從遙遠的黑暗中拉出來,烤炙他所有神經,又喚醒他一次次。

他總是閉上眼,用所以的感官去觸控那些美麗的存在。他喜歡用最細緻的吻感受那柔美的唇,享受那最柔的觸感;也喜歡用手描摹出那令人感慨的形體,感受著最神奇的輪廓;更喜歡在無邊的黑暗中享受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樂。

那是他一個人的盛宴,在最隱蔽的地方,繼續織造著他的秘密,然後帶著他快活地飛到無邊際歡愉的神殿裡。他喜歡用最柔的話語誘惑著那些肉體向他綻放,由身至心毫無保留。他的動作冷酷無情,判若兩人,如同魔鬼般毫無憐憫的掠奪殆盡。他喜歡把美麗的肉體如魚肉般放倒在那青玉石板上,任人宰割的姿態在他眼中無疑是美妙之極,哀絕中透出哀豔,哀豔中生出極致的快樂。

他不顧那哀哀破碎的呻吟聲,柔弱孤零的眼神,任由柔弱的肢體飄搖如落葉。呻吟聲如魔咒般喚起他的狂躁和殘忍,肢體的火熱讓他極力的尋找著甘甜的水源。他探索,他進取。他揉搓著如花的身體,有意無意將其半裸,讓溫熱的肌膚驟然碰觸著冰冷的空氣,在冰與火的交織侵襲裡變得敏感而無力。他將她剝開呈現無遺,如同去殼的蝦,美味誘惑。她隔著舒服的衣料背貼著冰涼的青玉石,冷得一顫,而胸前的柔弱中卻埋伏下火熱的結實的軀體卻烤得她彷彿就要如同火化的灰燼飄舞在空中,退後或是前進都要淪喪到底,於是她丟棄了一切,只願記取當前……

…………………………

溪蘭又走了神。

幾乎就不知道原來在花園中還有這樣的地方,極偏僻,周圍的景緻更與府裡天差地別,這樣的地方就是白日裡也難找。

“去!”溪蘭示意她過去,那聲音如堅硬的刺扎得人生疼,毫無反抗之力。緊張又小心的一步一挪,向那窄小僅容一人的小道深處走去,兩旁是矮小的花草,再旁邊是黝黑高大的樹木,看不清是什麼,只知道連月亮也被遮住了,蟲子的聲音細微卻斷斷續續的令人驚懼,而前方更是彎彎曲曲,看不清是哪個方向要到哪裡。有什麼正等著自己,那人想是心中不寧起來,是有什麼在前面等著呢。

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堂堂的將軍府第裡竟然有這樣詭異的東西。入眼的是這片四周都是大樹遮掩,中間盡是細碎亂石的十尺空地上竟長著碗口大的藤蔓,盤曲著整片地方上密密麻麻,而中間,中間的那是——花?紅色的,還是暗紅得發亮的,大大的足足有一口缸那樣大,且大半都在藤蔓中心的地底下,只半尺在地上。

這,哪裡是人世間該有的東西,這,難道就是小姐的香露來源嗎?她連話也說不出來,就那樣提這燈籠僵直在藤蔓前。看著四散在暗紅的巨大花朵四周的東西,只覺得寒遍全身,這是要天譴的啊,那是鸚鵡毛,那彷彿是鹿角,還有那綠色的幾縷不是孔雀毛嗎?小姐,她,竟然與這些扯上了關係,她到底要幹什麼?她吞下一口唾沫,強壓下那抹驚疑,看向溪蘭,直盯著她的眼,生怕錯漏了什麼。

然而,溪蘭一瞬不停的,只看著那花兒,溫柔無比,眼中盡是柔柳般的情意,好象看的是令她極驚喜的東西。“看見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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