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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削薄的裝甲板實體;遠遠看去就像帶著稜角的彩色冰凌。
新機型嗎?夏安安在心中暗忖。
也就在夏安安分神的檔口,那臺機甲儼然已經飛行至夏安安面前。相距不到十五米的距離,之於人這或許還在安全範圍之內,但對於體型超過二十米的機甲來說,這就已經等同於面貼面了。
雖說分神,但那臺機甲在空中飛行的姿態還是全數落盡了夏安安的眼中。極快的速度,絲毫不亞於青鸞,但飛行的方式卻又不盡相同,如果說青鸞的飛航模式是流暢的,呈流線型,那麼眼前這臺機甲的飛行方式就是滯澀的,會帶到達某個距離時出現停頓,但出現停頓的距離,方向卻又並不確定,毫無規律可言。
那種怪異的飛行方式,夏安安腦海中隱約有些印象,就好像……蜂鳥。
操縱機甲向後退至自己的安全距離,避開了空戰區,那臺機甲跟了一段,在也避開了空戰區域後就停了下來,沒有再逼近。
兩臺機甲誰也沒有輕舉妄動,在空中對峙。
夏安安在此時也注意到周遭的戰況以及新加入的幾臺機甲,合眾聯機動組的機甲,神色不由一變。
“裡面是夏安安吧?”
輕聲細氣的說話方式,即便語氣怪異,依然讓夏安安熟悉到後背悚然。她難以置信的抬眼看向前面的那臺機甲。
這個聲音……林響、嗎?掩藏在頭盔內的唇顫了顫,終究也沒能發出聲音。
坐在駕駛室裡的林響注視著前面的機甲,即使沒有得到回應,她依舊能夠肯定,對面那臺機甲的駕駛艙內坐著的必然是夏安安。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
77
戰爭仍在繼續;硝煙將人們頭頂的天空染得灰黃,連陽光都無法穿透煙塵撫照這片土地。
處在震驚中的夏安安,耳畔是自己隆隆的心跳聲,呼吸悶在頭盔裡,明明有絕對完善的空氣週轉器;這一刻她卻只覺得憋悶異常,敲擊著鍵盤的手指也在不知不覺間僵硬起來了。
時間在那一刻對於夏安安就仿若禁止;從坐進駕駛室後就冷靜沉著的思想凌亂了起來;一個在自己的認知裡已經死去多時的人,甚至她還曾為這個人的逝去自責過;愧疚過。然而這個人卻又忽然出現了;以一種完全超乎她想象的姿態,敵人的姿態。
彩色的輪廓在眼前一閃;夏安安猝然回神,原本僵硬的手指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在鍵盤上擊打了起來。
彩色機甲已然趨前,手中的光刃毫不猶豫的朝著青鸞斬下,青鸞猝不及防;一瞬的滯後;迅速舉起手中的‘死神之鐮’。
‘哧’的一聲,被自上而下的凌厲氣勢所壓,青鸞被逼退數十米才堪堪停下。
林響看著夜視屏畫面的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那個總是高她一等的夏安安;也不過如此;不是嗎?
同樣是空戰高速效能的機甲;就只見銀藍色的長弧線與彩色的斷點線不斷在天空交織;除了碰撞時剎那的停頓;肉眼根本無法跟上的速度。
數十回的交鋒只在短短的幾秒之內;一開始慢了一步的青鸞;在之後並未能反轉局勢;夏安安被對方異常兇猛的攻勢逼得措手不及。
終於彩色機甲手中的光刃到達臨界,青鸞手中的死神之鐮也破損嚴重,兩臺機甲在一觸之後分別向不同方向後撤數十米。
如果不是有頭盔的遮掩就可以看到夏安安異常蒼白的臉,額角和後背滲出了冷汗。
對方機甲的駕駛員真的是林響?那個總是自卑的低著頭,說話需要別人側耳傾聽的女孩何曾擁有這樣的氣勢?
那種單單對峙就被對方壓制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只在和樓靖模擬對戰的時候體驗過。
“無論對方是誰,只要在戰場上,就不能心存畏懼,當然也不存在心慈手軟。畏懼會讓你迷失,而心軟則會讓你送命。”樓靖在那次模擬對戰後這樣對她說。
之後的對戰影像分析,因為畏懼她的操作畏首畏尾,機甲的動作生澀無實,因為剎那的猶豫,剎那的心軟,丟失了絕好的絕地反攻的機會。她的弱點完全曝露在了自己和男人眼前,被剖析再剖析。
“在你面前只有兩類人,戰友和敵人,你要記住,你的失誤影響到的並不僅僅是你自己。機甲特殊小組將會是戰場上帝國軍的旌旗;你們的成敗決定著他們的生死。”
夏安安深吸了一口氣;無論對方機甲的駕駛員是不是林響;都改變不了敵人這一身份的事實。她的心中,或許有很多震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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