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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那隻野獸的利爪就要再次抓向樓靖脖頸,而樓靖被他身後的那隻野獸死死的纏著,那一刻,夏安安只覺得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思考,她迅速的脫了身上的戰鬥服,便衝了過去。
處在樓靖上方,伸長利爪與樓靖對峙著的野獸被夏安安撞飛了出去。一人一獸在沙灘上滾了數圈才停下,兩者顯然都有些暈眩。
野獸的恢復力比人類強,不待夏安安爬起身,那隻野獸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夏安安舉起握著工具刀的手格擋,工具刀被野獸一爪拍飛。
整個人都被野獸壓在了地上,野獸的利爪刺進了她的肩臂,銳痛使得夏安安沉悶的呻/吟了一聲。這低低的一聲,很快就淹沒在了野獸尖銳的怪叫中。
就像在宣告勝利的到來,野獸叫完,用橙黃色的眼盯著夏安安,隨後猛地傾身咬向夏安安細白的脖頸。
夏安安用盡全力掙扎,卻根本掙脫不得,終於絕望,抓了滿手灰白毛髮的手垂下,雙手無意識的抓著沙地上的沙。
野獸張口向她咬來的時候,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指尖忽然感受到的堅硬卻讓她一怔。
人就是如此,就算已經露出了絕望的眼神,絕望的神態,卻在發現哪怕只有蜘蛛絲那樣脆弱纖細的希望時,還是會去放手一搏。
夏安安其實並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手指卻已經深陷進沙裡,而後握緊,舉起,黃沙從她的之風中流瀉而下。一塊稜角突兀的石塊正握在她的手中,狠狠的砸向野獸的頭顱。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
野獸慘叫著倒地,利爪鬆開,帶起夏安安肩臂上的皮肉。
夏安安爬起身反撲,掄起手裡的石塊,發狠的不停往下砸。
砸了多少下?砸了多久?溫熱的血濺得滿臉滿身都不自知。
直到有人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輕拍她的後背,用著一種近乎誘哄的口吻說:“都結束了,你做得很好。”
夏安安仰起頭,男人粗糙卻寬厚的手掌輕撫過她的面頰,擦去了她面頰上的血漬。那動作溫柔而曖昧,拇指來回摩挲在她算不上豐盈卻形狀姣好的唇瓣上。
樓靖斜勾起嘴角,傾身吻上了那雙唇瓣,淺嘗輒止。茶色的眼,幽深的注視著夏安安。
這幾日,女人眼中的愛慕他看在眼裡,卻並沒有給予任何表示。歸根結底,愛情這種東西,於樓靖而言太過華而不實。
女人。以他的身份,還會有什麼型別不曾見過。他接觸過的不在少數,感興趣的卻著實不多。
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可以算作其中之一。
事實上,不感到厭煩甚至隱隱有些微的好感,不會自作聰明,不會礙手礙腳,於他來說,這就足夠了。
夏安安眨了一下眼,溼潤的眼中是疑惑,臉上還留有驚魂未定的木訥。像是被那一吻的柔軟所蠱惑,她舉起手臂環上樓靖的脖頸,踮起腳尖湊向樓靖的唇,卻並沒有觸碰上去。而是揚起細白的脖頸,仰著臉,微眯起眼,近似獻祭的姿態。
樓靖注視著迎上來的修理面龐,僅停頓了片刻,便展臂攬起夏安安細韌的腰肢,一手抵住夏安安的後腦,再次覆上了唇。
這一次的吻,既深且沉……
作者有話要說:
夏安安感覺到自己的沉淪,沉淪在樓靖的眼裡,他的手裡,他的身下……
面板和面板緊貼在一起,令人熨帖的熱度交相傳遞。肉體疲累卻深度興奮著,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讓兩人甚至忘卻了周遭遍地的野獸屍體。
樓靖的手撫過她秀挺的鼻樑,順著她纖長的脖頸一路向下,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反反覆覆的上下摩挲,揉/捏著。他的另一隻手分開了夏安安修長的雙腿,卻並沒有急著探/入,僅是輕緩的撫摸著她大腿內側的嫩肉。
樓靖的技巧無疑是高超的,這一點對於可說是初識情/事的夏安安或許無從知曉,但卻是不容置喙的。無關樓靖的個人喜好,在A區同齡男性中,他絕對是潔身自好的標榜,但這與他熟稔高超的技巧並不衝突。
他確實潔身自好,卻也沒有到禁/欲的地步。而之於他,所謂的技巧不過是能令賓主盡歡的小小手段罷了,又何須刻意卻學,你身下人的表情、反應,必然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她的所需。
夏安安迷濛著眼注視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渴,本就乾燥的口腔,此刻猶如吞嚥了砂礫一般艱澀。她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殷紅的嘴唇,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動作的挑/逗力。
樓靖打橫把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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