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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她卻在漫漫桃林之中看見軒轅墨宸抱胸斜倚在一株桃樹之下,溼發未束,仍是一身的黑色錦袍,陽光灑下一片光華,洋洋灑灑的粉色桃花瓣落在他的肩頭,揹著光,看不清他的臉,卻是妖嬈而魅惑。
杜涵凝站在桃夭池的門外,看著這一幕,那猶如融入了一幅動態的畫卷,桃夭桃夭,那所謂桃妖是眼前這個男人。
像是感受到杜涵凝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軒轅墨宸抬眸看了過去。
杜涵凝從桃夭池殿門外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徑向著軒轅墨宸行去,同樣溼著未束的長髮在行走間被風吹起,桃瓣在周身飛舞,那絕色的臉龐在陽光之下更覺明亮而豔麗。
靜謐的桃林之中只有偶爾的幾聲啾啾鳥鳴,再無任何的聲音。
軒轅墨宸將所有的人打發走,是在等她,是有話要和她談吧。
杜涵凝走到軒轅墨宸的面前,停下了腳步,抬眸看向了他。
軒轅墨宸見來到身前的杜涵凝,伸出一手向杜涵凝,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垂下一方白色的羅帕,帕子一角繡著一幅石中蘭。
這不是那日在桃夭池被軒轅墨宸抓去的帕子嗎?沒想到他居然還一直留著,白皙的素手接過軒轅墨宸手中的羅帕,杜涵凝垂下了眼眸,不再看著軒轅墨宸,輕聲道了聲:“謝謝。”
今日卻恰似巧合,杜涵凝穿著的是白色百褶撒花長裙,在衣襟和袖邊繡的正是株株蘭花,這方羅帕與之相得益彰。
“京都之中,有多少謠言是王妃傳播的。”軒轅墨宸收回了手,負手站立在杜涵凝的面前,問道。
“病弱纏綿,面若惡鬼,命中帶煞。”杜涵凝回道。
“涵淵館張申是你的人,也是你安排他失蹤的?”軒轅墨宸接著問道
“是。”杜涵凝回道。
“那日,黑雲的突然發狂,可是你所為?”
“不是。”
“二牛之死,可是你所為?”
“不是。”
軒轅墨宸一個個問題的問道,這是他回京之後的第一個疑問,如今算是解答了一半,怪不得他查不到張申的下落,整個涵淵館都在幫著隱瞞,而張申也只出現在了涵淵館,安排的滴水不漏。
“從你的馬發狂已經不在我的謀劃之內,二牛之死,我也在調查,不過,有人在推波助瀾謠言之事,這一點毋庸置疑,至於這之後的目的或是什麼的,因為調查下來沒有結果,就不得而知了。”杜涵凝說道,將她所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聽了杜涵凝的話語,軒轅墨宸微點了點頭,道:“前不久,我去落日崖調查張正浩被刺一事時,發現二牛的死狀和張正浩那幫手下的死狀有著相似之處,手法上相同。”
聽了這話,杜涵凝微詫,抬眸看向軒轅墨宸,不是冷酷,卻是冷淡,他這是要和她討論案情嗎?道:“你是說,二牛和張正浩被刺一事是一夥人所為?”
“是。”軒轅墨宸答道,“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杜涵凝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線索,包括那日有人在涵淵館刺殺你,都沒有線索,那日我們會去涵淵館根本是不定的,那些刺客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們一直在暗中跟著我們嗎?不可能你和我都沒有察覺?”
軒轅墨宸聽著杜涵凝一句句的分析,接著道:“那日劫持你的刺客是你殺的?”
聽到軒轅墨宸這樣問,杜涵凝一頓,垂下了眸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他沒有給出任何的線索,雖然貪生怕死,但是卻沒有說出主使。”
想到那日出現在樹林中的白衣男子,後來又在醉香閣之中見到他和杜涵凝在一起,問道:“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杜涵凝先是一愣,後是一明,“你問得是祁狐狸?他是江湖人稱恣意公子的祈楚寒。”
“你們識得?”軒轅墨宸眉微挑,語氣也上揚了些許,問道。原來他就是祈楚寒,想起看到杜涵凝和祈楚寒兩次的來往,據墨凌所說,她出府那日差點落水也是祈楚寒所相救,他覺得心臟好像有些微刺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
“算是吧。”杜涵凝淡聲回道,她和祁狐狸也僅僅算是認得吧,她知道他的身份,他應該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為數不多的幾次談話,卻是什麼也沒有涉及,她對他也不是很討厭。
見軒轅墨宸沉默,杜涵凝仍是說道:“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雖然那批襲擊你的刺客用的是帶有溟樓標記的圖案,但是卻不是溟樓所為,不用調查溟樓了,這個方向不對,溟樓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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