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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半點慌亂,落落大方地福身行禮,“小女子見過侯爺。”
絲竹歇,男子按住琴絃,並未回首,只是沉聲問道,“聽說你精通琴藝?”
“侯爺過獎,只是略懂皮毛,讓侯爺見笑了。”不亢不卑,她淡聲回道。
“哦?也對,你應該是舞藝超群才是。”他輕笑,只是那笑聲讓她深感刺耳,他是在諷刺她放浪不知廉恥嗎。
她也不惱,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承蒙侯爺不嫌棄。”
他輕哼一聲,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琴絃,問得漫不經心,“這把鳳凰琴是你的?”
進入正題了嗎?她在心底輕笑,“是的。”
“這琴看起來年歲頗久,且音色圓潤,乃千年古木研造而成,如此上品,你是如何擁有?莫不是相好所贈?”輕佻帶笑的話語到了最後不改惡毒。
“並非所有女子甘願淪落風塵,故而過去之人過去之物亦並非絕對,希望侯爺明白。”此話說得恰到好處,沒有激動犯上也沒有自憐屈尊,雖然她不無悲哀,青樓女子到底是為人所不齒,在人們的概念裡,她們就是拜金的最上位者了。
“你是在怪我誤解了你嗎?”不痛不癢的話由這般沉靜如水的聲音說來是相得益彰。
“不敢。”她微微垂首,淡淡啟齒。
又調了幾個音階,絃聲時而低沉時而尖銳,他依舊是那無悲無喜的樣子,隨手順起琴端被風吹亂的流蘇,“你叫什麼名字?”
關你什麼事?寶雅柳眉輕皺,莫明其妙地瞪著青白的亭階,略顯煩燥地胡掐,“樓雨。”
“樓雨?”他聲音微揚,低沉的笑在雨中聽來優閒得讓人羨慕,琴音一如主人的懶惰時起時停,“有意思,而今小樓聽風雨,姑娘可真是急才呀。”
寶雅微微心驚,迅速抬起頭瞪著那修長的背影,“你……”隨即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奴家不懂侯爺的意思。”
“不懂麼?”零散的琴音戛然而止,男子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袖,立起了身,然後在她的納悶中緩緩轉過身。
雨絲隨風飄怱,飛進了長廊,迷濛了視線,以致於有那麼一刻,她以為是日有所思,然而,冰冷的雨點卻實在的提醒她——這不是夢——
杏眸圓瞪,明顯地宣告了主人的不敢置信。她僵在當場,忘了聲音忘了禮儀忘了一切一切,甚至那丰神俊朗的男子走下涼亭,站到她跟前都無法反應。
滿意地看著她呆楞的表情,帝繇執起她的一縷長髮,貪婪地汲著那屬於她的清新發香,聲音溫存無限,“現在,你可懂了?”
一句話敲回她的神志,她愴惶地退後幾步,瘦小的肩微微顫動,在雨中看來脆弱不堪,“不,不,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她六神無主,飛快地轉身,“我有些不適,不打擾侯爺了,告辭。”
“琴也不要了麼?”他懶懶地說道。
她噎了一下,迅速回道,“侯爺如有心便請差人送回凝香樓,多謝。”
她的動作很快,卻始終快不過他。
默然地看著掌中纖細的手腕,他輕聲喃道,“你可知我為何一直不碰你?”!如一顆大石重重投入她心湖,在那裡翻起千層巨浪,她無言以對,也不敢回首看他。
他鬆開手,從她身後緩緩抱住,將她緊緊收擁在懷中,“你不知,你從來都不知……”他埋首在她如瀑的秀髮中,彷彿要把那壓抑的痛苦亦深埋於此。
被抱住的那一刻,燙人的體溫從他胸膛源源不絕地包圍住她的身體,在這陰冷的雨天是如此的教人迷戀,她垂眸看著交握在她胸腹間的那雙比女子還要美麗幾分的手,猶豫再三,終是輕輕覆了上去,接觸到那光滑如暖玉的肌膚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冰涼得有如初春晨露。
“寶雅……”扳過她的肩,兩人四目相對,面紗不知何時已被他摘下,他溫暖的大掌一如往日輕柔地撫上她的臉。一顆淚珠不受控制地跌了出來,濡溼了他的掌心。他挫敗地低嘆,然後俯身,吻上她微涼的唇。
看著瞬間放大的俊臉,寶雅有些驚慌地想要逃離,然而卻敵不過他霸道的懷抱,只能無措地抵上他的胸膛,任他肆意掠奪。
很久很久,他才稍稍離開,聲音沙啞地在她唇上低喃,“為什麼?”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然而她卻什麼也沒有回答。有什麼好說的呢,說她不想再過那種對人歡笑的日子,說她不敢奢求他的幸福,還是說她只想保留一點自尊……
“你早就知道我沒有離開凝香樓?”不想延繼這個話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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