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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生,他甚至連月兒也及不上,明月尚有圓缺有陰晴有起落。他卻不能有悲喜不能有偏頗不能有自我,他得無時無刻樹起一份尊貴的威儀,端起賢明又高高在上的架子,明明心裡難受得喘不過氣也要該笑時笑該怒時怒。這還算是做人嗎?這個位子是個牢籠,它鎖住了心願鎖住了自由。

朕。嬴政緣何要定這樣一個孤獨的自稱?看來 自'炫*書*網'古皇帝們都明白坐在最高位的那一份孤寒,寡人?又與關月何如。

他已經忘記上一次開懷是在哪年哪月,淺淺的微笑應景的大笑每天他都在重複,卻漸漸模糊了那份喜悅,在他的世界裡笑容已經不再能代表他的心情。

短短几年光陰他卻已疲憊不堪,支撐著他走下來的是先人殷切的期許,還有一點不敢承認的奢望。

安穩的朝政在今年有了變數,外有呼爾薩,內有帝繇,儘管他對這內患深感痛心。如今一切都回復平靜,呼爾薩短期內絕對沒有那個力量那份膽量再犯,事實上,呼爾薩已經派使者來朝明言對天朝俯首稱臣,今後每年會給納進貢,他同意了,他不是個趕盡殺絕的皇帝,他不喜 歡'炫。書。網'殺戮,他只想固守他的一方太平,他沒有秦始皇對河山版圖的遠大抱負和野心,他只希望在他的統治期間能夠天下太平。他清楚自己的力量到哪裡,他沒有跟皇兄一樣的雄才大略,他無法不承認,他確實比不上皇兄的優秀,論心機論謀略論膽色,他都遜色幾分。

這些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外憂內患是否已經驗證了那位先知的箋言?是否說明他期待的那一天終於不遠了?

沉甸的心驀輕了幾分,沒錯,即使在兵困皇城的那一刻,他心頭都隱隱有著一份不該有的興奮和竊喜,甚至,他知道就算最後沒有帝靖言的出現他也不會不甘,他有的是解脫,縱然免不了痛心和一點遺憾……

遺憾,真讓人難以啟齒的思緒。忘不了,當危機解除後兩人相見的那一刻——彷彿已走遍了千山萬水歷盡生死後那份千年相思重遇的激動,他清清楚楚的在那人眼中看到了這份令他覺得奢侈的溫暖,他眼睛眨也不眨,他甚至一時激動得有了落淚的衝動。雖然他知道這樣很荒誕很不合綱常,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留住這份感動,他真切的感覺到兩人的心在那一刻緊緊貼近。然而那人終驚覺失態,端端正正地朝他行了大禮。一切又回到原點,著魔的心智被敲醒,他苦澀難當。這樣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他無力與百官周旋,草草下了召,遵守他對帝繇的許諾,所有俘虜暫收監一年,之後逐出京城在他在位期間永不能為官,同時嚴令百官封鎖訊息,對外只稱軍事演習,不顧百官的勸諫,獨排眾議不對帝繇進行任何定罪。處理完這些要事,他硬撐著威儀退朝。直到御書房裡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才發覺心頭已疲憊不堪。看著窗外豔紅的宮燈,長階上凌亂的腳步早已被清洗得影蹤全無,鮮血早已混著雨水滑下宮階消失在泥土中。有些嘲弄地勾起了唇,這樣的大動干戈,他們得到了什麼呢?他得到了痛心,皇兄得到了失敗。他突然感到懊悔,懊悔皇叔的救駕。按在窗臺上的手驀地一僵,他被自己這一荒唐的想法結結實實嚇住了,他當真這麼討厭這個身份嗎?

自九歲起,他便已被稱為太子,他並不太理解那稱呼意味著什麼,直到先帝駕崩他才知道他從那時起已被定為夜壁的接班人,他有些怕惶恐,他下意識的去看帝繇的臉,然後在那上面看到了震驚看到了難堪看到了——悲痛。

他不想做皇帝的,從一開始就不曾動過這樣的念頭,他一直認為帝位非皇兄莫屬,然而父皇卻把皇位傳給了他,父皇飽含期盼的眼神讓他無法拒絕,明知這一點頭失去的便是他的夢想,將丟棄的是他原本已規劃妥當的人生,然那份無法明言的愧疚勝過了一切,他哭泣著接下聖旨,接下父皇母后的交託。

今年是他即位後的第四年,夜壁十七年很快到來,我能等,你能等到那一天嗎?

薄雲飄過,星子閃爍不定,如同天真無知的稚童兀自爛漫。

***************

“宋管家,你家大人呢?”風清揚大刺刺地步入丞相府。

四十開外的宋大管家小跑著迎了上來,恭敬行禮道,“迴風將軍,大人他剛回來。”

剛回來?劍眉斜挑,看了眼天邊的彎月,風清揚問向這老實的管家,“這會都戌時了,他是上哪去了?皇宮?”實在怪不得他這樣問,咱這位丞相大人實實在在是個宅男,平素不是上朝處理政務就是窩在自家書房,就算偶爾出趟門也不忘訪察民情,放在古代是為國為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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