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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拉著問:“冰冰姑娘在哪兒?”
那姑娘將帕子一甩,輕輕拍開他的手,看了眼小白的遮不去的風姿,又掩著嘴“嗤嗤”地笑了起來:“冰冰姑娘不在,要不要奴家陪你?”
小白不想和她糾纏,塞了塊銀子道:“我只是受人所託,路過此地,有事找她,見一面說幾句話即可。”
這姑娘沒接銀子,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凝固,她冷冷地問:“可是白瑾公子?”
“正是。”小白老實回答。
“呵”她嘲弄地笑了聲,轉身就走。
“什麼意思?”小白一把拉住她。急忙追問。
“冰冰姑娘病了。公子還是過幾日再來吧。”姑娘彎腰說道,然後迅速離去。
小白摸摸懷中玉佩,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完成白瑾的囑咐,於是悄悄閃去客廳一角,趁眾人不留神,躍上屋頂,飛過樹梢。悄悄尋找起任冰冰的房間來。
腳下的房間內時不時傳來讓他尷尬的呻吟交合聲,還有男女間的淫聲浪語。有條窗縫還沒關緊,讓他不小心窺了眼裡面地情形,頓時心跳加速得差點掉下樹去。
停在大樹枝頭,小白靜了靜瘋狂跳動地心臟和男人被挑動起的慾火,突然又想起小柳來。
恐怕……已經被蕭惜言那個畜生欺負了吧?
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她……
他想到此處,血管裡沸騰的血液。慢慢地冷了下來,頭腦一片空白。指甲掐入掌中面板,沁出絲絲鮮血,旁邊的聲音亦無法再勾動起絲毫情慾。只有恨!消不去的恨……
突然。==一聲清靈的琵琶聲響起,尖銳地拔上天空,尾音久久不能消散。
隨後,又是連續幾聲琴響,猶如珍珠跌落玉盤,迴旋在每根柱子間。再悄悄飄蕩至空中。
琴聲驟停。久久沒有繼續響起,可是所有聽見此音的人。心中尚有餘韻在迴旋。
停了片刻,琴聲再度響起,急時如暴雨打落梨花,慢時如細雨溫潤江南,籠罩雨中地是消散不去的哀愁與思念,勾得人肝腸寸斷。
也勾得感同身受的小白紅了眼眶。
這一定是任冰冰的琴聲,他急忙擦了幾把眼中霧水,快步向琴聲方向奔去,沒走多遠,就到了一處被竹子包圍的院落,琴聲正從院中水榭流瀉而來。
任冰冰穿著一身素白紗衣,薄施脂粉,挽起的青絲隨意盤成一個慵懶髻,插著根光滑筆直的白玉簪,除此以外,沒帶任何飾品,就像九天下凡地仙子。
小白輕輕踏上水榭樓梯,她卻只是傲慢地掃了來人一眼,手中琴聲未亂,彷彿世上一切都與她無關。
只能等,小白垂手站立一側,靜靜地聽著她的琴聲,直至最後一個音地餘韻在空中消散,周圍的夜空重新變成一片寂靜,只剩鈴蟲尚在低鳴時,任冰冰終於開口了:“他讓你找我……有什麼事?”
小白猶豫片刻,掏出懷中玉佩和銀票遞給她說:“他讓我將這些給你,讓你贖身。”
“為什麼他自己不來?”任冰冰沒捧眼前銀票,只是拿起玉佩,突然怒道,“他既然看不起我,又何必替我贖身。”
“他……他死了。”小白訕訕說。
“死了?”任冰冰半眯著眼睛,突然笑了起來,“他哪裡有那麼容易死?他死不了的……”
小白想起白瑾地囑咐,腦子轉了下,狠狠心肯定地說:“他確實已經死了,死在魔道手中,玉牌與銀票,是他讓我交給你的遺物。”
“明白了,多謝,”任冰冰遲疑了一下,站起身往屋內走去,“天寒露重,公子請自行離去吧。”
“你忘記拿東西了。”小白見桌上玉佩與銀盤還丟著,急忙喊道。
任冰冰腳步略停,回頭胡亂將桌上東西收入袖中匆匆離去。
小白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發問:“你愛白瑾嗎?”
“他不愛我,就如我不愛他。”任冰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嗚咽的顫音。
“真的嗎?”小白反問。
任冰冰迅速離去,再沒有回頭。
回到暖屋內地任冰冰突然笑了,她看著屋頂長長地橫樑,痴痴地說:“白瑾,我們都錯了……”
我故意送你廉價的玉牌,你故意帶上不羈地面具。
我不相信你愛我,你也不相信我愛你。
兩人都希望偷走對方的心,誰也不肯承認在乎彼此,卻付出自己的心作為代價。
真傻……
為什麼……我不老實告訴你,我希望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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