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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習習吹過臉頰,左沐清舒服地嘆了口氣。今天收到風塵的訊息,左氏收縮了,不敢正面跟風塵較勁了,一些經營不好的店鋪也乖乖地關門了。左沐清嘴角噙出一抹笑容,左鳳羽,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突然感覺一陣異樣的氣息在周圍出現,這裡是自己的勢力範圍,但是這股氣息很陌生。左沐清收起了享受月色的心思,揚手製止隱於黑暗中的凌,臉上也恢復了一貫的笑容,揚聲道:“閣下深夜造訪,不敢現身相見麼?”
“咯咯,不愧為‘落塵閣’的當家啊!”嬌媚的聲音傳來,左沐清才注意到涼亭對面的桃樹上出現了一襲紅衣翩飛,髮絲飛揚的魅影,那還未開的桃樹居然生了不少色彩。
眨眼間,豔影夾雜著香風襲來,左沐清抽出纏繞在手腕的“蝶錦”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來人的腰身。可是,對方腰身如蛇般柔軟地輕轉,足尖輕踏幾步,就掙脫開來。白綾再閃,纏上男子的手腕,卻被男子瑩白無瑕的玉手挽了幾朵花般,又失了束縛。
左沐清心下大驚,收起了輕敵的心思,開始全力對敵。可是無論她的白綾擊到哪裡,纏上哪裡,都被他看似很輕鬆地化解開。似乎,他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招式,越發,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左沐清心下駭然,收起試探心思,後退幾丈,抱拳道:“公子好武功,相遇即是有緣,而且看公子的神色不像是清兒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不如坐下來好生聊聊,清兒願以薄酒待之,以不負今晚月色。公子意下如何?”
只見紅衣男子嬌媚地拋個媚眼給她,紅衣一掃,軟似無骨的腰身扭轉,瞬間已在左沐清躺過的軟榻上臥倒,左手側支起身子,用那雙勾魂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左沐清,道:“‘落塵閣’的當家讓人好找啊,看在我翻山越嶺,跋山涉水,風餐露宿,飢寒交迫的份上,不應該請我喝杯好酒麼?”
看著男子收了手,左沐清心裡繃著的弦稍稍鬆了些許,揚聲道:“公子所謂的好酒,不知為哪種?但願清兒有備,以免令遠道而來的公子失望。”
“閣主玩笑了,天下誰人不知,‘落塵閣’的左沐清,‘風塵’的冷情,‘星雲堂’的楚若謙,
‘銀月宮’的簫魅收盡天下美酒,其中以‘落塵閣’為最,還是閣主不捨割愛?”
“怎會?”左沐清揚了揚手,夜色中慢慢走出一襲黑衣的男子,長髮被白色的錦帶束起,長長的蕩在腦後。再看男子俊削的臉孔,卻冷若冰霜。男子走到左沐清身前,單膝跪下,凝視著她不發一言。
左沐清難得地柔聲道:“去把‘醉夢’抱幾壇來。”
左沐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角泛起了掩蓋不住的溫柔。直到黑色的身影在月光中再也看不到,她唇畔那若有似無的溫柔也跟著無處可尋。她轉過身,在他對面坐下,道:“看來公子是江湖中人,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夜探為何?”
男子看著她唇邊那似隱似現,稍縱即逝的溫柔,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問他話。他突然邪笑了一下,欺近她。二人距離極近,彼此鼻尖輕觸,長睫相接,暖暖的呼吸柔柔地打在彼此的臉上,一時曖昧非常。左沐清一時呆住了,心跳似乎有點加快,她未回神之際,他已經回到了剛才的軟榻上,似乎剛才什麼事情都未發生。
“閣主還真是無趣,看到如此美色,居然無動於衷,表情都不曾變,唉,江湖傳聞果然不假。”男子嬌媚的聲音傳來,左沐清才從呆滯中醒來。不由心裡嘆息,經常調戲別人的人居然被人調戲了。還好,多年養成的“保持微笑”的本能並未失效,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諷刺?
左沐清,深吸了一口氣,將有些紊亂的心思平靜下來,笑道:“何種傳聞,如此有趣?”
“也沒什麼,不過是閣主常年身著紅衣,無酒不歡,笑容賽過雨後初霽的陽光,就想著來證實一下,順便討杯美酒。”
左沐清聽到這裡,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他只是奔著落塵閣來的,應該不知道……
不過,雖然自己的這個地方比較隱蔽,但是有心人要是尋找的話也並不是很難,但是若要進的來除非他會五行八卦之術,並且能破除自己布的陣法,並且頗懂藥理之術方可。他是怎麼知道的?先探探他的來意再說。
“如若公子不棄,喚我清兒可好?‘閣主’二字實在生疏的很。”
“清兒?甚好!”
“不知公子……”
“所謂名字不過稱呼罷了,叫什麼隨清兒高興,怎麼樣?”男子眼睛一搭,平躺下來。
左沐清看著他唇邊的笑意略帶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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