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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睡到了現在,這是鐵板一樣的事實!神醫一語道破,而且是用懸絲診脈診斷出的結果,這讓她意識到了神醫和御醫雖然一字差別,可兩者完全是存在雲泥之別的。
歸海藏鋒乾脆利落:“神醫若有辦法醫好我朝帝姬,請立刻施行。”
任逍遙淡淡看他一眼,半晌,閒閒地道:“還是那句話,要找到解決方法必須確診脈象,我需要手把脈。”
手把脈。就是說懸絲診脈他拿不出辦法,必須帝姬伸出手來,讓他細細地把脈看準了病情才能下藥。如果任逍遙在一開始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歸海藏鋒肯定不答應,他的態度從那些御醫碰的軟釘子就可以看出,堅硬如頑石。可是任逍遙此時提出來,在他將綰絮的症狀表現說的**不離十的時候提了要求。
小桃不安地看了眼紗帳,心裡面她有些贊成這個提議,就不知道歸海藏鋒怎麼樣。歸海藏鋒沒說話,他悶不吭聲站在門邊,臉上表情很僵。任逍遙在一片靜默中開啟扇子,輕輕扇了兩下子,那股香更濃了。
他慢慢說著,聲音輕柔,說不清是在嘆息還是在詢問:“在下與帝姬也算舊識了,只是搭腕診脈,帝姬應當會允我,不是麼?”
意圖不明的問話,歸海藏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向帳內張口:“殿下,您允嗎?”
帳內悠悠揚揚的女聲響起:“允,當然允。莫說診脈,就是要看臉看舌苔本宮也照允不誤!”
小桃脖子縮了縮,帝姬今日和往常比實在太不一樣了,怎地連說話的腔調都陰陰調調的。歸海藏鋒把臉轉向門外,沒再說什麼。
幔帳內伸出一隻青蔥玉手,小桃立刻抖開雙手,向前將一隻手帕蓋在了綰絮手上。在大事上,她向來是不馬虎的。
同樣地,任逍遙也站起了身,走向床邊。神醫要診脈,當然不能隔得遠,得靠近了。小桃機靈地幫他把椅子搬了過去,看他坐了,自己朝後退了五六步站在較遠的地方,但一雙眼珠是止不住溜向床邊。
任逍遙手指壓上去,按在綰絮手腕處,細細切著脈。悠悠瞥了眼幔帳中模糊的身影,在心裡輕笑一聲,只不過小小試探了一下,她的反應如此敏感,果然江山易改難移本性……
綰絮淡淡看著紗帳外的人,忽然出聲道:“任公子什麼時候到的西域?”她叫他任公子。
任逍遙唇角勾扯:“半年前。”
“來做什麼?”
淡淡地對話,屋內的香氣飄蕩,彷彿兩人間從不曾有恩仇舊恨,這般景況,像極了一對普通的久別相逢的熟人,客氣地聊著彼此間舊事。
可是這個問題對面人沒有回答,大夫診脈的時候,病人最好別多嘴。大夫斷錯脈,形同刀劍砍傷人。
過了半刻任逍遙開口:“帝姬換一隻手。”
小桃卻納悶了,還要換一隻?綰絮抬眼:“沒診出來?”
任逍遙已經自作主張地拉下了綰絮手上蓋的巾帕子,白皙潤澤的小手就暴露在外了,他仔細盯著那隻手:“還需要再仔細診一診,恐脈象有差錯。”
綰絮眉心微擰,到底翻了個身,將另一隻手伸出帳外,任逍遙將帕子蓋上,手指又壓上去探脈。她眸光沉沉盯著他,這次診脈的時間比較長,他遲遲不收回手,壓在她脈上的兩根手指上下敲動,起初她以為他會用內力試探,可她始終沒感覺到,他只是反反覆覆敲擊著手腕上脈息,什麼都未做,只是普通在診脈而已。
她微愕,有些不耐地翻動著手腕,任逍遙眉梢微揚,終於探完脈,袖子里居然還裝著一塊擦手的布巾,細細擦著手,他嘆了嘆:“帝姬這病……難辦。”
小桃的心馬上提起來,她竄上前去:“你可是神醫!治不好帝姬,就不怕砸了你的招牌?!”
任逍遙緩緩轉頭在她臉上盯了一眼,微微揚眉道:“我有說治不好嗎?”
小桃一愣,他對綰絮說道:“我說我是來幫你的,你信不信?”
綰絮默默看他一眼。
任逍遙“嗤”地笑了一聲,淡淡的眼波過去,竟生生帶出一種如風雅韻之和氣:“我知道你不信,你再也不會信我的。”他折起手中的扇子,看她,“我來告訴你,有一點,你是必須要信的,你若想離開匈奴,就得信任我的醫術。”
正文 第十五章 奇香龍涎
春風送暖,王宮裡裡外外都忙得上下翻飛,聽說神醫是漠北最著名的神醫,一身都是非凡的本領,就是閻王爺殿上的小鬼他也能救活。傳言不乏虛化,但匈奴王對這位神醫顯然極為看重的,加上他自己選妃,晚上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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