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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時候,下人便將她邀請到了花園之內。
若非兮心裡有所懷疑,還是跟隨而去,他正在亭子裡喝酒。一身隨意的黑衣,墨髮常常垂在身上,日光便在他一舉一動之間滑落。
然而,在若非兮走進亭子的時候,慕容永寒才抬起頭看她,只是這一看,便是頓住,再沒有其他行為,只是直直得盯著她,盯得若非兮尷尬不已。
彼時,他正在倒酒,那酒水就滿了杯子,落到他的衣裳上,觸及到了一股冰涼,慕容永寒這才回過神,放下杯子,臉上依舊是難以置信的輕嘆:“像,像。”、
此言一出,若非兮登時想起前次在瑤華宮內的交談,心裡也就知道慕容永寒說的是何許人:“王爺還覺得非兮同您的故人相似?”
慕容永寒點點頭,失魂落魄得放下酒壺,舉起杯子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才道:“然而本王也知道,非兮姑娘絕不是她,歲月無情,十幾年過去,就算她再如何駐顏有術,也不可能是如今這樣的嬌媚稚嫩。”
“王爺,非兮有幸,可讓王爺重獲見到故人之感。”這一句話,若非兮說自肺腑,能讓一個男人牽腸掛肚這麼多年,必然是重要的知己之人,如果猜測得更為具體一些,也許這兩個人之間曾經有過一段情,只是世事弄人,結果離散天涯,無法再相遇。真沒想到,這男子竟然如此痴情。
一個與她長得一摸一樣的人,若非兮思索著這句話,疑竇頓生,在這個世界裡,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只有容菲惜,慕容永寒念念不忘的這張面孔,如果時間追溯起來,還有一個可能,便是容霏惜的母親,難道說這慕容永寒與容家也有一段糾葛不成?
若非兮並沒有對這個問題深究下去,因為慕容淮軒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竟然露出悲慼的神色,顛顛倒倒得站起來,對著若非兮的容顏喃喃道:“是,見到是見到了,但那又如何,看起來的確是解了思念之苦,可也不過幻像,明知道是假的,只可遠觀,不敢靠近。我說的過去,你又聽不明白。”
說罷,他伸手,將一壺酒水徑直倒入喉嚨之中,那落魄的神色,早已經沒有了一個王者該有的霸氣,只是個為情所困的失意者,被回憶糾纏不休,再也意氣風發不起來。
看著他此刻的樣子,若非兮反而疑惑,之前那麼多次,所見到的樣子與面前的落魄,到底哪一種才是假象?
“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永寒王。”
一道聲音在若非兮的背後響起,她怔了怔,轉身看去,卻是月妃。
“月妃娘娘。”
月妃緩緩走到若非兮面前,又看向已經趴在石桌上的永寒王,揮了揮手,她身後的兩名宮人就走上前,扶住已經醉倒的慕容永寒,往寢宮方向走去。待四周人散去,月妃才輕輕嘆了口氣,道:“永寒王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永寒王,自十幾年前痛失所愛之後,世人面前霸氣十足的永寒王,只不過是一具虛有其表的軀殼。他的雄心壯志隨著杜纖若得離開,在這些年的思念裡,早已經消磨殆盡,非兮姑娘認為,這樣一個落魄的男人,只在偶爾迴光返照會現出假象的男人,會是後盾堅強的太孫的威脅嗎?”
若非兮沉默,倘若是以眼前的跡象來說,確實不行,可是誰又知道,這個會不會只是慕容永寒所要製造出來的假象呢?如果是真的,那麼那位名叫杜纖若的女子的魅力未免也太大了,能讓一個雄心勃勃的野心家淪為一個痴情種。
月妃比了個“請”的手勢,便帶著若非兮繞過亭子踏上對面的木橋,此刻的日頭並不大,雖然還有著微微的熱意,卻早已經不那麼明顯了。月妃扶著欄杆,將永寒王掩埋了十幾年的心事娓娓道出。
慕容永寒與杜纖若得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妓院,當時的他被慕容王派遣到邊疆平亂,班師回朝之際,途經一座小鎮,他心血來潮微服出巡,回來之後就帶了一名女子,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走在一起的,只知道她受盡他的寵愛,年幼的一雙眷侶琴瑟和諧,羨煞旁人。然而故事若是如此圓滿,那末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那個時候他將她帶回京都,她割捨不下自己的跳舞,便與他約法三章,說的是他全力支援她跳舞,而她也答應他,若是有朝一日,她可以名撥天下,就答應與他成婚。
杜纖若舞藝不凡,很快就名揚京都,並隨著邀請不斷而開是離開京都四處獻舞。這一頭醉心於舞蹈,那一頭,慕容王卻下了婚令,要慕容永寒娶以為望族之女,如此,便可以將太子之位傳給他。
當時,慕容淮軒的父親還是在世的,聽得父親避長立幼,心裡大是不服,但是論賢能,他比不上弟弟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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