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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情愛懷有憧憬,不似成年男子習慣性的流連花叢,瞧著她的目光很有幾分憐憫,爽快的將她的帳篷搭在了離司馬恪主帳約有五十米距離的地方。
這距離,柳明月很滿意。
她對著那少年一再表示感謝。被司馬恪及他的侍衛們惡語相向成了習慣,對著待她十分溫和客氣的西戎兵,她都要生出一種“再世為人”的滄桑感來。
這天太陽還未落山,她便去主帳抱自己的被子。
潞舒不知道是覺得拆散了一對恩愛的“夫妻”,存心補償她,還是基於別的原因,給柳明月新搭的帳篷其實是一座小小的氈房,最下面鋪著厚厚的防潮墊子,上面還鋪著精美的地毯。鋪陳好了以後,往日那兩名侍候司馬恪的侍女還搬來了矮榻,又擺上了糕點,瞧著……大約跟西戎女子閨房似的。
司馬恪見她進來,似是忽起了興致:“我跟西戎女子成親,你很高興?”
這讓她怎麼回答呢?
若二人之間有男女之情,她尚可醋一醋。可二人之間有大仇,難道要她笑著表示:以後不但百姓宗室恨你引狼入室,帶兵攻打大啟江山,還娶了西戎女子為妻,實為賣國賊?
“世子若是娶了西戎公主……我大約很快便能回到大啟了吧?”
“真心話?”司馬恪本能的覺得,這答案並非出自她的心裡話,但從情理之上推測,的確又講的通。
“難道世子以為,我是那種不掛記家中老父的不孝女?”
聞聽柳相與獨女相依為命,她被強行帶離大啟,居然沒有哭著喊著要回去,只是在二人共處一室的某個夜晚,她坐著睡著了,大約是魘著了,低低泣哭:“阿爹……”
司馬恪跳下榻去,光著腳站定在她面前,聽得她在夢裡低泣,那一刻他忽想起肅王……能夠以這麼平靜的心態想起他來,在司馬恪流亡的日子裡,是絕無僅有的。
無限的惆悵。
更多的時候想起自己的那位父王,司馬恪心裡是十足的怨恨。
怨恨他待司馬塬比自己親切,怨恨他偏寵司馬塬之母,冷落了他的母妃……怨恨比之懷念,要多上很多倍。
所以,不如不想。
司馬恪想,柳明月這話,大約是真心的罷。
她應該很想念她的阿爹。
那種他從未體驗過的,陌生的想念。
司馬恪娶親的那晚,柳明月在小帳篷裡酣暢淋漓的打了半夜的拳法。很久沒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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