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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留得性命,苟活於當世,可是遙遠的京師,如今卻是血染宮禁。
魯軍入了皇城,前朝後宮不知有多少禁軍宮人太監喪命。
韋皇后本已病入膏肓,城破之時受驚,一縷芳魂便幽幽而逝。
溫太后與溫青蓉聽得國舅死於得勝門前亂軍之中,溫太后自盡,溫青蓉卻從內宮衝了出來,要與叛軍同歸於盡,路上碰見不知被何人棄于禁中的長劍,提著長劍便過去,還未到得宣政殿,在御花園的石子道上,便被衝進來的魯軍一劍攔腰斬了……
承宗帝在殿前早戰成了血人,魯王世子率領大軍將他包圍,只讓十數名軍士上前去圍攻,卻並不傷他要害,只刀刀見血……自己高坐馬上談笑指點取樂……
司馬策一生,何曾受過如此大辱,驚怒不甘,絕望瘋狂,各種念頭交織,只恨不得將眼前這些人盡數斬去。
他的腳下,是定彥昭逐漸涼透的屍體……
司馬策漸漸不支,帶著怨恨倒地之時,遠處有華麗車駕而來,駕車的正是魯王貼身侍衛長,高聲吆喝:“太子殿下駕到——”車內有小兒啼哭之聲……
那車駕到得近前,侍衛長掀了簾子,身材高大的魯王從馬車上跳下,懷中抱著個眉清目秀的小兒,約莫兩三歲年紀,正扯開了嗓門哇哇大哭:“阿孃……阿孃……”
魯王一臂將小兒舉高,在小兒嚇的手腳亂蹬亂劃之際,他高聲道:“此乃聖上養在宮外的太子……呃……”這小兒叫什麼名字呢?他依稀記得自己從那小谷氏手中搶了這孩兒之時,那婦人似乎叫他“恨兒……”,他當時嫌那婦人囉嗦廝纏,一腳將她踹開……還補了一刀……魯王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想到,自己似乎是不小心將“小太子”的阿孃給砍死了……
“太子司馬恨,即日登基!”
重新落回魯王懷中的司馬恨哭的聲嘶力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他低下頭來之時,烏亮的眼珠正落在地下垂死掙扎的司馬策身上,又嚇的哇哇大哭……
這是父子兩人此生初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見面。
小兒哇哇大哭的驚嚇模樣,落在司馬策死也不甘閉上的眸子裡,漸漸模糊黯沉了下去……
風雲鉅變,無數人的命運顛覆,也許起因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一個念頭,某個人的小動作,可是這無數的原因累積疊加,終於造成這一夕之間的干戈頓起,血染山河……
舊的掌權人成為了歷史,哪怕昨日曾血染宮禁,今日也只是史官筆下的一個墨色的符號。新的名義上的掌權人坐在高高的帝座上啼哭不止,尿液順著黃羅褲兒一路從寶座上滴下來,還有似有似無的臭味從高處飄了下來……
現實像一出荒誕的摺子戲,堂下有的朝臣梗著脖子不肯跪拜,轉眼便被軍士上前去砍了腦袋,更多的朝臣們跪了下來,山呼萬歲……
魯王坐在寶座一側的錦凳上,長眉輕舒,欣慰的望著堂下跪拜的人群……
要過好些日子,這訊息才能傳到邊城去。
明鑠自破了白水關,便帶著柳明月及被俘的羅延軍住進了帥府。
羅延軍自重傷被俘,白水關城破之時,兩名副將先後喪命,明鑠又不想殺了他,便將他囚禁在帥府後院。
帥府後院,羅家庶子皆下了大牢,庶女及妾室則囚禁在後院一個單獨的院子裡,唯挑出一名妾室侍候重傷的羅延軍。
羅延軍被囚禁的院子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森嚴。
明鑠欲取中原,便一心想收服羅延軍,已先後派了數人前去勸降羅延軍,皆被他罵的狗血淋頭而歸。
他在軍中並無帶家眷,如今明面上只有柳明月一人。進城之後,察顏觀色的侍衛便將柳明月安排在了主臥。但她早被城外明鑠的行為嚇的生了警惕之心,自行住進了小跨院,又聽得前去勸降羅延軍的數人被罵退,她心中存了別樣心思,便主動請纓,前去勸降羅延軍——
其實只是想前去親眼見一眼這位名義上的師傅!
就算勸降失敗,之前已有那麼多先例,明鑠也無從怪罪。
☆、114
第一百一十一章
柳明月輕易便獲得了明鑠的許可;在他的貼身侍衛陪同之下,前往囚禁羅延軍的院子。
羅延軍或許是這些日子被明鑠尋來的說客鬧的煩躁,聽得侍衛在窗外道;月姬前來探望將軍;已將房內案上不知什麼瓷器扔到了地下,怒喝:“滾!”
那侍衛生怕羅延軍傷了她;回頭不能嚮明鑠交待,勸她離開。柳明月道:“羅家世代忠心為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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