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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賞的玉佩……”只不過;不及這塊玉佩珍貴。
柳明月聽了此語,才放心將玉佩收了起來;往後院去見溫老夫人及大舅母。聽說今日長房有事來請,她大舅溫時此刻還在族中未回。
到得內堂;但見夏溫氏偎著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婦人,而萬氏卻與另一位富態的中年婦人在老婦下首坐著,她便猜測這老婦乃是她外祖母。
溫母自這些少年男女進得內堂,她起先攬著夏溫氏的手也鬆開了,雙目直往這些少年男女身上打轉,眼眶兒已經有些紅了。
待得眾人行過禮之後,她邊向著兩個女孩兒招招手,令她們上前,一邊拉著一個,但目光卻大多在柳明月身上,瞧著她,目中淚水簌簌而流,嘴唇哆嗦幾下,見得那張眉眼頗似么女的小臉,一把將柳明月攬在懷裡,放聲大哭……
柳明月早不記得其母,只是被老人發自肺腑的悲意感染,不覺間亦滴下淚來,還是旁邊二媳一女苦苦相勸,溫母方才止了哭聲,一手拉著一個孫女兒,又指著溫時的妻子林氏道:“這是你大舅母。”
溫毓欣與柳明月各向林氏行了一禮,林氏將腕上一對極品羊脂玉鐲除下,順手便套到了柳明月腕上:“舅母這雙鐲子當年還是出嫁的時候我娘給的,雖然成色不咋樣,好歹是傳下來的,月丫頭可別嫌棄。”
柳明月注目去瞧,這玉鐲成色分明極好極為難得,這位大舅母純屬自謙,慌的她連忙要往下扯:“這般貴重的東西,月兒萬不敢受,還望大舅母收回。”
溫母笑道:“你大舅母好東西還多著呢,月兒千萬別推,趕明兒多去幾回她房裡,她又極喜歡女孩兒,保不齊哄的她高興了,還有好東西給你呢。”
萬氏也在一旁湊趣,柳明月只得收了,又再次鄭重道謝。
溫母與林氏瞧著,她小小年紀,禮數竟然一點不錯,人又生的好,笑容甜美,竟然是越瞧越愛。溫母拉了她在懷裡,心裡一時裡甜來一時裡酸,思及幼女,忙又轉頭去拭淚,眾人皆作不曾瞧見老太太傷感之意,只拿別話來逗趣,才讓她又露出歡容來。
其餘少年見過了溫母與林氏,各得了見面禮,便被溫友政帶著去前院。
反是兩個女孩兒,被溫母拉著一邊坐了一個,連夏溫氏也靠後了。
夏溫氏坐在林氏身旁,酸溜溜道:“阿孃見到月丫頭,眼裡便連我家清哥兒也瞧不見了,偏心真是偏的厲害。”
她自小到大總覺母親待自己不公,對幼妹更為疼愛,如今柳明月來了,夏子清也是初次來到外祖家,其待遇卻天壤之別。
溫母聽到她這話,只有心內暗自嘆息一聲:原以為這個女兒嫁出去這許多年,定然已經有了長進,哪知道連這件小事還要計較。
溫氏這話又勾起了溫母內心悲慼,不及林氏與萬氏轉圜,溫母已啐了一口:“清哥兒父母雙全,又有你這般替他籌謀周全的阿孃,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不過是想到月丫頭小小年紀喪母,心裡憐你妹妹這點子骨血,便是欣丫頭都不曾同妹妹計較,你一個做姨母的,有何可計較的?”
溫氏多年不曾見回孃家,如今被她這樣當面啐了一口,又當著小輩與嫂子弟妹,當下面上便掛不住,眼圈都紅了,抬頭又瞧見柳明月的貼身大丫環手裡捧著的玉佩極為眼熟,細一分辨,竟然是溫老爺子貼身幾十年的老物件兒,更覺悲鬱。
“阿爹的玉佩怎的在那丫頭的手裡?”
溫母去瞧時,又禁不住淚溼眼眶。“當年你妹妹年紀小時,數次纏著你阿爹,想要這塊玉佩,結果你阿爹未曾答應,如今你阿爹將這塊玉佩給了月丫頭,就當補償了當年那點子遺憾,難道這麼件東西你也要爭不成?”
柳明月方知,原來這塊玉佩,還有這樣一段淵緣。
晚間溫時回來,林氏吩咐廚房置辦宴席,為眾人接風洗塵,席間溫老爺子與溫老夫人見得薛寒雲人品尤其出色,又穩重可靠,與尚帶一絲稚氣,凡事唯母命是從的夏子清兩相比較,高下立分,溫母當下便猶疑了起來。
知女莫若母,若說多年未見,溫氏信裡言詞懇懇,多是對柳明月的拳拳關懷之意,但今日初見,溫母便直覺柳明月對這位大姨母並不親近,反不及待萬氏親近。
柳明月與溫氏多年在京相處,小丫頭尚不能與溫氏親近,溫母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長女會是以德抱怨的人。
待得宴散,萬氏便去侍候溫母,林氏早為來客準備了房間。
夏溫氏嫁的早,她未嫁前的院子如今住著溫時的長子溫友政一家子,一妻一妾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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