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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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瑤素來冷靜,卻此刻的聲音也在微微的顫抖,怒力的抑制著哭腔。
“御醫是我請來了,沒有掌握好藥的成份是我的疏忽。若說要罰,我責無旁貸。”慕容澈難得的嚴肅,我卻也已經無心再去取笑他。
累,好累。
若說景似畫熬藥有錯,若說傅瑤失查有錯,若說慕容澈請來御醫有錯。
那主導這一切的我呢?
是不是錯上加錯?
除夕:喪子之痛
若說景似畫熬藥有錯,若說傅瑤失查有錯,若說慕容澈請來御醫有錯。那主導這一切的我呢?是不是錯上加錯?
如果不是我,慕容澈怎會去管冷宮裡的景家姐妹?
如果不是我,景似畫就算想煮她也沒有藥啊。
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不是應該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留心麝香這萬萬碰不得的東西麼?
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麝香的味道,又憑什麼去責怪傅瑤?
“是我自己和這孩子緣淺,怪不得旁人。你們都走吧,我累了。”
將棉被又裹得更緊,不想留任何一絲的縫隙。
我曾經以為,崩潰應該是傲然面對洶湧澎湃然後激起碎浪若干後粉身碎骨的壯烈。
而真正的身臨其境才明白,所謂崩潰原來是靜如止水,波瀾不驚。
痛到最深處時,我竟喊不出來,哭不出來。
明明承受著千刀萬剮般的煎熬,卻半分也無法表現出來,只能任那痛楚在我身體裡肆虐,叫囂著席捲我的每一寸血肉。任我痛到不欲生還,別人卻無法看穿這痛楚的萬一。
眼淚,原來是一種奢侈,過去為那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哭得太多,此刻卻再也流不出任何一滴淚水了。
眼睛好痛,我試圖將眼睛閉上卻無法自己。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窗外的煙火聽著歡愉的笑聲,在這除夕之夜獨自將喪子之痛在口中嚼碎嚥下。
韜光一直沉默,我始終沒有再去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和我一樣痛不欲生,畢竟他心裡始終懷疑著這個孩子的來歷。
後來,室子裡的男男女女有安慰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具體說了什麼我經無法聽清,只是覺得好煩,好煩。
突然,韜光將我連同棉被一起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屋外走去。
“皇上!”慕容澈一個箭步上前搭住了韜光的手腕,擰著眉對韜光搖了搖頭。
“朕,自由分寸。”
韜光將一個朕字說得格外分明,慕容澈張了張嘴,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要讓我為你分心
“朕,自由分寸。”
韜光將一個朕字說得格外分明,慕容澈張了張嘴,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我,已經無所謂了。
無論韜光此刻是要把我送上皇后的寶座,還是要把我拉出砍頭,我都不在乎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罷。
我對韜光百般的依順,無論他曾經用多麼荒謬的手段來傷害我,無論他為了那場戰爭把我送入冷宮讓我吃了多少苦頭,無論他輾轉在多少女人的床地之間,我都告訴自己不要看不要聽不要想,只憑他是我腹中孩兒的爹這一點,無論什麼事我都能忍都能讓都能原諒。
可如今,孩子沒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傷害,竟也都變得無所謂了。
我用我全部的生命在愛著這個孩子,孩子沒有了,我哪還有力氣去想其他呢。
一路之上,許多奴才都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有的太慌張竟連下跪都忘記了。而韜光始終置之不理,大步流行的向紫宸殿走去。
墨公公看到我被韜光以這般姿態抱了回來,先是一愣旋即趕緊清退了左右,替韜光將紫宸殿的大門開啟,然後默守在門口。
我們進了紫宸殿後,韜光用腳一勾將門關上,然後把我安放在了那張龍床之上。
“那一場「志在必得的戰役」功敗垂成。縱然你為此受了委屈,我卻也無法給你補償一些什麼。現在,我們夫妻可謂是同時面對各種挫敗和傷害。我不遺餘力的在收拾「那場戰役」殘局,而你……能不能也為我努力走出傷痛,不要讓我為你分心。”
韜光的話,說得平緩而低沉,字字的真切終歸是「並肩而戰」四個字。
韜光凝著我的眸子,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輕輕的搖晃著目光空洞的我,他似是在等我的答案。
可是,我還能說什麼呢?
上輩子,這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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