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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收拾妥當,外面便進來個年輕清秀的書童,點頭道:“夫人收拾好了,便跟我來吧。”
她原是個女兒身,一開口遍漏了餡。
我原地不動,問她:“去哪兒?”
她溫和地笑了笑,道:“我家公子想見,麻煩夫人移步前往。”
“請問小姐,你家公子是誰?”
“小姐不敢當,夫人叫我玉琮即可。我家公子姓鄴,單名一個心字。”
我突然(炫)恍(書)然(網)大悟,是覺得剛才那個騎著青驄椎,穿著黑甲的人頗為眼熟。
以前在天山上時見幾次。彼時,應鄴永華相邀去赴宴,還和鄴心在飯桌上碰過面。
鄴心,竣鄴山莊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之一,“九刀”之列,溫文知書,氣質不凡,素來有“公子如蘭”的美譽,竣鄴山莊內的人都稱其“蘭公子”。
我隨玉琮前往鄴心的營帳。突然想起一事,問靈動道:適才,對那淺青色營帳的強烈的感知是來自……你的對不對?
靈動沉默不答。
我問:裡面是誰?
靈動依然沉默,許久,才答道:「易揚。」
“夫人,到了。”
玉琮挑起一厚氈的簾門,對我道:“夫人請進。”
簾內,玉色儒生長衫的男子坐在暖榻上,三十不到的模樣,面如朗月,眉目清秀。黑亮的髮絲全部用玉簪束起來,手旁一個紫金的暖爐,男子正對著一局殘棋,細細思索著,白淨的手捻著一顆黑棋。
看我進來,男子微微側過頭來,點點頭道:“夫人過來吧,不用拘謹的。”說罷又轉頭去看那局殘棋。
玉琮放下了簾子,在門邊跪坐了下來,撥弄著面前的碳火。我慢慢挪步,走到鄴心前靜靜站著。
我不太懂圍棋,卻也看出這局棋走的很奇怪,三個角都被黑棋吃掉,白棋只能負於一角,但是卻從那一角擴張開來,霸佔了整個中原,大有獨佔鰲頭之勢。鄴心捻著黑子想了許久,終於嘆了口氣把棋子放進了棋簍裡,道:“大勢已去,難道真的無力迴天?”
我不答話。
鄴心停了停,轉過頭來看著我道:“夫人可有何高見?”
我搖搖頭,道:“我不會棋。”
鄴心溫和地笑了笑,道:“也是,這些都是我等閒人打發時間的無聊消遣。輸了又如何,贏了又如何?”說著橫手掃過了殘局。
我默默著看著,暗覺得他話裡有話,卻全然摸不著頭腦。
鄴心一顆顆收著棋盤上的殘子,表情端詳卻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他把最後一顆放進棋簍裡,轉頭對我道:“好{炫&書&網久不見了,聖女朱顏。”
我掃了一眼門旁的玉琮,卻見她神色如常彷彿不曾聽見,依舊撥弄著碳火。鄴心寬慰地向我笑笑,道:“自那日天山後崖一別,我道是再也看不見聖女。聖女果然是吉人天象,這幾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微微笑了笑,不承認也不否認什麼。
鄴心看我戒心深重,始終不曾言語,最終輕嘆一聲,悵然道:“幾番變故,難免萬事小心,可老莊主是你生身父親,竣鄴山莊理應算你半個孃家。聖女難道在自己家裡還要如此小心謹慎嗎?”
我依舊沉默。
鄴心溫潤的眼睛看著我,儒雅的聲音說:“也難免你顧慮重重,一邊是天主教,一邊是竣鄴山莊。天主教新立了聖女,老莊主死在你刀下,無論在哪邊,都不再是你的歸屬。一個弱女子,”鄴心撫掌嘆道,“求活不易啊。”
忽而他看著我又笑了,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我想你是在估算我在打你什麼主意?我鄴心不是英雄,卻自認是個君子,”他說地帶上一點驕傲和自信,“朱顏跳崖了,傅清清卻活了下來。奇女子矣。論心計,論膽識,論氣度,無不一鄴某敬佩,對那天山上的聖女神往許久。如今鳳凰落魄,鄴某有心投以欖枝,不知道夫人看不看地上?”鄴心語氣誠懇,表情真摯嚴肅,態度溫和怡人,姿態高潔。他那高貴不凡的氣質非但不盛氣凌人,而反而非常讓人心生親近之意。他本只是中上的容貌,卻因為這不俗的氣度而顯得非常引人注目。
“蘭公子”三個字,名不虛傳。
我沉吟片刻,終於緩緩說道:“蘭公子,你若說你只是英雄相惜,那麼很抱歉,我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你。”
這個答案似乎令鄴心有些意外,旋即微笑又出現在他臉上,他笑道:“好,夫人快人快語,眼明果斷猶過男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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