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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娘笑:“門主老是據說據說的,反道是把這個聖女常掛在嘴邊呢。”
我嘴角一勾,攬著她的手扯著她的腰帶:“嬌娘也會捻酸?”
就在這時,碎玉叮噹的珠簾後,出現個模糊卻纖細的人影,我望著那人走近,全身血液在沸騰,十餘年了,等她等了十餘年,等這復仇,等這還債,等了十餘年!
她的頭偏了偏,似乎在看著窗欞,卻又似乎不是。隔著窗,我卻似乎可以清晰預見,她清澈明亮的眼,交織成一張如水般的網。
但是,不,她不會看我,每當她看我的時候她都不是在看我。那目光只是滑過,從身側,從耳邊,從髮絲間,輕輕滑過。
她終於站在我面前,我忍不住想狂笑,想撲上去咬破她的喉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她站在那裡,淡漠的眼光掃過大廳,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又馬上滑開。她身上是繁雜華麗的衣服,滿頭都是沉重複雜的首飾,這些並沒有增加她的姿色。她以清淡絕俗的姿態站在那裡,身著華服,卻彷彿只有一襲青衣,一枝木簪。
師姐籽蔓說,自聖女天驗中雷後,性情大變,她如今的模樣,確實和以前的情報不符,不過,這無妨我的復仇。
我好不容易壓下心頭嗜血的念頭,向她勾起嘴角……
似乎很久很久,她沒有再動。我終於確定是她睡著了,於是輕輕翻了進去。
她靜靜睡著。
溫婉的眉,細長睫羽,淡白的唇。
她在後籬小院裡的樣子。
在午後的陽光中,她睡在院內的藤椅上,我也是如此痴痴看著,透過籬笆的縫隙,貪婪地無須躲藏地注視著她。她安詳的睡顏,恬靜的樣子。
睡夢中,她無意識地動了動手,輕輕護住自己腹中的孩子。
而我站在籬笆外,已經無法動彈,只覺得幸福地鋪天蓋地,連呼吸都失去意義。
我的院子,我的孩子,我的她……
我的家!!
她是家人,她是
我 的 家 人 !
永無邊界的黑暗突然裂開一條縫,突如其來的光明讓我手足無措。我看著她,心血翻騰。
那一刻,只想親吻,
親吻她的面龐……
而面前的她,蒼白地失去血色。彷彿隨時會隨風而去。我目光慢慢轉移,看她放在被子外的手,細白的手背上清晰可見青色的血管,手腕上纏著重重疊疊的紗布,隱隱透著血色——她割腕的痕跡。
我默默把她伸在外邊的手放進被子裡。
遲疑一下,顫顫的手撫上她的容顏。
突然覺得喉嚨發緊,眼睛乾澀。
只要一催內力,她就死。
拉她一起下地獄吧。
我撫摩著她的臉。
一起下地獄吧,和我永遠在一起!
而時間慢慢流逝,我只是輕輕摩挲她的輪廓。
最後,我不禁失笑了。無聲地笑了。
算了,地獄這種地方,有我就好了。她贏了,我不戰而逃,總是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我收回手,那一刻,我做了決定:放她走。
任她離開。
她從來不曾屬於我,即使是我一相情願把她當成家人。
我轉身,離開。不敢再看她,害怕下一秒就會改變主意。
反正地獄這種地方,有我就好。
三師叔曾說我“慧不可言”。師祖也曾笑言:“爾乃神童乎?”
神童是什麼意思?就是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記地一清二楚,每一分疼痛,每一分恥辱都記地刻骨銘心。從最開始的每一天,到如今的每一刻,都歷歷在目,永不磨滅。
很小很小的時候,那時拜在師父門下的孩子有很多,我只是最受排擠的那個,就因為一頭白髮,便成為孩子們尋樂的物件,他們在背後丟我石頭,偷偷剪了我的衣服,在我的飯裡摻沙子。
那時每日生火做飯的是個駝背的老婦,看我可憐便經常時常拿些舊衣服和剩飯菜給我。她的孫兒,就是師父門下的孩子之一,那年只有九歲,卻滿腦子都是整人點子,常常使我狼狽不堪。老婦每每碰到落湯雞般慘兮兮的我,便會大聲訓斥自己的兒子,叫他道歉,然後拿食物給我。
但我從沒怪過那些孩子,雖然被整的時候很生氣,但很快就忘了。潛意識裡,這裡是我的家,和我的家人。
有時候,我看見老婦的孫兒向老婦撒嬌,老婦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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