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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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的淪陷，而後想要的更多。所以懲罰也變成了索取，對，是索取迫切的索取。

“為何要喝藥？”

南宮滄弈抬起窩在懷裡的雲裳的下巴，強迫兩人面對面的看著對方。他並沒有忘記，只是已經冷靜下來了，所以才能這麼平靜的問她。

她的身上已經遍佈了紫紅色的印記，面板還因剛才的劇烈的運動，依舊呈粉紅色。只是看著，身下的**就被點著了，南宮滄弈慌亂的移開了眼睛。

雲裳見他移開的眼，也低下了頭。思量著要怎樣回答他的問題，她為何要這麼做？不想懷上他的孩子，還是不敢懷上他的孩子呢？

“有這麼難回答嗎？”

見雲裳想了這麼久還沒能回答，南宮滄弈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想不明白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是欲擒故縱嗎？那麼顯然她是成功的，他真的緊張了，真的生氣了也真的在乎了。

“不是。只是我，我不確定。”雲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樣去回答他的問題。

南宮滄弈低頭看著她的頭頂，不確定是什麼意思？

“不確定什麼？”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裡好亂，我從未想過這些，只是知道如果有了孩子那我就不可能再離開這裡了。”

說完，雲裳就意識到錯了。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南宮滄弈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握著雲裳手臂的手掌，慢慢的收緊，捏得雲裳生痛，卻不敢叫出來。

離開，原來她根本就沒打算留在這裡。是他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以為她會留在他的身邊，是會一直陪著他的人。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離開他？

南宮滄弈抽出手臂，不做聲的起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機械的穿了起來，知道走出房間。中途沒有看雲裳一眼，也沒有說一句話。

雲裳看著他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間，直到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痛著。

“拿酒來。”

南宮滄弈拿著酒壺，壺口向下的晃了幾下，沒有了。對著門口吼了一句，酒壺也跟著被摔到了地上。

“只是知道如果有了孩子我就不可能再離開這裡了。”離開，都要離開他。父母從小就離開他，義父義母也離開他，筱言也離開他，現在她也要離開。所有的人都要離開，獨留他一人在這裡享受寂寞。他是天煞孤星，註定要孤獨寂寞嗎？

一口口烈酒下肚，舌尖苦澀著，胃裡也火熱的灼燒著。又是這種感覺，多久他沒有再嘗過了，好像是遇見她之後吧。煩躁時，傾聽一下她的琴聲或是喝上一杯她親手煮的的露水茶，所有的煩躁都會清除出他的腦海，取而代之的是寧靜。

“弈少爺，你已經喝醉了，不如在下叫人送您回去吧。”掌櫃的親自送上了酒，而後小心的說道。平時南宮滄弈也經常來這裡喝酒，但是沒一次想今天這樣。

“我沒醉，你走吧，別妨礙我喝酒。”一般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

南宮滄弈說自己沒醉，是因為他的腦子還特別的清醒，還清楚的記得雲裳的那句“就不能離開這裡”的話。不是說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的嗎？那他還記得這麼清楚，肯定是還沒有醉。南宮滄弈丟掉酒杯，拿著酒壺仰頭就往嘴裡倒。他不想記得，他想要忘記，因為記得就會痛苦，心就會痛。

緣起緣滅　第十五章　懷孕之憂喜參半

兩個月，院子裡的海棠花也完全凋謝，剩下青澀的果子，垂掛在樹枝上。

除了雲裳和南宮滄弈，沒有人知道那天在凌苑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南宮滄弈自那日之後就再也沒有踏進凌苑半步。又因南宮滄弈曾下令，任何人沒得到他的允許都不得進凌苑，所以這裡儼然成了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當日雲裳住進來的時候，就只有小雨和小雪在身邊伺候，所以偌大的凌苑就只有她們三人。

“姑娘，你怎麼又睡著了？”

小雨拿來了雲裳要的書，進來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這幾天她都是這樣，好像特別容易犯困。等到雲裳醒了之後，小雨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雲裳醒來，見房間裡已經掌燈了，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心裡暗忖，這幾天是怎麼了，特別容易就睡著了。

“快到戌時了，姑娘是先吃晚飯還是先沐浴啊。”雖然蒼園都在傳雲裳已經失寵，但是小雨和小雪兩人還是盡心的伺候著。一來就算是失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