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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進行隔絕,也許其他大部分人家會躲過這一劫。
聽完我的解釋,他點頭表示贊同。
另外,我要他去莊上宣佈,所有人禁止喝生水,用來飲用的水都要完全煮開再喝。而且對於染了瘟疫的人的吐洩物要挖坑深埋,屍體更要嚴格處理。
此次疫情如果真的是痢疾或是急性腸胃炎的話,傳染途徑多半是飲用水。古代人大多喝生水,所以這類病傳染得相當快。
我無法給秦道然他解釋為什麼不能喝生水,病菌的說法在那時還是聞所未聞的。我只說莊子緊靠疫區,那裡的水源一定髒了,喝了髒水會染瘟疫。
秦道然答應著去了。
我做了我能做的,是否真能保住莊子上的大多數人,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對府裡的事本想保持低調不插手,但瘟疫是事關人命的大事。我現在不說,將來若是整個莊子真的變成十室九空的人間地獄,我或許會良心不安!
盛夏的夜晚仍然酷熱難當,空氣中沒有一絲風。我穿著黑色的夜行服,蹲在誠郡王府書房後身的院子中。我隱身在這裡已經一柱香的時間了,除了偶爾傳來一兩聲的蟬鳴,周圍沒有其它動靜。
我確認無人,便從隱身處走了出來。來到院中那棵老槐樹下,我看了看它在夜色中伸向天空的高大樹冠,拿出了那套讓商馭找人做的工具。它是由一個彈簧射釘槍、幾根鋼絲和一個衣架形的空中滑行工具組成的。
沒費多大力氣我就上了那棵大樹,我把一根鋼絲的一端捆在最粗壯也是最高的那根枝幹上。另一端與射釘固定在一起,裝上射釘槍,我對準了書房頂上的屋脊。
反覆瞄準後,輕輕一扣扳機,射釘如箭一般的飛了出去。伴隨著極輕的“叮”的一聲,射釘沒入屋脊中。
大樹和屋脊間的鋼絲繃緊了,我拽了拽,好像很結實。我把那衣架形的滑行工具套在了鋼絲上。衣架形工具上的滑行扣與鋼絲契合得很好,可以自由滑動,毫無阻礙。
我雙手握住衣架的兩端,望向對面的屋脊。從我現在的位置看下去,屋脊要矮於鋼絲這一端的枝幹。鋼絲的坡度恰恰好,不太陡,也不太緩。既不會太陡造成滑速過快,也不會因為坡度太緩滑到中途便停止。
我深吸口氣,雙手握緊衣架,雙腳輕輕一蹬,身子便向書房屋頂緩緩滑去。
感覺像是乘坐滑翔機。記得在商馭的宅子裡試用這套工具時,商馭看得躍躍欲試的樣子。從地面上看來,滑行在空中的人,應該是大鵬展翅般的瀟灑吧!
我順利地蹬上屋頂,伏身聽著書房前面那四個侍衛的動靜,他們仍像白天一樣一絲不苟地站著,而且無聲無息。
我不敢稍動,因為如此靜謐的夜裡,我腳下的磚瓦只要有一點響動,就會被人聽到。我在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月亮悄悄露出了羞怯的笑臉,樹蟬卻一聲不吭了。
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是四五個人走來的聲音,書房前的侍衛也有了片刻放鬆的跡像。在這些聲音背景的伴奏下,我開始一塊一塊地揭著書房屋頂上的瓦片。我揭開了七、八塊瓦片,屋頂露出了剛好能容一人的孔洞。
我從洞口向下看去,裡面果然空無一人。侍衛們的防守都集中在門前和房子周圍。看來我帶來的迷藥是派不上用場了。
洞口的下方正對著一張大書桌,書桌後面的牆上,就懸掛著那張芙蓉錦雞圖》。
前面傳來了侍衛們換班的聲音。我把一根鋼索固定在屋脊上,另一端從洞口順了下去。我戴上了商馭用最好的材料給我做的麂皮手套。
以前戴手套是為了防止自己的指紋留在作案現場,而現在戴上它則是為了保護手掌不被鋼索劃傷。
我雙手抓住鋼索,把身子從洞口一點點地貫了下去。我的身子終於全部進入洞口,我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身子順著鋼索滑了下去,輕巧地落在了書桌上。
身後的芙蓉錦雞圖》與我印象中的完全一致。此畫為絹本設色,長約二尺三寸,寬約一尺半。畫中以花蝶、錦雞構成畫面。右上方有趙佶以瘦金體字自題:“秋勁拒霜盛,峨冠錦羽雞,已知全五德,安逸勝鳧鷖”的詩句,右下角除了標明作畫的年份外,還有他的署名簽字,即一個類似拉長了的“天”字,據說是象【炫|書|網】徵“天下一人”。
我檢查驗證無誤,便把它從牆上摘下來卷好,放在身後的揹包裡。剛想回到書桌上再順著鋼索爬上屋頂,卻看到書桌旁靠牆角處一個青花瓷缸裡放滿了成卷的畫軸。
三阿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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