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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著府裡小廝的衣服,所不同的是左衣袖上繡了一隻小小的蜻蜓。雖然十分不起眼,但那小廝顯然是看到了,他迎上前來。
他把我領進門,緊張地左右看看,見附近沒人,低聲說道:“我是府裡的花匠,平時只有這個時候主子們都在歇中覺,我才能到書房附近照看花草。你就裝成給我打下手的小廝,跟我一起去。”
他把我帶到一個後院的小房間,那裡堆滿了花鋤、花鏟等物。他給了我一頂和他頭上戴的一樣的大草帽,那大草帽遮住了陽光,也遮住了他的半張臉。我依樣畫葫蘆地戴上,我的眼睛立刻被置於陰影下。
他往我手裡塞了一個裝了些工具的小桶,他自己也拿了些工具,就帶我出了門。
我跟著他一路往前院走去。夏日午後的陽光曬得厲害,天氣極熱,我跟著他走了沒一會兒,後背的衣服已經汗溼了。人們都躲在陰涼的房間裡不出來,一路上幾乎沒碰上人。
書房的前面是一大塊光禿禿的空地,連高大些的植物都沒有。倒像是紫禁城,為防刺客,除御花園外,只種些低矮的花草,卻很少種樹。這樣也不利於我們偷兒的行動。
書房的守衛確實嚴密,現在誠郡王不在府裡,門前也站了兩個侍衛。大熱天的,一動不動地站在陽光下,似兩個雕塑。據說夜晚是四個,還另派人前後巡視。搞什麼,好像在守放著遺昭的乾清宮似的!
我示意花匠帶我去書房的後身看看。書房後牆根本沒有窗子,從後面的窗子進的想法也不可行了。這又斷了我的一條路。
書房隔著一個院子是誠郡王的臥房。院子大概有三十米見方,臥房門前長著一顆極大的槐樹,樹幹很粗,需兩人合抱。此樹看樣子應該有上百年的樹齡了,卻仍枝繁葉茂,毫無老態,用冠蓋如雲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棵樹麼……,我的眼睛在樹與書房間來回掃視,想像著那種可能性。
忽然,我掃到了臥房的窗子,它現在開著,不知何時,那裡已經站了一個人!他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只顧著打量周圍的建築格局,想像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卻沒注意隨時保持警惕。
那窗子剛才明明是關著的,見鬼!
我忙低垂下頭,讓草帽擋住我的大半張臉,不知還來不來得及。我裝著給花匠遞工具,湊近他問道:“王爺不是去熱河了嗎?在他臥房裡的人是誰?”
花匠微微抬頭,從草帽下方看出去。他回頭詫異地看向我,輕聲說道:“哪兒有人?”
嗯?我也看向臥房的窗子。
沒人!只有窗子還是開著的!真的見鬼了嗎?大白天見鬼?
“剛才他真的在那兒!我們來的時候,那窗子是關著的,還記得嗎?”花匠不信我,我有些急切地說道。
“是在找我嗎?”我身後的一個聲音說道。那聲音帶著些慵懶和無力感。
我猛地回過頭,我面前站著的正是剛才我看到的那個人!
他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來的?怎麼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他到底是人是鬼?我驚得後退了兩步。
定了定神才看清了這人的長相。他面色很白,不是白皙,也不是白淨,而是沒有血色的慘白。跟鬼還真有幾分像!他的五官卻長得異常俊美,似乎每一個部分都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刻。只是眼睛下面有些青黑色,像他的膚色一樣透露出不健康的跡象。他的氣質是貴氣的、頹廢的。如這個時期的法國貴族所崇尚的虛弱和做作,也像電影中的吸血鬼!
他面帶微笑地看著我。我習慣性地垂睫,忽然瞥到了他的腰間……
啊,黃帶子!
我差點蹦了起來。這、這也是個皇子?是康熙的哪個兒子?出現在這裡的,最可能的是三阿哥胤祉,但他明明人在熱河,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我來不及猜測他是誰,一甩袖就要跪下,口中已經叫著:“奴才給主子請安!”
我要下跪的身子卻被他一把托住。他不理和我同時下跪行禮的花匠,卻湊近我的臉,把鼻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蹙眉向後躲,卻因被他抓著胳膊動彈不得。
他說道:“好俊俏的小廝,你侍候過誠郡王嗎?”
侍候?什麼意思?據我所知,這兩個字的含義很豐富。他是指哪種伺候?我忙搖頭。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讓問題簡單點好。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頦,更直接地把鼻息噴到我的臉上。他的鼻息有股淡淡的香味,是一種藥香。果然是個藥罐子!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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