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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告訴他自己叫什麼。
“蜻蜓!”我想也不想地回道。袖子上繡了這麼個圖案,我就順口叫了出來。
兩個字出口,我的身子也過了轉角。終於出了他的視線,我稍稍鬆了口氣。
花匠在轉角後面等我。
看到主子的曖昧,下人自然都要回避。所以,一看太子對我緊追不捨,他便迴避到這裡來。
也算是個聰明的選擇。
我無法要求他在太子對我意圖不軌時,挺身而出地解救我。因為他只是個普通的王府花匠,收了商馭的錢,才鋌而走險把我帶進來。
我若是身份暴露,他也很危 3ǔωω。cōm險。
太子得到我報的假名,會到管家那裡去問一個名叫蜻蜓的小廝。而管家翻遍所有名冊,也絕對找不蜻蜓其人。那時太子就會發現自己上當。不可一視的太子怎會甘心上了一個小廝的當,他便會讓管家大肆查詢這個小廝。最終他們會找到這個花匠頭上。
不行,要讓這個花匠避一避。
我拉著花匠到他那間堆滿工具的房間。有些急切地問道:“剛才那是太子,你可認識?”
他說道:“我沒見過,但聽說太子常到我們府上來。”
“他要把我帶走,我跑掉了。他們一定會查到你頭上來。這裡你不能呆了,你去跟管事的說一聲,就說你家裡什麼人病了,你要回去看看或是什麼別的理由,反正你要儘快離開。”一口氣說了這些,我有些氣喘。勻了口氣,我又說道:“什麼也不要收拾,要快!然後你去找林公子,他會給你錢,幫你安排好藏身的地方。你可明白了?”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小的明白!”他答得很乾脆。
我稍稍放了心。此地不宜久留,我匆匆離開了誠郡王府。
我對商馭說了遇到太子的事。商馭想了想,立刻派了人去接花匠,要求務必把他接來,然後立即安排他離京。
看來他比我更加謹慎。
我讓花匠與管事的說明後自行離開,沒有考慮如果太子的動作太快,花匠來不及走會如何。
若是商馭在場,很可能會直接帶走花匠,根本不會讓他去與管事的說明,以免中間生出波折來。
雖然這樣很是突兀,但也好過花匠被人傳問,供出我們兩個。
我不禁暗罵自己忘了狼人的教誨。怎麼把他教的第一課忘了!幹這行,謹慎是唯一絕對不能缺少的品質。
商馭看出我的自責。他讓我放心回去,告訴我一切有他。
帶著點忐忑,我回到九阿哥府。心裡還想著不知商馭派去的人有沒有找到花匠,卻迎面碰上了秦管家。
他看到我,立刻喜道:“劉主子,您可回來了,我這正想找您呢!”
找我?找我幹嘛?在我的印象裡,他這個府裡“最牛的下人”與我這個“府裡最惡的女人”之間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來找我,今兒這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了?我不禁抬頭望天。
我的這個動作讓他誤會了,他以為我在對天翻白眼表示不滿,於是陪笑說道:“劉主子,是奴才無能,淨拿事來煩主子。不過今兒這事我是真作不了主。九爺走時吩咐過,若是有作不了主又來不及跟他請示的急事,就來找您拿主意。”
哦?我家九爺走時還有這樣的吩咐?他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再說,就連老成持重、經驗豐富的秦道然都拿不了主意的事,我又能拿了什麼主意呢?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個女人,年紀又輕,能有什麼見識能拿得了主意?秦管家經多見廣、老成持重,又在府中任管家多年,還有什麼拿不了主意的?無論有何急事,你儘管做主。需要我做什麼,管家直說好了。”
這些成了精的下人,經常以請主子拿主意為名,行把主子當擋箭牌之實。我才不會上這個當!
聽我這麼說,秦道然有些尷尬。他平時可沒把我當過主子,對我的客氣恭敬,全是看在九爺的恩寵和我的惡女人的名聲上。說句到位的話,他根本沒把這府裡的任何一個女人當主子看過,包括嫡福晉在內。
這個時代的女人在男人們眼裡,都是頭髮長見識短的一類生物。尤其是這些讀過些書,又有些社會地位的男人更是瞧不起女人。
在秦道然的眼裡,這府裡的女人都不過是九爺的玩物,今天得寵的明天可能就是失寵的。所以他從來不屑於去討好這府裡的任何一個女人,一切只聽九爺一人的。處於他的地位,他這做法本身沒錯,但如果想拿我當擋箭的冤大頭,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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