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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是那麼的堅強。不是所有哭泣的人都是懦弱的,至少,袁惜澤不是,否則她就不會自異狼一出生撫養到現在。如今,異狼已經長大,整整二十歲。這二十年的光陰足可以把一位原本剛強的人蹂躪的很脆弱,把一位很脆弱的人蹂躪成一位瘋子,一個傻子,甚至是一個死人,二十年,可以讓一位花般年齡的少女變得衰老,可以讓一位有夢的孩子拉到現實……
二十年,可以將人生命中一切的一切都勒索掉,然而,這孤獨貧困的二十年,卻沒有勒索掉袁惜澤任何一樣東西,她有淚,但在淚水裡,你真的看不到她的一點點的哀怨與心傷,你會看到她的堅韌與剛強。
異狼呆呆地坐在月下那堆沙塵中,他在想他生命中的所有,他在想自己的母親,他在想在這座荒野島上自己的玩伴。他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麼,為什麼自己從小到大,只有與母親相依在這無人打擾的荒島上,為什麼只是吃著野菜,打撈海魚……過著這麼一種清貧的生活,為什麼玩伴總是有雙親的呵護,而自己卻只能依偎在母親那一瘦小而又萬般溫暖的雙臂之間……
異狼不抱怨,他不會抱怨,他這輩子都不會抱怨上蒼給予他這不幸的一切。他只有感激,他雖然失去了父愛,失去了錦衣,失去了玉食,但是,母愛,那麼一種人間最溫馨的愛,他獲得的卻是最多。他是最富有的,他覺得情,一種無私的親情,超越了人間的一切的一切。
冷冷的月光打在了異狼那粗糙的衣服上,他覺得很冷,真的很冷,比颶風吹來還要冷,比大雨淋透自己還要冷,從未有過的冷,從內心向外擴散著的冷,冷的凍去了他臉上的血色,頓時,他的臉色只剩下蒼白,白的比剛製造出,剛漂過的白紙還要白。
月光淡淡,打在了異狼的臉上,月光也顯得是那麼的悽蒼,就如他的命運,讓人們感覺到他很可憐,他很值得去同情,然而他自己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自己是幸運的,不僅幸福,而且還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可憐,只有自己的母親才談得上,在這荒野島上,她無依無靠,只能自己揹負著那沉甸甸,讓人所不知的包袱,她要讓異狼快樂,讓他的心永遠向上,要讓他所走的路不留有任何陰影,要讓他出人頭地。
然而,異狼並不爭氣,他有刀,但他卻沒有絕世的刀法。
要想在這個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卻又無情的世界裡出人頭地,只有成名。然而,坐守在這荒野島,這個不曾被人知曉的孤島上,是不會成名的。
想成名,想得到財富,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只有去中原。中原武林是個旋渦,但是沒有人可以否認,只有在中原武林才可以出人頭地,萬人生畏。象黎顧雛,雲蕭逸,甚至是已經死去的青樓女子,紅嫵娘,他們都很有名,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名,他們都有著絕代的武功,而且他們也都是在中原。是中原給予他們成名的機會,即使在中原他們承受過常人所無法承受的痛苦。
中原,不去中原的人是無法成名的,不去爭江湖冠名的人也是永遠不會名垂江湖史冊的,這絕對不是對異狼這樣有志之人的恫嚇,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袁惜澤要異狼出人頭地,不再過著這麼一種貧窮,讓人所唾棄的日子。異狼也想一舉成名,贏得江湖人對自己的尊重,也要讓世人知曉他這位不平凡的母親。他有志向,有志向的人是不應該戀戀不捨自己的母親的,即使這二十年來,他不曾離開過自己的母親。
夜,還是那麼的靜,彎彎的月亮好似城鎮中那稀稀的燈火,一點點的光亮,不會讓這荒野島任意一個落都浸沒在黑暗裡,也不會讓這個夜因光亮變得喧囂。
星,夜晚的星是最美的,要比那另人費解又令人陶醉與神往的月宮還要美。
不光是因為繁星點點真的會比朗朗明月美,只是因為繁星的璀璨至少不象蒼白的月光那麼冷淡,看上去也不比明月那麼孤獨。就象戀人一樣,有情人雖很平凡,但兩人卻只能暗埋下,攜子之手,與子共老,永遠在一起,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不離不棄的誓言,他們會給人以永恆,永恆的東西總是那麼的美,讓人看上去也是那麼的舒服。象有緣無分的那些人,只能一個人飽受著相思,只能一個人去失落,只能一相情願地去追求,去守侯,那樣的單戀雖然真誠,雖然令人感動,然而卻不美,殘缺的東西,包括殘缺的情,都不美。如果硬要說那是美的話,也是美的叫人心碎,美的叫人無可奈何,美的如明月那麼的悽切傷感。
異狼在想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子夜,風真的很清,很冷,在這樣的夜晚,要麼你就一覺睡到天亮,用一場夢來取代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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